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很想给他表演一个当场昏厥,可身下的感觉太强烈,他拨弄着的湿软处渐渐蔓延开来难耐的痒意,像是有成百上千只蚂蚁在细细啃噬。
“嗯…”
手指猝不及防地钻进了幽穴,软滑的壁肉吸附着他的手指,又紧又热,来不及喟叹这美妙的感觉,他退了出去,指尖抵着穴口,不再动作。
只觉空虚得难过,想要主动落臀,去找那根能够充实她的手指,又碍于面子,实在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他的肩窝,细声哼唧,像只欲求不满的小猫。
“想要吗?”
“…”
见她不吭声,直接用手掌覆着花苞揉搓,脆弱的ròu_hé随着不断的挤弄而变得愈发酥麻,他又把两根手指塞进了水淋淋的xiǎo_xué,在里面快速翻搅,下身因为他的动作,不由地晃动起来。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她很快到了极致,整个yīn_hù都开始发颤,花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洇湿了他的裤子。
子惜咬着他的锁骨抑制自己的呻吟,可他非要听她的声音,不管她刚刚泄过的身体有多么敏感,掏出自己的性器,蹭了蹭泥泞的花心,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这种体位一下子让他捅进了最深处,头部甚至顶开了女孩儿娇嫩的子宫口,子惜吓得尖叫,带着恐惧的颤音,“啊…不要…别…”
靳承被她吸得爽极了,急切地吻住她的嘴巴,胡乱地又舔又吸,下身向上顶弄,明显控制了速度与幅度,可还是让她承受不住地啼哭起来,“呜呜…不要…太深了…”
他深吸一口气,停下动作,把自己退离一半,亲了亲她的眼角,声音低哑得厉害,“那我们不做了,可以吗?”
饱涨感消失的那一瞬,她发现比之前还要难以忍受,大概是身体太过熟悉他,所以也格外需要他的抚慰。
“不要…”
他握着自己的硬物在她的蕊心划来划去,抵着蒂珠轻磨,听她从喉间溢出的零星促音,笑道:“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身体对他的渴求早已压过了理智,两条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声音也变得娇滴滴,“进来…”
他偏不如她的意,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她的臀肉,诱哄道:“你自己动好吗?”
她喏了喏,“你动…”
他弯弯唇,“我累了,动不了。”
“…”
“那不做了。”
子惜赶紧捉住他的手臂,要哭不哭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别…”
“进来…好吗?”
他凑到她的耳边,缓缓吹气,“谁进去?嗯?”
“你…”
他存心逗她,“我是谁?”
“靳…靳总…”
“唔,不对,叫我的名字…”
“靳承…”
他终于满意,握住自己,对准还在流水的穴口,哄她坐下来。
子惜咬唇,双颊红润,低头看了一眼,脑袋都要炸开,那么粗大骇人的东西,杵在她的艷红的蕊间,可私处痒得让她百爪挠心,委实想要,于是扶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嗯…好涨啊…”
真不敢相信,那么小的地方被他的性器硬生生地撑开,女孩子凭借本能上下动作,一吞一吐,快感渐渐积累,她神智不清地咿呀吟叫,没一会儿,她停了下来,趴在他的肩头哆嗦,温热的液体包裹着他的分身,那感觉,真叫人迷醉。
靳承笑了下,声线带着讥诮,“这么快?”
然后握住她柔软的腰,狠狠向上顶弄,她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喊,腿心的酸麻被无限放大,也因此把他夹得更紧。
他摩挲着两人结合的那处,“乖,太紧了,放松。”
她早已没了意识,软软地蜷缩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到底是活动不开,他又进出了几十下,等有了些射意,撤离出来,带着她的手包住自己,就着她的液体润滑,上下撸动,套弄一番,他松开手,引导她帮自己shǒu_yín。
可是等她的手都酸了,他还是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子惜无奈,只好弯腰,用嘴巴含住…
他的喘息变重,伸舌舔了舔嘴唇,把她的长发拨到一边,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哑声唤她:“惜儿…”
子惜努力地吞吐含弄,感受到口里的器物又胀大了,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空出来的一只手试探性地摸了摸茎身下面的两粒鼓胀胀的囊袋,他难以自制地呻吟,“乖,舔舔它。”
像是被他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一般,子惜真的伸舌舔了舔,最后用手轻轻揉捏,嘴巴含住头部重重一吸,他竟然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满口的jīng_yè,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微张着嘴,无助地看他,无意识地探了探舌尖,浊白的液体便溢出嘴角,然后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竟咽进去一大半…
知道她不是故意,可正因为这样的无意之举,靳承才要被她逼疯了,好不容易发泄出来的器物又要硬起来。
他匆匆抽出几张纸擦了擦她的嘴巴,“吐出来吧。”
她眼眶红红的,额角渗出汗水,衣衫不整,看得他心脏猛地一跳。
又从后座拿了瓶矿泉水让她漱口。
她乖乖照做了,等清理完,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车厢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味,不好闻,她按下车窗,凉风吹进来,可他的怀抱很暖,她往里凑了凑,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突然间觉得很放松,很惬意,似乎所有的烦恼都会消失远去…多想就这么睡过去。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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