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想的问题却是风马牛不相及。
话说陈怀远去这次去重庆,要来了一个游击训练班的名额,随即让胡滔所在团的团参谋长彭力坤进训练班培训。而预五师的训练也开始步入正轨。除了一开始分配的两个步兵团的名额,陈怀远又另外加招了一个补充步兵团,加上炮兵营工兵营辎重兵营通讯兵营,虽然装备仍然分发不齐,但想想现在军用物资紧缺,即使是整编和调整部队也少有配齐的,何况这只是一个预备师。总之这个预五师交在陈怀远手里,招兵、整训、人员调整……几番动作下来,已经调整得颇为有模有样。现在就是头疼士兵的作战素质。这次部队拉到衡山,非要好好整训不可。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比起去年九江,顶着日本空军的轰炸搞训练的时候,要强多了。陈怀远下狠了心,不训出个能在军委校检的时候获得模范称号的部队来决不罢休。于是整个预五师的官兵都在陈怀远的督导之下进行着高强度的训练。
梁冬哥那边也不用再整日里坐在电报室里了。电报室的工作都交给了吴骢,但密码本都收起来不给,只让接收和发送数字串,真正获得信息的译电工作还是由梁冬哥负责。
之前不敌中统特工,让梁冬哥很受挫败。现在回来了,更是变本加厉缠着陈怀远教他国术。
这天清晨,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陈怀远先带着梁冬哥打套路,然后再两人相互拆招过手。
这时,梁冬哥见陈怀远胸前门户大开,趁机正面右拳直击过去。
陈怀远抬手把拳往外一格,伸手从上边绕过,抵住梁冬哥的手臂下方,弄得梁冬哥的右手无处使力。
梁冬哥顺势把手往下,趁空收回,可是陈怀远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掌趁势一撸,钳住他的右手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右边肩膀,制住他半边身子,再往梁冬哥的右后一转,就势把他的手扣在背上锁住。
梁冬哥此时腰被箍着右手被反扣在背上上锁着,身体动不了可左手又打不到在他右后边的人,于是伸腿想去勾倒他,但功力不敌,勾不动陈怀远。
往常拆招演练到这里,自然是放手再来。可今天梁冬哥忽然不对劲起来,在陈怀远放手后忽然侧身一个左手手肘往后顶过去。
陈怀远条件反射地提脚斜跨出一步,用膝往梁冬哥的右腿腘窝上顶过去。
梁冬哥本来就是忽然耍脾气胡来,下盘不稳。被陈怀远这么一推一顶的,手肘还没打到人身上,自己就要先摔倒。
还好陈怀远眼疾手快地把人拉了回来。
“今天怎么了?忽然发难想试试我的真功夫?你还是老毛病,左手不会用,下盘不够稳,每次我制住你右边你就没辙了……”陈怀远笑了笑,伸手拉过梁冬哥刚刚被扭着的右手,向上褪了点袖子往手腕那里看去,“今天是我不对,下手重了点,都红了,疼不疼?”
梁冬哥登时瘪了嘴:“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厉害,我搞突然袭击都赢不过?”
陈怀远好笑道:“才练了小半年就想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走,跟我回屋去擦药去。”说着拉起人就走,也不管梁冬哥在身后一脸不乐意地嘀咕。
陈怀远自己也说不上来最近为什么忽然没轻重起来。好像对梁冬哥有些生气,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生的什么气。暗想自己是不是上火了,怎么脾气这么不好。
梁冬哥乖乖坐在凳子上,左手拉着右手的袖子,让陈怀远擦红花油。
“今天怎么了?我是人有点不舒服,下手没轻重,你呢?想搞突然袭击赢过我?”陈怀远给自己今天莫名其妙的行为找了个莫名其妙的接口。
“师座,我没想赢过你。”梁冬哥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我就觉得自己真笨,怎么都学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像今天这样胡闹撒气了。”
“傻小子,把脚放上来。你刚刚忽然来那么一下,吓我一跳。我那一下顶得可不轻,你腘窝哪里肯定青了。”
梁冬哥乖乖配合,拉上裤腿一看,果真青了一大片。
陈怀远起身去擦手,梁冬哥接过红花油给自己抹。不碰不知道,一碰疼得嘴上直哼哼。
可不,陈怀远那一下的使劲可以让人在床上趟半个月。要不是中途反应过来是梁冬哥,赶紧收势,怕就不只青了一片这么简单了。
“师座,我是不是特别笨?”梁冬哥忽然道,“学了这么久还是笨手笨脚。”他从小学什么都是天才,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不仅不如人,还远不如人,于是心理失衡了。
“不会,你很灵活,身体也柔软……就是每次和人交手的时候,太僵硬太喜欢想着招式,该放软的地方没放软,着力点也不大对。”陈怀远虽然认为以梁冬哥的身体条件,学好什么刚猛伤敌的拳脚功夫是不大可能的,但觉得还是挑优点说,鼓励几句比较好。
“我想着能成为像师座一样的高手,结果中统一个特工赢我也只用几下。”梁冬哥郁闷道。他对陈怀远的国术水平,那是相当的羡慕。
“不是我说你,冬哥,你这腿长胳膊细的,其实压根就不是块适合练拳的料。想用拳脚功夫克敌制胜,讲究的就是刚劲迅猛,瞧你那胳膊……”陈怀远示意地拉起梁冬哥的小臂顺手捏了捏,“细细长长柔柔软软的,没速度没力量。人伸手箍了别人可以来个千斤坠,你伸手能箍住别人吗?千斤坠都能给你使成个热情拥抱。”
陈怀远一听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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