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捏着他的下巴强迫颜绪正视自己,“人有各种各样的死法,但从来没有听说谁离开了谁就会死掉。”
他从胸口别了一枚银色的莲花,颜绪每次见他,它都低调的盛开在江信恪的左胸口。
江信恪将它抽了出来,细长而锋利的一枚银针——原来它并不是别上去的,而是放在胸口的口袋里。
“你知道人怎样会死吗?”江信恪摸弄着莲花,柔情似水,“被割断颈部大动脉的时候,一定会死。”
他摸上颜绪的颈子,那里有个博博跳动的血管:“就是这里。银针划下去,血液喷出来,没几分钟人就没了。”
他摇摇头,叹息似的说:“人身上竟然有那么多弱点可以一击致命,想救也救不过来,却偏偏要去学着诛心。更何况如果一个人冷血无情,所谓的诛心,岂不是毫无作用?”
灯光下,那莲花闪烁着刺目的寒光。
“对付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应该学着比他更冷血无情。千万不要跟他浪费时间。”
他将那银莲塞进颜绪手里:“拿着它,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还有些恍惚的颜绪拿着这枚莲花银针回别墅时,不停的回想江信恪的话。
他说,你要学着强大一点,才能让颜开平不再伤害你。
他离开之前还说,颜绪,我跟你说了谎,其实出国之后我还回来见了你母亲一次,是在八月初,事实上我们一直余情未了,那天晚上我跟你母亲两个人……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生日是在五月份吧?
颜绪望着窗外被雨水淋湿的扭曲的世界,只感到一阵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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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章。老颜马上要跳进自己挖的坑了。
老江:我可能又要认个儿子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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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一大早就去挑了一对简单朴素的铂金戒指。他那么熟悉颜绪的身体,以至于对方无名指的粗细都了若指掌。只是他挑的很急,甚至来不及找珠宝师设计样子,只能让人匆匆在指环背部刻上彼此名字的缩写。
他还订了专机,只为从荷兰空运过来大批五颜六色的郁金香,堆满了整个别墅。
在这些庸俗透顶的主意诞生之前,颜开平问自己的助手詹立松:“你出过轨吗?事后什么感觉?”
詹立松惊得下巴颏落了地,当即表示:“没有,没这方面的经验。”
颜开平抽着烟,模模糊糊的说:“我也没有。”
颜开平从来不知道出轨是什么。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美人和性都是唾手可得的,他同时交往着很多人更是常态。是生活的常态,既不是出轨,也不是劈腿,他从不隐瞒着谁,也不必隐瞒着谁。他就像古代的帝王,后宫嫔妃们彼此熟知,甚至还要互称姐妹,和睦相处。
唯有颜绪是不同的。他真的为颜绪断了跟其他人的联系,像个忠贞的丈夫那样只守着颜绪一个人,他昨天真的只是欲求不满后的一时性起。
他在颜绪过来送汤时担惊受怕,又在他走后懊恼不已。他对昨天的自己感到一种厌恶,他再也不想看到颜绪那个单薄的背影了。
颜开平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后来才明白:原来这是出轨后的内疚感在作祟。
那种明明说好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半路劈腿的后悔感与亏欠感。
说来说去,颜开平再风光无限,再有权有势,骨子里也还是一个男人,一个普通到骨子里的庸俗男人。所有庸俗男人会有的庸俗想法他都会有,比如在出轨之后想要弥补对方。
所以当颜绪清晨回家后,被浓郁的香气包裹着的他,赤着脚踩在深深庭院的小路上,足下是一层厚厚的郁金香花瓣,绵绵的通往主宅大门。
一夜无眠的颜绪精神不济,千疮百孔的心也近乎麻木。当他的车正要开入大门,却发现颜开平竟然站在雨后的地面上迎接他时,他只是将那枚银莲下意识的藏进口袋。
颜开平亲自为他开了车门,并向他伸出了手。
他示意颜绪搭着自己的手下车。
长久以来,都是颜绪等待着颜开平,迎接着颜开平,而今天的他们二人的角色却突然做了互换。本已经心如死灰的颜绪有些摸不着头脑。
清晨的太阳已经有些耀眼,眼皮有些浮肿的颜绪几乎被刺得有些睁不开双目。颜开平见他不知所措的缩在车里,半天也不肯将手放进自己的掌心,只好探进身去将他抱了出来。
颜绪对他的动作有些排斥,他觉得颜开平身上脏脏的,他不想让他碰自己。
他甚至有种闻到了别人香水味的错觉。
颜绪微微的挣扎,但颜开平却没有察觉出他的任何异样,只是情难自禁的炙热的吻他。
他一边吻一边从口袋掏出红色的纱巾,围上了颜绪的眼睛。
“二哥?”颜绪伸手想去拨下它,颜开平马上阻止他:“别摘。”
他牵着颜绪的手,一直走到那条郁金香花瓣铺就的小路,跪下`身来为他除掉了脚上的鞋。
被红纱巾蒙住眼的颜绪只能非常朦胧的看向远方。他的一只脚被颜开平把玩,又被他qíng_sè的舔脚趾,一根一根的吮`吸,他只能抱着二哥的头颅才能堪堪站稳:“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恋恋不舍的放下颜绪的脚,他真是迷恋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颜开平心潮澎湃的回答:“带你回家。”
颜绪被他带着,一脚一脚的踩在浓郁芬芳上,玫红的花瓣汁液渐渐渗出,染湿了他的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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