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的反应颇象他有次笨手笨脚地给活鱼去鳞,他强硬地按住,不顾挣扎地继续凌迟。
没有人说话,甚至呼吸都是时有时无的。
老薛这辈子还没遭受过这些,他所了解和体验的xìng_ài里不包括这些,哪怕他曾无知也毫无自觉地亲自施行过。
那种痛不太象是从下而上,倒象是自头顶灌入,要将人劈成两半。
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在黑暗里,一点一点感觉自己被强行挤入,屈辱涌进眼眶,又被猛地一下全扭了回去,尾随而来的撞击声让他无地自容。
就在头顶和床板的碰撞间,董超的声音带着喘息,断续又压抑地响起,恶狠狠地。
“……总有一种办法……”
“靴子,总有一种……办法……”
“……可以……忘记你……”
老薛在凌晨醒过来,一睁眼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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