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狂跳。
「大牛,你怎麽了?脸那麽红,是不舒服吗?」严斯谨忽然挨近,倾斜的脸上,挂满迫切的担忧,「还是太闷了,要不要去喝点饮料?」
「我、我没……」结结巴巴的,又一面用窘迫害羞的神情凝视男人,曾纽的心跳快到骇人,体内奔腾的血液也要冲出体内般,令他连简单的句子都说不清。
「到底怎麽了?真的没事吗?」男人一抿唇,眼里晃著忧虑,「难道是发烧了?」
话音刚落,男人便探向曾纽的额头,在青年汗津津的额门上放置自己的手,又测量自己的额温,来确认曾纽的状况。
男人皱著眉,一脸认真的探究,曾纽见了,心情乐滋滋地澎湃著,在男人再次摸住他额头时,忽然冲动起来,一下握住男人的手腕,热忱地注视男人。
严斯谨的神情由惊讶转为困惑,随後也有些呆愣了,傻乎乎地落入曾纽仿佛要吞噬人的眼神。
「老、老板,我……」不利索的嗓音又一次开始了,曾纽的手指头都在轻微颤抖,却执著地按住男人的手腕不放。
男人的眼底有惶恐与逃避,却未真的撤离,仅是默不作声地怔忡。
「老、老板,你别慌,我想告诉你,其实我……」
男人略微放大瞳孔,若乖巧的小孩,静候曾纽的言辞。
喉结又不安地滚动了一下,曾纽摇曳的视线渐渐镇定,除了其中要燃烧严斯谨的热度外,又加注了许多言语无法诉诸的情深意切,「我、我喜……」
下一个字还未脱唇,严斯谨的瞳眸就预先动作起来,蓦然瞪大後,著急地出声,「还是去吃点冷饮吧?」
男人的插嘴太过意外,曾纽都猝不及防,甚至连男人的手腕都没抓牢,就眼睁睁地看著男人抽走手,又猛地站起,跨步走出温泉池。
「老板!」曾纽也赶紧起身,才要去追男人,却因极为匆忙,竟未看清,脚下一滑,身体直挺挺地向地面倒去。
而站在曾纽前方的男人正因呼声回首,脸色大慌,即刻接受到的便是硬生生压向他又害他也一同摔倒在地的曾纽。
扑通一声,严斯谨的背部重重地砸到地面,他叫苦不迭,可真论起疼痛,又觉得似乎……
「老板,没事吧?」青年湿润却娇嫩的面容离严斯谨极近,男人也才感觉到对方一手扶在他的脑後勺,一手居然成为他背脊的垫背,也因而,严斯谨并未被摔得多痛。
「怎麽?摔痛哪里了?」曾纽一脸忐忑,手惊惶失措地在男人脸上、胸上乱抚,直到严斯谨脸红气喘地发出抗议时,才尴尬地住手。
「没摔伤就好。」这麽说著,曾纽悻悻地撑起上身,打算离开男人的身体。
可心里总有些食髓知味,曾纽故意放慢动作,希望能够多享受一些和男人亲密接触的时间。
待曾纽支起上身时,他的性器又不争气地更涨了,而唯恐对方发现的他即刻收紧毛巾,也才一探目光,居然见到男人腰上的毛巾在刚才的过程中竟已松开,对方的下身完全赤裸地呈现在眼前。
映入眼帘的景象,曾纽曾见过无数次,男人颜色干净的性器、黑色的密毛,以及两条略瘦的腿……
而令曾纽大吃一惊的,却是男人的性器竟然并非安静沈睡著,而是有微挺的趋势──尽管角度很小。
难道是在刚才的事里,不小心蹭到男人的下身了?曾纽苦思冥想半晌,被迟钝的男人突然的惊叫打断思考。
更晚意识到自己窘境的严斯谨惊恐地起身,想要脱离身上的曾纽,却反而靠曾纽更近,像是朝青年投怀送抱一般。
曾纽下意识地张开手臂,迎接男人进入胸口,并在其实还有些距离时,猛地攫住男人的臂膀,拥入怀中。
被结实地抱住後,严斯谨竟然一下毫无声响了,曾纽也沈醉在这种鲜有的宁静平和中──若是如此,毫无怨恨与伤害地紧紧相拥,花去一辈子的时间也是值得。
眼帘紧阖,曾纽黑密的长睫轻微颤抖一会,又缓缓地扇起,水漾的伤悲溢满光耀的眼目,「老板,还好吧?」
男人那本有些状况的分身也渐渐平息了,曾纽松开手,替男人裹好毛巾,「再泡一会,然後去吃饭吧。」
「……嗯。」
再次进入温泉池汤後,男人有些拘谨,但在曾纽刻意开朗幽默的交谈中,也渐渐松垮了双肩,自然地聊起天……
第三日,两人主要去附近的小镇上逛了逛,买了些土特产後,回到旅馆收拾行李,准备返回超市。
退房时,旅馆的老板娘还特意送上了赠品礼物,严斯谨接过後,就同曾纽一道告辞离去。
回程的路上,严斯谨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最後不支地闭上眼,脑袋左右摇晃著睡觉。
曾纽见状,便将男人的头压到自己肩膀上,轻抚男人的耳鬓,眼神柔和。
快到站时,严斯谨苏醒过来,对自己睡在曾纽肩上一事,虽有些不自在,但也未表露出明显的抗拒,只是好奇心浓重地要拆旅馆赠送的礼物。
竟然是一些精致的仙女棒──能拿在手上点燃的烟火,剩余的手册似乎是有关旅馆将举办的烟火大会夏日祭的宣传广告……
「这是什麽啊?」曾纽脖颈一拉长,圆圆的眼满是不解。
「呃?你没玩过吗?」
「没有!」
见到还略有童颜轮廓的青年居然说未玩过这东西,严斯谨有些替对方遗憾,嘴唇也一下胡乱翕动,「今天晚上回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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