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端庄娴雅的亚男,这样的亚男往往会很受欢迎。
在华阳镇那时,大家都是熟人见多了便也习惯了,再加上青遥那时候都是一脸的淡漠,便也没有太多人注意。
而今这青遥愣是让他呵护得出了神采,以往的淡漠渐渐褪去,随着而来的便是那出采的神韵。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端庄大方,温文娴雅的已婚亚男,一双凤眼偶尔露出的羞涩便让这些男人失了神,也难怪他们要往青遥看去。
青遥的改变付望年自是知道,只是从没想过青遥这一改变却是招惹了一大堆蜜蜂。
看着那些男人,付望年心里便是暗想:往后出门他还是得随时陪在青遥身边才行。
再扫视了周围一遍,而后便看向青遥,柔声问道:“小遥,想去哪里玩呢?”
青遥转过头便对上付望年似水的眼神,便道:“我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夫君说呢?”
周围那些男人听到青遥这一声柔软的“夫君”暗自伤神,怎么好亚男都给挑去了呢!
羡慕嫉妒恨的看向付望年,这男人有什么好的,就长得结实壮硕了些罢了。
付望年则是得意的看向那些失落的男人,哼哼,青遥可是我的夫郎,你们是没有机会的了。
突然传来起哄的声音,街上的人便是急冲冲的朝着声响跑去,路过的一些人愣是撞到了青遥。
付望年一双浓眉蹙起,连忙将青遥护在怀里,这些人是赶着投胎还是什么呢!都不看路。
等这人都过了之后,付望年这才放开一直护着的青遥,担忧的将青遥转了两圈。
黑眸中尽是焦急,问道:“小遥,有没有伤到?”
青遥摇摇头,抬眼看向那人群的方向,说道:“我们也过去看看,好不好?”
付望年见青遥真的没事,这才转头看向那边,而后牵着青遥的手朝那围满人的方向走去。
两人来到这人群满满的地方,却见那门上匾额的几个烫金大字恰是“凉凤楼”。
一时有些不解,面面相视良久,青遥问道:“夫君,不是说这个凉凤楼是晚上才开的吗?”
“我也很奇怪,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吧!”付望年同样是不解,心想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吧!
“听说了吗?听说这凉凤楼的凤绵今日这是要举行招亲大会呢?”
“什么,招亲,你说这凤绵要招亲,我说兄台你是不是弄错了,谁不知道这凤绵只不过是个过气的小倌,前些年还好说,可现在,难。”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听说这凤绵啊,前些日子失了清白,这凉凤楼的爹爹就想找个机会赶紧将他送出去呢?”
“不会吧,要真的是像兄台说的这般,敢情这是想让那些不知情的人来当大冤头呢!”
付望年听着这些话,暗自皱眉,没想到这里的男人还真的跟前世的某些男人没什么两样。
周围那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付望年便是静静的不发表任何话语。
抬头看向那二楼,便见这会儿正走出一个打扮得稍微过于女气的中年亚男,发髻上还带着一只朱钗。
付望年算是初次见到这样女气的打扮,却也让他明白这荣华王朝到底还是跟全男人的社会不一样。
这越到大城市就越容易看得出这大城市跟小城市的区别。
不说他和青遥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一些事,就拿跟青遥去金玉堂吃饭那回,他也听到一些小厮称呼主子的夫郎为夫人。
想来这都是些大户人家的称呼,来这儿久了,付望年见了一些事倒也是见怪不怪。
转头看着青遥那一头乌黑秀发却只用一支简单的桃木簪挽着一个已婚发髻。
这样式简单的木簪让那一头柔顺的青丝略显单薄,却是别有一番儒雅的秀气。
付望年似有若无的专注让青遥有些在意,抬头看向付望年,眼里带着一丝疑惑。
“夫君,我头上有什么东西吗?”
付望年笑着摇摇头,眼里隐隐带着一丝沉思,却是一闪而逝。
“没事,小遥要继续看这招亲大会吗?”
对于他来说,这看不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若是青遥想看的话,他倒是会愿意陪着青遥一起看。
青遥这时却是抬头看向那凉凤楼二楼上的中年亚男,亦是这凉凤楼的老鸨凤爹爹。
付望年静静的看着青遥眼里闪现的疑惑,略微抬眼观摩了一番那老鸨,莫非青遥曾经见过?
却听到青遥无意识的轻轻低喃了一句:“叔叔。”
付望年挑眉,看来青遥是真的见过那个老鸨,这一来这所有的疑惑都有了些眉目。
“小遥,你刚刚说什么?”
青遥却是不解的看向付望年,歪着头问道:“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付望年笑着轻轻拍拍柔嫩的脸颊,说道:“没事,应该是周围太吵,我一时听错了。”
心里却是肯定青遥应该是忘了一些事情,就如绉州那晚的呓语一般。
人群这时突然热烘起来,付望年和青遥抬头看向那二楼。
一个温润如风的亚男走了出来,却是穿着一身艳红的衣裳,就像两种极端碰撞了一般。
虽是隔着有些远,但付望年却是觉得那亚男不像是身处倌楼的人一般。
这凉凤楼虽说得那么好,但付望年却也明白,这一行毕竟还是沾了个“倌”字,那里面的人多少都会带着那么点风尘味。
而楼上那亚男却是没有那般感觉,就似沦落到了那种地方,却还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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