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单独相处,却明白不能和看贼一样的看着子爵的道理,对于子爵这种自尊心强的人,越是束缚就越坏事儿。
凯尔索便站起身来说:“要不我们改天再聊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箐竺的婚事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虽然有些扫兴,但载堃只得接道:“好,改天再聊,我先走一步了。”
目送着贝勒爷离开后,金凯才转过身温柔的对子爵说道:“回家吧,别让孩子们等急了。”
“我收拾一下就走。”凯尔索连忙把没看完的文件装进公文包,但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自从上次和堃睡了之后,他就战战兢兢的,生怕被金凯发现,虽然偷情可耻,但面对堃的软磨硬泡,他又不忍心拒绝,毕竟辜负了对方的人是自己,他就是个罪人。
“往后,让贝勒爷来家里坐坐吧,孩子们都挺喜欢他的。”他言外之意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和此人在外面偷偷会面。
“嗯。”凯尔索的手抖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正常了,这句话反而比直接骂自己更令人难受。
金凯和子爵开着汽车从洋行离开后,载堃才捏着烟从胡同的角落中走了出来,他的心情更不好了,于是就叫了洋车奔了载渝的新家而去,想和人痛快的喝几杯。
载渝和载雁见他过来,立刻招呼老妈子炒菜,招待贵客。
三人坐在客厅里边吃边聊,载渝听说武海专门为芳莲的事找过堂哥,想让他们分开,就沮丧的说道:“我原以为我们的事能顺理成章的办下来呢,没想到武海就是不同意。”
“不同意也没辙,芳莲想嫁你,当爹的是拦不住的,我怎么可能帮他来劝你和小芙蓉分手呢,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啊。”载堃不停的喝酒,唯有这样才能消除苦闷的情绪。
载雁则问:“你和子爵现在算是和好了?”
“我俩现在只能算偷情。”他叹息,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恐怕是不可能了,看金凯的架势,根本不可能退出,不会把凯尔索拱手相让的。
“偷情没啥不好,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们这么相处反而没有从前那么罗里吧嗦的,只要在一块儿开心就好了,别想那么多,弄那套长相厮守的戏码根本没用,有谁能保证爱你一百年?”载雁说的是肺腑之言,他所遭遇的情况验证了这一事实,他被家庭所抛弃,如今只能被弟弟收留,就连糟糠都嫌弃自己,宁可和儿子单独过,也不想和他这个大烟鬼混了。
“也不能太悲观了,世上还是有懂得珍惜的人,就像芙蓉似的。”载渝乐在心里,虽然他们现在还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但他相信,终究有一天可以感动未来岳父的。
“你说这个有啥用,芙蓉都不在世上了,当然能与你永恒了。”载雁酸溜溜的说,径自斟酒。
“谁说他不在这世上了,芳莲就是芙蓉,芙蓉就是芳莲。”他还没向别人提起过这事,但二人都是自己家里人,如今说出来也没什么的,只怕他们不信。
载堃苦笑着问:“你是思念过度失心疯觉了吧?”
“当然不是,我原本是不想说的,但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就不隐瞒了。”载渝就将整个实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位哥哥,但他们一脸将信将疑的表情,换做是谁都不会轻易信服的,也难怪他们会怀疑了。
“芳莲怎么会变成芙蓉呢,真正的芳莲又去了哪儿?”载雁问道。
“恐怕早就死了吧,落水之后死的是芳莲,活过来的却是芙蓉,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的,借尸还魂么。”堃贝勒有几分信了,他是见过台上的芙蓉和小芙蓉的,二人身段神态,咬字都十分相似,虽然师承一派,但也没有如此之像的道理,更何况有几出戏还是载渝专门为当年的芙蓉写的,只学了一遍就会了,未免太过夸张。
“要真是那样儿,我到觉得有点儿慎人了!”载雁直起鸡皮疙瘩,到底未来弟媳是人是鬼哦!
“哥,芙蓉是活生生的人啊,你别乱想,她身子热乎乎的一点儿也不慎人。”载渝喝了酒,又夹了两口菜。
载雁一惊:“你俩都那个了?”
他白了大哥一眼:“怎么可能,我是要明媒正娶芙蓉的,洞房之前得忍耐。”
载雁笑眯眯的说:“都民国了还整那一套,赶紧办事儿啊,要不夜长梦多,睡过之后武海还能不让你们结婚?”
“民国了人就得没脸没皮?”载渝反问。
载堃则插了一句:“当下没脸没皮事儿已经不少了,比咱大清那会儿还多呢,说是一夫一妻制,还不是有好多人娶姨太太,要么就狠心跟原配离婚,不管对方死活,被抛弃的女人没有谋生手段,要么mài_chūn,要么寻死,真还不如大清国那会儿呢。”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国人在这方面脑子特别好使。”说到这儿,载渝到觉得心安理得,因为他给了乌兰足够谋生的房产,二人也就互不相欠了。
第20章偷嘴的猫
贝勒爷喝到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到家,他衣服都没脱就倒在床上睡了,第二天下午才被周平叫醒。
“主子,子爵过来了。”周平在卧室外说道。
载堃马上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让他在书房等会儿,我洗漱完了就过来。”他别提有多高兴了,赶忙爬起来洗脸刷牙,然后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在镜子前梳了头。
来到书房的时候,凯尔索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喝茶,见他进来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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