“那行,那就是阿尔送我的。”
“你在你身上找出来个可以正常插ru的洞来,我就信你。正被我插着的不算。”
“你插着的也不正常吧”
“好吧好吧,难道你打算一辈子捏着?”
“本来真的是吞掉也不想给你了。”
王耀听到这句话,放任嘴角彻底勾了起来,只有这时才可以明明白白地发现这是一个喜不自禁的笑容,“给我的?”
“给你的。”见王耀坦诚地开心,伊万也就不拿乔了,只是态度还有些别扭。
“前几天亲手做的?”
“前几天亲手做的。”
“又是怎么和阿尔搅到一块去的。我琢磨着这事儿应该和阿尔无关啊。”
“我看中了他家前几天挖到的石头。”
“然后你欠债肉偿?”
“放屁。”因为王耀说得玩笑,伊万答得也轻松,“其实是我人物两得”
“诶,打住,想我掐死你,你也先把真相老老实实交代了,咱不听你胡诌。”
“也不晓得是哪里的谁先岔开话的。”
“从你相中了他家的石头开始。”
“他就说多余的给我可以,不过要帮他打一枚戒指。”
“你打给他啦?”
“你不是看见了吗?”
“你怎么可以送戒指给他!”
“是给你孩子他爹的。”
王耀哽了一下,“我明明看他直接套手上了,还贼合适的。”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往左手无名指套戒指的动作。
“他和亚瑟是一号大小的指圈不行?你还不允许人家验验货了。”
“那也要你记得人家的指围大小。”
“我比着他手做的不行?”
“那更糟糕,这种机会十指相缠,jq最容易死灰复燃。”
“你到底是想怎样!”
“也不怎样,就是得瑟阿鲁。”
“==”
王耀终于放弃玩掰手腕的游戏,直接指着伊万捏紧的手心,“想要把它们吞掉也不给我的念头持续了多久?”
“反正挺久的”
“几秒?”
“十秒大概吧?”王耀不扯,伊万也就不拽着了,“其实我现在和阿尔没什么。”
“我知道。”
“那你整天的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怕你和我在一起很勉强。你越是和他划清界限,我越觉得你还喜欢他。”
“那我以后还是不要和他划清界限?”
“我看你是不想我□了”所谓小人得志的嘴里,多可怕。
“==”
“你干嘛总忍着我?”
“不忍着你,还能忍着谁?”
“那你之前都不肯给我上”
“我什么时候不准了,你又没提过,每次推到你的时候,也没见你不乐意。”
“狡辩,明明刚才就拒绝过。”
“我那明明是想说你不要给我口jiao也行,你自个一个劲儿的抢话。”
“但是你那句‘那行,你来吧’挺隔硬人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喊‘雅篾蝶’?”
“反正你那不是正常反应阿鲁!”
“怎么不是正常反应了。你当时一意说我只给阿尔上不给你上,我只是觉得跟你说不清楚,不如给你上了,估计你就明白我是怎么个意思了,虽然起初是有些生气。”
“那到底是什么个意思?”绝对是揣着明白当糊涂。
“既可以给阿尔上也可以给你上的意思。”正常人被欺负够了都会有的还击态度。
王耀倒也没觉得自讨没趣,只当没听到这话一般,“气撒够咩?”
“我只觉着越和你斗嘴火气越是蹭蹭往上窜。”
“不给我了?”
“不给你,难道我真吞掉?”
摊开的掌心上两枚镶着红宝石的耳钉。闪闪发光的宝石有着仅次于钻石的硬度,这样的硬度已经足够抵挡所有的风雨。
很多年前,是哪里的谁穿着束袖的红色纱衣,轻舞飞扬的姿态拉着一起从宴会里逃出来的另一个谁说:“以后碰到合适的材料,我要打一对红宝石耳钉。”
那么很多年后的某个当初穿着一身白的另一个那谁到底知不知道红衣服的那谁为什么要打一对红宝石耳钉呢?
当日,王耀和弗朗西斯一起倚在餐桌旁,看着白衣青年风采翩翩地走入大厅,走过人群,一路风情万种地走向自己。恍恍惚惚中眼里就只剩了这么个人,远处的喧噪都被消了音,只闻近旁的小姑娘娇滴滴地说了句,“伊万大人,今天把左耳的头发别到耳后去也很好看,要是带一颗红宝石耳钉一定美死了。”
等走进了,满脑子却还围绕着那句话,“要是带一颗红宝石耳钉一定美死了”。
那么当年的白衣小青年在很多年后打这样一对很难切割的耳钉时,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作者只能告诉你,王耀其实只打了一个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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