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等到训练师离开后,他又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身体清洁的动作。
这些日子他已经彻底探查过了,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的监视系统,因此他可以在这些人离开后,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从上一次被惩罚后,已经又过了两个礼拜。在这两个礼拜的时间里,他终于利用那些餐具和食物残渣做出了可以利用的工具。
他走到门口旁边的侦测系统,将一个像是刀片一样的东西轻轻插进外壳跟墙面之间的细缝,但因为刀片是手工制作的,没有办法做到很薄,因此花了他不少时间才把刀片塞进去。
塞好刀片后,他又拿出两条细线,被揉得很细的两条线,看不出来是用什么成分制作的,但看起来有点粗糙,尤其是尾端,整个起毛非常严重的感觉。
将细线插入刀片撑开来的缝隙中,感觉接触到里头的线路后,他这才抽出刀片,缝隙立刻密合将细线夹紧,接着在两条细线的尾端用一个很像是金属片一样的东西连结,他将刀片跟金属片快速摩擦,摩擦的过程里因为多次刀片擦过手,虽然不算是相当锐利,可是也在手指上制造出不少伤痕,没多久整个手指就冒出鲜血,可是花岁月一点都不在意,他只是不断的摩擦,好像一点都不痛一样。
没有太久的时间,他感觉到手指像是触电一样的感觉,也是在这个时候,侦测系统上面的荧幕出现乱码,花岁月马上快速的将一小片薄膜套在食指上,在荧幕从乱码恢复的那一瞬间,将手指按上去。
接着,他听到房门锁开启的声音。
因为他从没出去过,根本不晓得外面是什么样的状况,但如果不出去,永远都不可能会了解,所以当房锁一开,他二话不说就打开房门出去。
一出门,一眼就看到外面的监视器,他知道自己肯定被监视器录进去了,不过因为他
是利用系统暂时的错乱出来的,手指上套的那一层薄膜,是他偷偷利用食材复印训练师的指纹藏起来的,因此最后的身分确认,光脑会判定身分没有问题,所以就算监视器录到他,只要在监视器面前的人没有反应过来,这里的系统就不会发出警报提醒警卫注意。
他将房门关上,整个人呈现一副非常自然的模样,用不快不慢的步伐顺着白色的通道往外走。整个通道像是实验室或是医院一样,整片都白的,一扇又一扇的门贴着墙面,不晓得这些房间里是不是都关着跟他一样的人,但他只能救自己,不是他没有同情心,而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也没有那样大的能力,现在是以自己能脱离这里为最重要的一件事。
通道不算太长,但也花费了他一分钟的时间,起码经过大概三十间以上的房间,途中都没遇到半个人,但监视器几乎是一路上都有,现在如果有人发现可疑,随着这些监视器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找到他。
这样一来,他的努力都白费了。
所以走到通道接近尾端的部分,他终于看到一扇比较不一样的门,是透明的,门的另一边看起来像是大厅,然后有一个人正往这个方向走过来。
花岁月现在穿的衣服是普通的运动服,上衣是帽t,他离开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把帽子拉上。虽然训练师同样是穿运动服,可是跟他身上的这件不太一样,每一次训练师穿的都是一样的运动服,他不晓得那是因为训练师个人偏好一样的运动服,还是那是统一的制服,如果是统一的制服,那么他现在身上穿的这一套,说不定也有可能是专门给「商品」穿的,这绝对是最糟糕的状况。
但不管可能性是哪一种,他都要想办法试试,好不容易离开那间房间,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要试试才知道。
所以他计算了一下对方的脚步和速度,调整自己脚步的距离,当对方走到透明的门前,将脖子上挂的卡片刷过感应器,然后把手指放到感应器前感应指纹,花岁月也在这时走到门前,透明门一打开,花岁月先等对方过来,自己才从容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一些,什么样的训练大概要增加一分钟的运动量、什么样的训练可以减少之类的话语,这些都是训练师在帮他调整运动量时会说的话,他只是重复出来。
或许这些真的瞒过了对方,也或许对方根本就没有觉得他哪里有问题,反正那个人在花岁月利用他过了这扇透明门时,完全没有多看他一眼。
花岁月松了一大口气,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又是什么样的区域。
跟刚刚完全雪白的通道不同,这里很明显是一个工作区,走道两侧的门几乎都是开着的,偶尔会有人从门里走出来再进入另一扇门,而且这些人身上的穿着也比较没那么单一化,尽管还是看得出来都是制服,但有的制服相当合身美观,有的看起来就像是清洁人员那种方便工作就好的衣物。
花岁月走过每一扇门前时,都特别注意了一下门内究竟是什么样的房间,然后发现这里似乎是用来调动人员的一个部门而已,房间里大多都是放置杂物,其中一间就摆放了大量的制服。
花岁月趁没有人注意,偷偷进入那一间放了制服的房间,只是这些制服的样式多种,他不晓得各自代表什么样的职务,所以他选择了一套看起来像是清洁人员的制服。要知道,一个大型场所内,可以到处走动又最不容易被怀疑的人员,绝对是清洁人员,因为再怎样机密的房间,都还是需要清洁人员的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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