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发生,他却是半分也无法适应,发现自己刚才匆忙抓住的是玉秋离的腰带,心下一阵反感,松开了手,却是无力推开玉秋离。
「我……」他才一开口,便为自己微弱惊惶的声音震惊。他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三番五次地发病。
刚准备有骨气地离开,便在玉秋离面前丢脸地犯病,登时显得刚才发泄的那顿火气变得十分可笑,让他更是绝望。
他这怪病若是不能痊愈,自然是没资格做龙主了。
或许这就是天意。
冥冥之中,注定了他和龙主之位无缘,注定了他要像丧家之犬一般,离开这个地方。
「师弟,我身体有些不适,你……让我院子里的云柒和云玖来带我离开吧。」他努力挤出几分扭曲的笑意,想凝聚真气,只求走出玉秋离的大门便可,若是要丢脸,也不必丢在仇人家里。可是身体虽然有感觉,却已是无法控制了一般。
「师兄突然发病,怕是不宜轻动,不如在我这里休息片刻,我让人去黄龙岛请个丹师过来。」
萧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连师父都对他这怪病不置一词,想必黄龙岛的丹师也看不出来,还不如早些回去。
「不必了……」
玉秋离不顾他的拒绝,将他扶到床上。正白卷草暗纹的褥子,带着干净的气息,却是无法让他宁静下来。
玉秋离长睫垂下,掩去了眼底的精芒,温言道:「师兄不要拘束,只管在这里歇息就是了。我去寻人,让侍卫远离此地,不可靠近一步,师兄放心,不会有人敢打扰你的。」
萧泽心下苦笑,没人来打扰他,他却要怎么离开?但他这个没用的样子,也实在不愿被更多的人看到。
「师弟!」
他叫了一声,想和玉秋离再商议商议,玉秋离却是匆匆忙忙地出了门,还体贴地为他虚掩上房门。
萧泽将玉秋离的卧房打量一眼,却见房中的大床果然和他的一样,都是黄花梨木,连雕花柜都一般无二,但细看时却能发现玉秋离房中的摆设要比他的别致干净一些,想必他不似自己那么粗心,自然在住处上花费了一番功夫。
老龙主让侍从给他们配备了一样的衣物卧具,以示公平,表面功夫做得很是妥当,谁又知道老龙主会在最后关头忽然变卦,将龙主之位给了玉秋离?
罢了,即使师父不变卦,以他现在的身体,要胜过玉秋离简直是天方夜谭,说不定打到一半他就软倒在地。
他应该庆幸自己觉察得早,发现不对就来找了玉秋离,否则和玉秋离比武,一个不好就当着众多弟子的面发了病,更成了龙宫岛的笑柄。
他心灰意冷,只想插翅飞到惜真身边去,只有温柔体贴的惜真才能解他此时烦恼。
他勉强支起身,却是无法坐起,仍然倒在了床上。
虚弱至此,怕是连岛上的娈宠也是不及了。只是自己不愿涂脂抹粉,还不如他们俊雅。
脑海间忽然闪过自己衣裳半解,略施脂粉的模样,不由一惊: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喜欢胡思乱想,简直是有些离了谱了。
他眼睛不由转向床头的柜子。
他房间中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里面盛放着各式欢爱的用具,避免他们召人欢爱时,还要去寻润滑用的膏药。
少年时精满自溢的那段时日,侍从们每日检查他是否用过,若是少了什么便立时补上,但因为他有意中人的关系,从来没用过里面的东西。除了帕子是每日更换的外,检视药物便从每日一次变成了每月一次。
若是用来扩张的话,想必进入时没那么痛苦吧。
他神情古怪地看着床边的柜子,不过两尺之遥,伸手就能够到,他却迟迟没有伸手打开。
这种疯狂的想法让他惊得浑身都是冷汗。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想着往那密穴处塞东西,也向来对以色事人的娈宠嗤之以鼻,却没想到自己竟会有一天有了这种想法。
若只是偶然一想也就罢了,偏偏一念及此,便再也不能放下,目光像被黏住了一般无法从柜子上移开。要是随便挑一样放入后庭,定是十分爽快吧?不然龙宫岛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沉迷此道。
他是疯了魔了……
他闭了闭眼睛,强忍着没去看那个方向。
人不是没有yù_wàng的,权势之欲他也有过,他甚至想过当上白龙主后,多招些美人供自己享乐,只是惜真在他心里十分重要,重要得他将一切都看得淡了,愿意为了她放弃繁花似锦,美人如玉。
一个人是否够强大不是看他占有了什么,而是面对不该做的事时能克制自己,面对该做的事时当仁不让……
当颤抖的手慢慢伸向了柜子的铜环,拉开了抽屉时,磨擦声绷断了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抽屉里除了帕子、香脂和伤药外,自然还有一些奇特的道具,他目光碰触到一串和田白玉珠时,便再也移不开了。
这珠子并没有被把玩过,玉色还不够莹润,但会放在这里,也不知玉秋离是不是在别人身上用过。
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迟迟没有拿起玉珠。
洁白的珠子共有九颗,每颗都有鸽蛋大小,用鱼线结成一条长链。
只放一、两颗的话,他固然能承受,但若是全部放完,怕是比得上玉秋离的性器那么大了吧。
他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自己本来应该全身乏力,无法动弹,直觉地就去取那珠子,放在手中摩挲着。
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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