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看书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万妼用食指绕着姚喜的腰带玩,忽然俯身近近地贴着她的脸,语气诱惑地道:“书上说,有法子让太监得着乐子。哀家想拿公公试试……”说完又凑下身亲了姚喜的小脸一口。
拿她试试?怎么试?娘娘为什么总有各种各样的怪异念头!
“娘娘想对奴才做什么?”姚喜在酝酿着,要是走投无路就以死相逼。娘娘对她这条小命还是很在意的,这也是她敢冒险留在娘娘身边伺候的原因。这招特别好使,不过若非万不得已她不想用,免得无谓地消磨掉娘娘对她的耐性。
万妼凑在姚喜耳边低语了一句。
!!!姚喜的瞳孔在听到娘娘那句话后瞬间放大。要是她没有理解错,娘娘这是要用狎具爆她的菊???
她无比震惊地望向说完这么羞耻的话后还一脸单纯地冲她笑着的太后娘娘。娘娘果然是变态啊!她望着太后娘娘那张明媚照人清纯如水的脸,有种女神幻灭的心塞。
姚喜扭动身子想挣脱压住她的太后娘娘,她胀红了脸,神色慌张地道:“请娘娘恕奴才不能从命!”
“那公公想哀家怎么伺候你?哀家都听你的。”万妼看姚喜紧皱着眉头不禁怀疑自己刚才的玩笑是不是开得太过了?丫头毕竟是姑娘家。
不过她刚才那句话说得及其委婉隐晦,姚喜怎么好像瞬间就听懂了?看来死丫头平日里除了情情爱爱的话本子,似乎还看了不少别的东西啊!
“奴才不敢让娘娘伺候!”姚喜由衷地说出了心里的渴望:“只要娘娘开心奴才就知足了。”让她安安静静地做个攻不好吗?娘娘就躺下老老实实地看床帐顶啊!
小东西!哀家可不是你的玩物。万妼伸手捏住姚喜的小脸蛋,嘴里忽然有些发干。早上稀里糊涂地被小丫头服侍了,其实过程中她的不安多过享受,她不喜欢蒙着眼睛的感觉,也不喜欢被人支配的感觉。
可是她喜欢姚喜,喜欢姚喜尽心服侍她的可爱模样,便把那些不适都忍下了。
她现在就骑在姚喜身上,看着身下楚楚可怜拼命挣扎的丫头,万妼心里那头猛兽在慢慢被唤醒。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下,更为了让姚喜安心在她身边呆着,万妼笑着从姚喜身上挪开道:“哀家逗公公的。太监的伤口哀家是受不了的,所以绝对不会想看公公的身子。”
万妼想起姚喜那条上吊用的白布。逗丫头玩虽然有趣,要是把人吓得逃出宫去还是好的,要是吓得去寻死就糟了。
姚喜看太后娘娘说得认真,这才放下心来。娘娘真的太坏了,听她说不想被人看到身子,就故意拿这事儿逗她。要是她真的做出要脱裤子的模样,娘娘只怕又要吓得尖叫着命她穿上吧?下次娘娘再逗她,她就假装真的要给娘娘看。看谁先怂!
“时辰还早,你接着誊写礼单吧!哀家陪着你,有要改动的也方便。”万妼把腰带扔给姚喜,端起小炕桌上的茶水正要喝。
姚喜还没顾得上系上腰带就赶紧出声拦阻:“娘娘。那杯茶是奴才喝过的。”
“哦?”万妼端着茶盏看了看,问道:“你是对着哪边喝的?”
“正对着娘娘的那边。”姚喜觉得哪怕娘娘对着另一边喝也不太好,起身匆忙系上腰带道:“奴才再给娘娘倒一杯!”
万妼笑了笑,故意对着姚喜喝过的地方抿了口茶水,然后将杯子放回炕桌上对姚喜道:“亲都亲过多少回了。还介意这个?”说完笑着在炕桌旁坐下了,若无其事地开始翻看礼单。
打从太后娘娘进了暖阁,姚喜就像喝醉了酒,脸上的红晕怎么也散不去。她看着茶杯口娘娘留下的淡红色唇印,心里又有些甜甜。在娘娘身边有时惊有时怕有时又觉得幸福得不像话,姚喜也笑着在太后娘娘对面坐下了,拿起笔准备继续誊写礼单。
墨有些干了。姚喜拿起水杯正要给砚台里加点水,发现水杯已经被太后娘娘拿了起来,娘娘添完水后又拿起墨块开始替她磨墨。
万妼刚翻看过姚喜誊写的礼单,磨墨时忍不住道:“小姚子。这礼单是要同节礼一并送去各宫的,你把字儿写好看点,别丢了咱们宁安宫的脸。”万妼特意把这个差事指给姚喜,就是想把姚喜一直隐藏极深的才华逼出来。
“奴才只能写成这样了……要不娘娘另择能人?”姚喜也为自己的字感到羞耻。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她的钢笔字其实还凑合,穿过来后只能用毛笔,又在遍地是能人的宫中办差,她那字儿就很不够看了。
万妼不禁白了姚喜一眼,小丫头片子挺能装啊!
她也不可能真把这样的礼单送出去,丢不起这个人。便冲姚喜伸着手道:“笔给哀家!你照着草拟的单子把给各宫的东西念一遍,哀家听听可有不妥的。”其实不过给各宫派点节礼而已,她往年只将事吩咐给芫茜就懒得管了,今年格外上心只是因为喜欢和姚喜一起做点什么的感觉。
姚喜乖乖双手把笔呈给了太后娘娘。她拿起礼单正要念,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娘娘,这里好像弄错了,有两张单子都写着隆宜长公主的名字。”
“没错。少的那份是端午节礼,多的那份是哀家给公主的嫁妆。”万妼头也没抬地道。
长公主要选驸马了?大喜事啊!
姚喜笑着点了点头,把单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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