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后,见仲寒玦还是没有从卧室里出来,安允凝不禁好奇,走了进去。
然后便看见仲寒玦站在卧室里,盯着墙上的那副十字绣发呆。
“这是……你绣的?”仲寒玦对这幅画饶有兴趣。
“嗯,上大学那时候业余时间多,没什么事,看着挺特别的,就买了下来,绣好后用画框表了起来。”
“这倒是……很浪漫,也很有艺术感……”仲寒玦还是看着那副画,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这幅十字绣……怎么说呢,有点另类。长方形竖版,纯黑色的底,没有任何的修饰。最下方有一个白色方形的台子,或者是凳子,没有全部的,只有一个台面。大面积占据了画幅的,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坐在那个白色的台子上,头微微向旁边侧过来,长发随意而松散的编织成一条辫子,自然垂落在后背上。整幅画面再无其他。
那条辫子莫名的并不陌生,仲寒玦忽然想起,第一次接触安允凝,和在夜店见到她那晚,她都有这样编织她的头发。画中人和眼前人交替重叠,有点意思。
这都不是另类的地方,真正给人视觉刺激的,是这个女人没有穿衣服,luǒ_tǐ。只有一块向下滑落的白布遮盖着臀部。
妙曼的身形让人挪不开视线,自然而白皙的肌肤大片的裸-露着,背后的蝴蝶骨也好看极了,散发着一种并不刻意的诱惑。两臀部自然形成的勾股清晰可见,那块白布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半遮半露,还向下滑落,更是欲语还休的诉说着道不尽的缠绵,惹人无尽遐想。就像仲寒玦说的,充满了艺术和浪漫的气息。不经意间,既给人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又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简单的过分,就是它表达的信息喽,背影。”安允凝回答。
“呵呵……”看着安允凝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从卧室出来,安允凝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和仲寒玦坐在了沙发上,欣赏着外面还在下的雨。雨水顺着房檐顺势流下,自然的形成一道道雨幕,美得不真实。
☆、第十八章
“寒玦,你家里父母是做什么的?只有你一个女儿吗?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聊聊。”安允凝看着仲寒玦安逸的侧脸,柔声问着。
“当然可以。因为一次意外,父母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我是一个叔叔抚养大的,高中毕业之后也成年了,开始勤工俭学的供自己上大学,成绩一般,勉勉强强拿到了毕业证。然后不久就进了现在的公司,打拼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就成了现在的样子。”自然的说着已经定义好的自身情况,这种事,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反正会有需要,就编织好一个说得过去的经历。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父母在被仇家杀害之后,就被殷泉收养,然后学习执行任务的本事。至于学业,其实有点说不出口,因为奔走各地执行任务,根本就没时间上学,但殷泉却没有让她和段衿澈输在文化上,该学习的知识都有请专业的老师来教学,至于文凭,在执行任务中也不会特别重要,所以花钱做的假-文凭,大学本科,不算高,却也说得过去了。
“听起来……你好像过得很辛苦。”由衷的感叹。
“还可以吧,反正也习惯了。”
“那如果以后你无聊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随时都欢迎你。”
“你是可怜我?还是心疼我?如果是可怜的话,那大可不必,毕竟也没什么好值得悲伤的。如果是心疼……”仲寒玦没有再往下说,眼神向安允凝飘了飘。
“呵呵,这么较真干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了…”
“哈哈,好。”
“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有男朋友吧,啊,我想起来了,那天在梦舤海岸门口,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吗?在里面的时候我从你那儿离开后看见他后来一直坐在你旁边。”
“他一直坐在我旁边?你看见?这么说……那天晚上你走之后一直在注意我?”仲寒玦不答反问,语气轻扬。她慢慢开始有了一种感觉,安允凝似乎上套了。因为,她关心自己。关心自己的伤,关心自己的情况,还关心段衿澈和自己的关系。而且,她直言不讳自己漂亮,早在前几次她看着自己微微愣神的时候,仲寒玦就知道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筹码。就算是自恋也好,自以为是也罢,仲寒玦就是有那种感觉。
“我……我没有,就是…我也没想到那天晚上会遇到你,所以挺好奇的,回去之后再看向你的时候,就看见他坐在你旁边,还有散场的时候,也碰到了……就…随便问问,你不想说没关系的……”安允凝一通解释,责怪自己说话又不经大脑,不经意间泄露了不该说的话。
“他只是我一个朋友。”仲寒玦说的随意,朋友,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最是引人想象。她故意这么说,就是要给安允凝无限遐想的空间。
“嗯…”或许,朋友,也只是暂时吧,安允凝心里这样想。
“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了,那……你呢?从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父母。”
“我妈走的早,很多年前生病去世了。至于我爸,我上学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经营这个卉幽谷,等我毕业后,他就把这里交给了我,然后……就云游四海了,并不常和我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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