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他。
“小夏儿,你忘记我了么?”
胖男人语气轻佻,却掩盖不了浓浓的疲累与沙哑。
“……你是帝吧给我解围的大叔?”
“小夏儿”这个称呼,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他想起来了。
胖男人愣了愣,旋即笑了起来,“难为小夏儿还记得我,我对你,也是记、忆、犹、新。”
军霜回过头,无声的询问着,添夏摇摇头,示意没什么事,便向上前走,与军霜擦肩的时候,听到她说,“再拖五分钟。”
军霖脸上诧异一闪而过,他真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当初在帝吧占了夏夏便宜的王总。
汪海洋微微一笑,“看来你们彼此都认识了,王先生,麻烦你说一下,你口中这位小夏儿,与我们江北大帅是什么关系吧。”
脑海中倏地出现这么一个画面,他与那胖大叔喝酒,军霖几步冲过来把胖大叔掼倒在地,还狠狠踹了几脚。
唔……这位胖大叔怕是来寻仇的。
可他能知道他与军霖是什么关系吗?
现在他俩的关系他自己都不知道。
究竟是兄弟,情人,还是普通的主人家与收养孤儿的关系。
“小夏儿是军霖的情人咯。”那王总眼中怨毒毕现,激的添夏不敢上前,停滞在原处,呆呆的望向军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绑架他们的人对军霖恭敬有礼,却一个劲儿的想证实他与军霖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影响到他们了么?
那王总却没有理会添夏愕然的表情,继续说道,“当年我不过与这添夏喝了几杯,就引得军霖醋意大发,毁了我的一切!”
他当初被帝吧关了一天一夜后,被送了出去,正当他打算对付帝吧的时候,却发现连续三天的报纸头条,通通都是他与各色女娼男妓,奴隶宠物玩乐放纵的新闻,甚至还有他出入各种□□会所的照片。
一时间,他丑闻缠身,妻子跟他离婚,公司被人恶意打压,股票下跌,不过几日,便债楼高起。
添夏张大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这这……不会吧?
他隐约记得军霖踹了那胖大叔几脚,没成想他竟然还把人家搞破产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
军霖悠悠然的站在那处,完全没理会在场所有人的惊讶目光。待汪海洋难掩怒气的说添夏是个男狐狸精的时候,脸色方沉了下来。
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眼。
“够了。”
他们当真以为,夏夏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说得的吗?
突然间想起十岁时母亲过世,父亲殉情后军欧两家大乱的场景,那个时候,母亲尸骨未寒,父亲还在抢救中,也是有那么一堆人,说母亲是红颜祸水,说她……是蛊惑家主的狐狸精。
眼里滑过讥讽,若是父亲还在,当初那帮人,就没有能活下去的,于他,亦是如此。
黑眸审视一般扫向众人,上位者的威压逼得所有人目光都不敢与他对视,军霖的语气依旧是原先那般的淡如水,却令人心头一震,“本帅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何时轮得到你们评头论足了?”
汪海洋气的脸色发白,他活了六十余年,军霖刚出生时他就已经是江北军部正营级的军官了,此刻却被这个比他小了一半儿的人逼得抬不起头,气恼道,“明歆若是知道你爱上一个男的,定不会饶了你。”
“哼。”军霖见添夏一直在隐隐约约的掩着军霜,也注意到军霜胳膊明显放松的动作,知道她已经解开束缚,暗暗算了下时间,现在苏烨他们应该也能跟过来了,“祖母那头早就知道这一切了,就不劳汪老费心了。”
说完,也不理会汪海洋陡变的脸色,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折腾那么久,瞎bb那么长时间,不过是为了知道夏夏与我的关系,今儿个,我也就说明白了。”
缓缓走至添夏身边,军霖与添夏那双晶亮的眸子对视,“他是我军霖要携手一生的人,而我,不仅仅是军家家主,还是江北欧家、当家做主的掌权人,你们……都要切记一个事儿,江北第一统帅的感情,轮不到任何人置喙。
甭管你资历有多老,也得认清自己的身份。”
不屑的望着站在一旁的王总,黑眸中流露出鄙夷,“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初敢占他便宜,还敢给他酒里下药?”
说话间,自衣袖中滑出一把袖珍□□,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枪口就对准了王总的右手,低下头对添夏轻快的说了一句“闭眼”,便猛的扣动扳机,正中掌心。
“啊——”
惨叫声与枪响声几乎同时响起,军霖抬脚狠狠一踢,直接把捂着手大喊大叫的胖男人踹出老远,几乎滚到了汪海洋的跟前!
添夏尚在消化“酒里下药”这事儿,根本来不及听话的闭眼,就看到了眼前这般骇人的一幕。
军霜亦在这个间段解开了缚着添夏双手的绳索。
原来这绳索系的麻烦,自己解开的时候也要费许多力气,但外人解开的时候,却只消三两下。
“啊——疼啊——”
王总撕心裂肺的喊着,汪海洋脸色愈发难看,忙示意身后的汪锋堵住他的嘴,军霖却淡然的抚过发烫的枪口,漫不经心的开口,“本帅听闻,几十年前,原江北督帅苏鄞,在帝吧废了胆敢调戏他夫人的两个醉汉的手,众所周知本帅对他一向很是敬佩,是以效仿苏督帅,汪老,今日你让人绑了本帅的爱人与妹妹,你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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