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庸点点头,问:"若是赵大夫输了呢?"
赵杏儿展演一笑:"若是我输了,我为你做三件事便是,你随意开口,哪怕让我杀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我绝无二话——反正我绝不会输的!"说完,头一低,张口便把朱启庸的ròu_bàng含进了嘴里,熟练地用舌头勾挑着吮吸起来。
娇嫩的口腔包裹住guī_tóu,舌尖转着圈挑逗马眼儿和guī_tóu下的那道沟,唇包裹住柱身上下唆吸着,逗弄了片刻后,索性把ròu_bàng整根吞下去大半,喉咙里的软肉剐蹭着guī_tóu,吞咽之间收缩着把ròu_bàng死死绞住,吸舔咂弄,销魂得无与伦比。口中忙碌时,赵杏儿的手也未曾闲着,握住他的yīn_náng,轻轻抚摸着玩弄里面两颗卵蛋。
几乎是一瞬间,朱启庸便险些忍不住径直呻吟出声。
过去,他对性事唯一的直接经验,便来自于自读时用自己的手掌套弄。他原以为女人滋味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未曾想到过,被含住ròu_bàng吮吸,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吹箫都如此舒服了,真正肏进去xiǎo_xué里,那滋味该有多销魂?
低头望着赵杏儿伏在自己胯间,樱唇被ròu_bàng撑开着,骇人的一根在那张娇嫩的小口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口中的晶莹唾液,朱启庸只感觉头脑发蒙,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按在身下,撕了她那身衣服,掰开腿露出那张骚屄来,ròu_bàng插进去狠狠干死她。
吹箫吹得这么熟练,屄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连朱启庸自己都吓了一跳。
赵杏儿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微微一笑,低头加快了舔弄的动作。
这朱启庸,相貌俊朗又年轻有为,偏生性子还挺单纯。一见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赵杏儿便感觉心里某种作恶的冲动得到满足似的,暗戳戳直想继续逗弄他。
说什么要洁身自好?好啊,她便非要亲自给他污染上一回。
这样想着,赵杏儿舔弄得便更加来劲了,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这朱启庸也是有志气,手都快把床单撕破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肯吭,身子颤抖着,鼻息粗重着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既然赵杏儿要答应他三个愿望,那么,他到时候要求赵杏儿被自己肏,也是可以的了?
朱启庸咬着嘴唇,忍着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忍着虫咬日晒几天几夜蹲守山谷埋伏的苦他都能吃了,还能在这点小折磨上失了控制?
总之,一个存心使坏,一个暗怀鬼胎,两方的较量撕扯拉锯一般持续不断。然而朱启庸毕竟未经人事,就在约定的一刻钟即将结束时,他终于忍不住,手中的床单"呲"一声彻底撕裂,闷哼一声,马眼儿一松,白热的浓精"嗤嗤"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进了赵杏儿口中。
shè_jīng的快感销魂无比,像是头脑里炸开了烟花,再顺着全身的血脉灌注进去,疯狂汹涌席卷着。四肢百骸都像是漂浮在了温柔的泉水里,全身都失了重,飘乎乎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赵杏儿咽下口中的jīng_yè,伏在朱启庸耳边悠悠开口:"怎么样,想不想要更多?想不想肏我?"朦胧之中,那声音好像想要惑人进去荒山野岭以吸食精血的狐妖,明知道是害人的精怪,却忍不住着了魔似的,让人想要答应。
朱启庸望着她,鬼使神差似的张口,刚要出声,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愤怒地打断。
"赵杏儿,是谁给你的狗胆,勾引人勾引到朕母后的寝宫里来了?!"
动怒(h)
"皇、皇上?"
朱启庸一下子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先用被子遮住那羞耻的部位,还是跪下来请安求饶。而赵杏儿则是瞬间面色煞白——好容易谢钧放了她几天清净,怎么又来了?!
她转过身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垂眸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赎罪,是臣女唐突了。此事与朱将军无关,朱将军毕竟是带病之身,还望皇上不要苛责他,否则惹了太后不高兴,皇上落下个不孝的名声,这罪责臣女可担待不起……"谢钧望着赵杏儿,眼睛像是要冒火一般,满满的全是怒气,怒到极点甚至气得冷笑出来:"好啊你,赵杏儿,还敢搬出太后来压朕了?太后叫你跑过来在她寝宫里做这白日宣淫的荒唐事吗?!""没、没有……"
"太后叫你勾引她亲侄儿了吗?"
"没有……"
谢钧终于收了脸上的冷笑,面色一寒,拽着赵杏儿的头发硬把她拖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问:"贱人,那你为何要做这种肮脏事?!""我……我……"
赵杏儿嗫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她自然不好说,一切只不过因为她觉得朱启庸这人挺好玩,而性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同谁都能做的游戏。
谢钧果然是一如既往地粗暴,赵杏儿的头皮被撕扯得发痛,下巴颏也被捏得泛了红。朱启庸在一旁看得心疼,刚想开口替她求情,却被谢钧一眼横过去——君王震怒的气势像是雷霆万钧蓄势待发,只消一眼便让朱启庸冷汗落了一后背。他咬着牙,扯了被子围在腰间,跪倒在床上道:"皇上,此事与赵大夫无关,是我先对赵大夫起了淫心……""你闭嘴!"
谢钧一声怒喝,打断了朱启庸的话,挥手唤来随身的侍从,冷冷道:"你们,把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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