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的,明着捅了你一刀,这兄妹俩明显是有备而来…靳承,你这回麻烦大了。”
看着屏幕上眼花缭乱的线图,周隽忍不住咂舌,“天辰的股价一路上升,现在每股的价位已经和jc持平了。”
“我知道了。”
“后天的发布会怎么办?”
“照常。”
收了线,靳承冷静下来,迅速地在脑海中计算着的可行性,最后拟了一份通知,发送给所有的员工。
这种情况下,身为企业的最高决策者,他必须临危不乱,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最合适的解决方案,以此控制事态的恶化程度。
两天后,发布会如常举行。
研发能够应用于医疗领域的人工智能机器人是jc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没想到新产品的核心技术与创意被天辰窃取,让他们捷足先登。
jc此次展出的产品与之前宣传片中透露的有着天差地别,这让曾经对jc表示支持与期待的公众们大失所望,一时之间,网络上尽是有关jc的口诛笔伐。
当天股市收盘时,jc的股价跌至了前所未有的低点,市值一夜之间蒸发了千万美元。
第二天召开了董事会,靳承把姿态放到最低,向在座的所有股东做出回应,并保证一定会给出令他们满意的结果。甚至还弯腰鞠了一躬,真诚道歉。
当初一起打拼的同学,室友,还有其他合伙人,手里多多少少握着jc的股份,这个节点,不帮忙也就算了,还一个个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光明正大地表示,如果jc不能早日回光返照,那么他就尽早从总裁位置上滚蛋。
靳承终于体会到,墙倒众人推,孤立无援的感觉了。
散会后,舒曼迟迟没有离开,宽敞的会议室,只有他们二人相对而坐。
她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凉透了的茶,笑得颇有几分得意,“靳总,这滋味不好受吧。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低三下四的一面,真让人吃惊啊…”
靳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舒总,你够卑鄙。”
“呵,自然比不上靳总的薄情寡义。”
舒曼见他打算起身离开,接着开口问:“靳承,你不想知道天辰是怎么做到的吗?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功复制了你们一年多的成果。”
他不屑地轻笑,“你用的下三滥手段,我有必要知道吗?”
舒曼耐着性子,直直地望着他,语气温和地开口:“靳承,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的软肋,我再清楚不过。所以我会一直卑鄙地用你的软肋要挟你。我们这辈子是注定要捆绑在一起的,你休想和我划清界限。”
他眸色寡淡,默然片刻,沉声道:“舒曼,五年了,已经够了。”
…
林菀的手术定在一周后进行。
虽然医生说林菀近来的状态不错,会增加手术的成功率,让她无需担心。子惜仍是紧张得夜不能寐,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床边。
大四没有课,但是杂七杂八的琐事不少,她不得不抽出时间返校一趟。临走前握着林菀的手,絮絮叨叨地交代了一大通,无非就是让她好好休息,保持愉悦的心情,不要东想西想。
林菀笑着打断她,说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让她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
可晚上回医院的时候,坐在公交车上,胸口没由来的一阵闷痛,心也莫名地发堵,等走进病房,更是觉得不对劲儿。
林菀背靠着床头坐着,表情有些阴郁,和她走之前的温柔截然不同。
子惜以为她又陷入了悲观的情绪中,于是也没多想,和往常一样,放下背包,从外卖纸袋里拿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端着坐在床边,挖了一勺吹凉,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嘴边。
林菀没有张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
子惜被她看得心慌,放下勺子,问道:“妈妈…怎么了?”
“你最近是不是在和人谈恋爱?”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本打算撒谎,可看到林菀笃定的目光,还是嗯了一声。
“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子惜犹豫了一会儿,结结巴巴道:“事业有成…年纪比我大,但对我很好…”
林菀的声线骤然变冷,“事业有成,年纪比你大,是不是还结了婚?”
子惜蓦地抬眸,惊得说不出来话。
她揪着衣摆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不是…他们…”
话音未落,她便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毫无预兆地歪倒在床上,脑袋发懵,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一巴掌,林菀大概用尽了所有力气。
“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你懂不懂得自尊自爱?我和你爸爸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去给别人做…情妇,去破坏别人的婚姻?!”
林菀怒不可遏,她难以置信,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女儿,那么乖巧懂事的女儿,竟然做出这么不堪的事。
“妈妈…”
“你别喊我妈妈,我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有个女人站在我面前质问我,是怎么教出来一个道德败坏,破坏别人家庭的女儿?!你是要把我气死吗?!”
泪水一滴一滴地滚落,子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哭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妈妈,你相信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真的不是…”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那我问你,他是不是结婚了?!”
子惜目光哀切地望着她,嘴唇动了动,却也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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