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又吸,好像只能吸出什么玩意儿出来。
阮安安死死咬住下唇,身子几番颤抖,明显是恐惧至极。
他的手经过的每一处,都激起一层细细小小的疙瘩。摸着倒有点膈手,宋桀皱眉。
从胸前抬头,女孩早就泪流满面,一声不吭,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仿若,自己再做下去,下一秒,就会昏厥。
按在sū_xiōng上的手迟疑了。愣在那儿,一秒,两秒……两人目光对峙。
手上的触感滑腻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可宋桀很奇怪的是,居然下不去手。
“哭什么哭?”宋桀大大咧咧骂道。
卡在女孩双腿之间的膝盖没忘记狠狠研磨,“嗯~”她的哭腔终于溢出来了。犹如春日里无家可归的小猫在夜里,悲哀地叹息。
他还是起身了,坐在驾驶座。
“快点收拾一下,不然等我上你!”男人面色僵硬,满脸怒容。
阮安安有片刻的恍惚。他这是放过自己了?不过是不是,先走为妙。
她急忙拿起扔在车座下的衣物,一套上身,就绝望了。
“衣服穿不了了。”她诺诺道。
要是撕破的是边边角角,倒也勉强能穿出去。可从衣扣的第一个到最后一颗,完全崩坏,内衣中间也被撕烂。
他怕是个土匪吧。
宋桀一回头,只见女人穿上了原来的白色衬衣,衣裳是敞开的,要不是她拉着,估计上身正面一览无余。偏生他的视力极佳,依旧能够透过薄薄的衬衣看到rǔ_fáng的形状,和顶端傲立的红梅。
男人目光灼灼,盯得阮安安坐立不安,左手不自然地抓起衣角。
这次,宋桀倒是学会绅士了。转过身去,启动了车子。
阮安安不敢出口问他,要去哪里。反正问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再说了,她这副模样到了学校,指不定背后人家说什么呢。她最怕闲言碎语了。
宋桀开到了一家商场附近,下车了。上来的时候带了一套女士衣物。
.亲爱的妹妹(十一)
令阮安安开心的是,那日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宋桀了。
听宋叔叔说,他的公司刚刚成立,宋桀得在国外待上一年,学习经验,开拓视野。
她才不管这么多,只要见不到宋桀就是好事。
时间过去两个月,宋桀造成的阴影和恐惧,随着他的离去而烟消云散。只不过在夜深人静,万籁无声之时,总觉得有一双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体上游移。阮安安从睡梦中惊醒,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quot;安安,暑假快到了,咱们去哪儿玩啊?“
阮安安在舞蹈学院的朋友没几个。舞蹈学院,身材苗条,长相出众的姑娘不算上,阮安安又在其中算拔尖的。好看的姑娘一般会玩会来事才吃得开,她呢,这就比不上别人了。
学艺术的,家里经济能力一般不差。平日里常常聚餐,出国玩玩。阮安安就一个老妈,供她吃供她穿,哪里还有心思跟同学吃喝玩乐,故而,拒绝了不少邀约,久而久之,别人都当她高冷难亲近,也不爱找她玩了。
不过,阮安安她妈再嫁的事儿传遍了a市上流圈子。倒不是因为她妈多出名,而是再嫁对象,是个跺跺脚,a市都得抖三抖的人物,这段日子,接近她的人多了不少。
现在和她聊天的是同班同学柳惠然,她母亲最近也常来家里坐坐。
“我,我没想出去玩。”阮安安说的是大实话。
“待在家里多没意思啊。”柳惠然撇撇嘴,她每个假期都出去玩的。
“是啊,安安,出去走走吧,长点见识也是好的。”柳惠然妈妈说道。
“那安安,你就跟着惠然一起吧。”阮母对没能给自己女儿优渥富裕的生活而内疚。现在经济也不紧张了,是该让她放松放松了。她一直懂事的让她心疼。
“妈,我想在家陪陪你。”阮安安说道,以前母亲开花店,挣得不多,没请人帮忙。她暑假都是待在母亲花店做些杂事的。
阮母闻言皱眉道:“你这孩子,我有你宋叔叔陪,你可别待在家里碍事。”
阮安安见母亲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了。
“阮阿姨,我听说宋桀哥哥去了美国开公司,我们就去那儿找他好不好?”柳惠然在长辈面前最是乖巧,一张圆脸笑吟吟的,看得阮母压根忘了拒绝。
“安安,你觉得呢?”
“我……”阮安安一想到宋桀做的那些事,心头一颤,拒绝的理由还没找好。
阮母便出口道,“宋桀一个人在外面也挺孤单的,你们刚好去陪陪他。”
本来这个家庭就是重组家庭,孩子一个个也这么大了,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阮母当然是希望彼此之间多交流多接触,增进感情。
后面她们聊的什么阮安安都不没听进去,脑海里都是宋桀那张扬放肆的笑和放荡不羁无法无天的行为。
这趟美国之行,真是让人头痛。
“啊!”阮安安哀嚎一声,被子一拉,将脑袋缩在里面。
.亲爱的妹妹(十二)
“叮咚!”门铃被摁响。机械的电子音如穿梭无忌的电流肆无忌惮敲击着脆弱的耳膜。
“叮咚!”又一声。
“该死!”宋桀伸腿将被子一踹,睡裤耷拉卡在两跨上。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倒要看看是哪个脑残大半夜的扰人安眠。
一开门,是个老熟人。
阮安安跟在柳惠然后头,他却第一眼看到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蓬勃的怒气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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