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两人都在各自的思绪里沉默下来,谢斯言他家确实隔得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当陆立申把车停在谢斯言家的小区门口,谢斯言才反应过来他根本没有跟陆立申说过他家的地址,这可不是他童年时的筒子楼。
面对谢斯言的疑惑陆立申主动解释,“今天你们系的主任跟我提起过你,正好我也住在这附近,所以记住了。”
“我们系主任记得我家在哪里?”谢斯言不确定地想,他确实有一次系里领他们去外地学习回来时被系主任送过。
“你早点回家休息吧,不要太晚了,对身体不好。”陆立申像他妈一样嘱咐完毕便自行离开,一刻也没耽搁,连谢斯言的那句再见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他乡遇故交呢?秉烛夜谈呢?所以陆立申只是单纯地想送他回家?谢斯言再起感叹陆立申情商上的顽疾,内心泛起无边无际的同情,甚至联想到陆立申这么多年肯定没交到什么朋友,他有空一定得多给他这位幼时旧友送去友爱的温暖。
然而,谢斯言这头想着如何重拾这段童年的友谊,陆立申那边开车转过街角停下来,此刻正捧着手机盯着存成言言宝宝的号码,心情如西伯利亚冻土来早的春风,猝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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