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要哭!”我忍着不知何时涌上来的泪意,狡辩道。
他又等了一会儿,再次给俞衡量了血压,这回血压升到了90,60,心率降到了98。
他把点滴调得稍微慢了一点,问我道:“你这血压计准吗?不准可玩闹呢。”
“应、应该准的。”
他打了个哈欠,在床边坐下,突然捂了捂鼻子,“你这屋子里什么味儿啊?你喷云南白药了?”
我还在俞衡休克的打击里没有缓回神来,说话都说不利索:“啊……是。”
“你喷那玩意干什么?伤到哪了?”
“没、没伤,就是腰疼。”
他骂了我一句“穷折腾”,又道:“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我冲他摆手:“你还是先管俞衡吧,我不要紧。”
“我都跟你说了他没事。”他没再坚持,又等了几分钟,俞衡的血压差不多稳定在了110,70,心率在90左右,他便将点滴调到了正常速度。
“吓着了?”他问我。
我浑身都是冷汗,抿了抿唇,没有答他。
我又看向俞衡,他好像没那么难受了,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
我总算松了口气,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刚才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俞衡身上,忽略了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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