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地看温敛对他梗着脖子。
温敛是薛景仁带着出道的,起点就很高,薛景仁当初会做经纪人,存的还是讨好他的心思,初一十五样样做全,温敛一路顺风顺水,别说摔跤,就是绊一下都没有。
小时候还只是撅个嘴哼一声的傲娇脾气也被薛景仁惯得见长,这也没法,温敛活泼可爱会撒娇,逞强嘴硬的时候还有点小骄矜,周围人都喜欢他,薛景仁也是。
温敛还没答应和他处,但是也不愿意让他再带别的人,每次听说他可能要带新人,就得口是心非来这么一出,得哄好几天才算完。
又不是玩不起,薛景仁想让他高兴,所以至今他只带过温敛,每天办办事儿,跑跑腿,欺负欺负他爸养的小明星也就过去了。
但这几天老爷子这事儿让他挺动容,不是因为老爷子,主要是他爸。
这段时间在公司忙来忙去,脑子想法也跟着转了几个来回,心路历程走到最后,薛景仁就是不想再混日子了,没意思。
想做事的念头一旦发芽生长起来就特别迅速,温敛这种公私结合的产物就必须做个了断,要不说男人就是干脆,脱了裤子能把人宠上天,穿上裤子就立刻能翻脸。
薛景仁坐在椅子里,好脾气地笑,“你消息倒是快,人还没签下来呢,等签下来再说。”
温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真要签?”
“肯定的啊。”薛景仁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现在综艺走高,我们这方面没有年龄适当的拔尖人才,得培养。你要是感兴趣,也来试着发展发展?”
温敛冷了脸,咬牙道:“是得好好培养,你别后悔就行。”说完扭头跑了。
薛景仁一阵长吁短叹,把助理叫过来,淡淡来了一句:“给温敛招个专职助理,你回来干老本行吧。”
薛景仁的办公助理一直兼着温敛的生活助理,大材小用了好几年,总算熬出了头。
助理习惯性地问:“那温敛要是……”
“以后多做事,少嘴碎,干好本职工作。”薛景仁打断他,助理明白过来,不再多话,说起另外两个总监约他再谈那个话题明星的事儿。
薛景仁搓着指头听着,突然心念一动,和助理说:“去准备份合同,我去签个人。”
助理惊讶道:“您亲自去?是您要带吗?”
薛景仁眯了眯眼,笑得特欠,“是,我亲自带,亲手养。”
肖兰亭被薛景仁的车屁股喷了一脸土,以为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结果等他下了工,又被薛景仁给抓车里了。
薛景仁车都开很远了还故意问他:“我这没耽误你挣钱吧?”
肖兰亭摇摇头,“没有。”
薛景仁又问:“你这跳一天能挣多少啊?”
像是没听出来话里的揶揄,肖兰亭回答得很坦然:“600块,学校扣一点,到手500上下。”
薛景仁有点惊讶,他知道肖兰亭在一个舞蹈学校当老师,也看过他跳舞,水平应该不止这个价,“你这是被坑了吧,这都能算剥削了!”
“不算便宜了,这是打包价,我是有时间自己跑来的。”肖兰亭抠着小背包给他解释:“现在学生还没放假,等他们放暑假了我就没时间出来了。”
“哦,赶着挣外快。”薛景仁话赶着话引诱他,“正好我这儿有个活儿,也没个固定价,反正就是跳得多挣的多,你有想法没有?”
肖兰亭有点谨慎地问:“是去干什么啊?总是听说你们娱乐圈水深,我不太了解。”
薛景仁被逗笑了,还知道水深呢,“是,比大海都深,所以不能着急,这事儿得坐下来慢慢说,我先请你吃饭。”
肖兰亭抱紧了背包,声音有点飘:“我今天没带衣服,穿身上这身跳不太合适,而且跳了一天也没劲儿了,可能跳不动。”
“嗯?”薛景仁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这是以为又让去跳脱衣舞呢!
薛景仁又气又笑地骂:“你!我说的就是单纯的吃饭!懂吗?一天天的脑子里净想什么呢!为老不尊!”
肖兰亭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抿抿嘴说:“你不是说深,我以为你们说话也都有深意,有什么暗示。”
薛景仁一看,这人坐他身上跳脱衣舞都游刃有余的,怎么这时候脸红上了,“你可真是,啊?我就没懂了,你这害羞什么呢?”
“没有。”肖兰亭转头看着他说:“就是误会了挺不好意思的,我想不到那么多,有时候你不直说我真理解不了。”
薛景仁瞄他一眼,觉得他之前可能真的只是实话实说,不是故意怼他,“行,那以后咱们就都直说。”
说着忍不住捏了一把肖兰亭的小脸,沾着汗滑滑腻腻的,手感真不赖。
吃完了饭,薛景仁又把肖兰亭带走了,肖兰亭也不多问,就跟着走,薛景仁在车库停好车,进了电梯就逗他,“你都不问我去哪儿啊?把你卖了怎么办?”
肖兰亭抱着他的小背包笑了笑,“先买再卖,人之常情。”
“……”
薛景仁笑不出来了。
跟着薛景仁进了公寓,肖兰亭一边换鞋一边问:“对了,你知道这坐几路车能到架马桥吗?”
架马桥站是离肖兰亭家最近的一个公交车站点。
薛景仁屈膝一顶,肖兰亭扑倒在玄关,“几路都没用,你今儿晚上就住这,不干完活儿走不了。”
肖兰亭翻过身仰起头看他,“干什么活儿?”
薛景仁抬脚放在肖兰亭腿间,低声道:“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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