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肯定也是过关的。
再说了，我这个人玩得起，接手别人的徒弟重新教，也是不介意的。
乐余一开始没听懂，等听懂后气得后脑勺都在冒汗，她连笑都懒得再挤，冷脸说道：“不用了，外面大把的人在等程总去教，我都有更好的老师了，可不敢耽总时间。”
程勋还要说话，她不客气打断，“程总还不走吗？我男朋友要出来了。”
是个男人就不喜欢被人拿来和别的男人比较，尤其是自己刚输过的男人。
程勋脸一黑，手指松开，名片就轻飘飘地落到了乐余脚边。
“那乐小姐就自己斟酌吧。”
程勋走后，乐余弯腰捡起名片，一眼未看，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斟酌个屁。
聂畅之前见过乐余，他那张嘴就是个大漏勺，霍询有女友而且还交往了很久的消息在圈子里没几天就被他传开了。
程勋对此略有耳闻，但他这人忘性大，早就不记得自己曾经勾搭过乐余这一插曲，自然就没联想到霍询的女友仍然是乐余这一层上。
如今再见到乐余，程勋顿时对她重新燃起浓厚的兴趣-—能和他们这个位置上的人在一起那么久，说乐余没点手段他可不信。
也是乐余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要是知道了，肯定是要唾他一口：“呸！瞧不起女人的自大狂！”
霍询不知道程勋给乐余递过名片的事，但他本能地不喜欢此时程勋看乐余的眼神，将乐余拉到自己身后，他说：“程总是要去打球吧？我们几个还要去泡汤，先走一步。”
“行啊，改天再约。”说完，程勋又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乐余。
霍询瞬间沉了脸。
等走得远了，霍询低头对乐余叮嘱道：“以后你见到这个人，离他远点。”
乐余抬眸看他，没来由地闷了气，她敷衍地点头：“嗯，知道了。”
霍询使力捏了捏她的手腕：“我是说认真的。”
“我也是说认真的。”乐余藏不住心事，她多嘴，“霍询，你是不是忘了？我几年前见过他的，就是我们交往没多久的时候。”
霍询怔忪回过神，乐余已经挣开手走出好几步了。
第二十九章
吵架
“你和小乐乐到底怎么了？”胡东渝安排了两个私人包间，原本的打算是他和孙茜在一个，霍询和乐余在一个。
而眼前的情况却是他的对面坐着的人成了霍询，所以他从进温泉就黑着张脸，说出的话都不免带了几分怨念。
“她生我气。”胡东渝抹了一把脸，“我怎么没看出来?”至少在泡温泉之前他没看出来。
如果不是乐余拉着孙茜去了一个包间，他还都没发现这对情侣有什么对劲。
“你不懂。”
“真稀奇，你们不是要不吵不闹过完这一辈子吗?居然还会吵架。”霍询睁开眼，奇怪地看他：“我们没吵架。”
….胡东渝换了个话题，“她生气你不过去哄她，跑来和我泡做什么？”“得等她泡舒服了我再去哄。”
“你就不怕我不舒服？”霍询：“你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胡东渝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霍询和乐余这两个人给气死，才泡十分钟他就闷得气血上涌，“你们俩快点结婚吧，就别祸害别人了。”
“当然。”霍询说。
泡个温泉，把人的懒性都给催出来了。
乐余说要先回去睡一觉再说，孙茜问她：“你不等霍询吗？”
乐余：“不等，他自己会上来找我的。
”这语气笃定得把孙茜听得一愣一愣的，乐余走后，她独自坐在休息室，蓦然想起自己和胡东渝的关系，他们在一起可没有像乐余跟霍询那样稳定，稍不注意就会一拍两散。
也许乐余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有多放心和霍询的这段感情，否则哪会这般有侍无恐？乐余快要睡熟时，身后床垫下陷，腰肢被搭上一只手。
她瞬间醒了大半，却头也不回，语气冰冷：“拿走。”
“别生气了。”
霍询温柔起来乐余压根就招架不住，她捏了捏拳头，“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我知道。”霍询慢慢地贴近她，“你就是觉得我之前对你不上心。”
乐余在讲出那句话后，霍询就知道她在怪他。
又或者说，她在怪曾经的那个霍询。
明明都是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件小事，为什么偏偏只有她一个人记得？“我也觉得这次是我小题大做了。
“乐余垂眸看他覆上自己小腹的手，“可是霍询，你当时是不是以为我们根本不会在一起那么久？”当年程勋从言语上看不起乐余时，霍询尽管有下意识地维护，但乐余心知肚明，这种维护与其说是喜欢，还不如说是对女性的尊重--那时的霍询还不够喜欢她，是不会把两个人经历过的大小事情通通放在心上的一一所以霍询在今天遇到程勋时才会忘记她早就见过程勋这件事，甚至还叫她远离程勋—-几年前别说是叫她远离了，就连那天她心情不好，霍询都没看出来。
当然，乐余也很清楚她的这声质问丝毫道理都不讲。
哪有人一下子就能爱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的？他们俩那会儿才在一起几个月，所有的亲密都归结于热恋带来的新鲜。
不像现在，一旦乐余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情再小霍询都要把细枝末节摸个明白。
感情讲究循行渐进，几年前的霍询当然不能和现在的霍询相提并论，可乐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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