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凝结了几分灵力,在棺木的上方中轻轻地挥了一挥,漂浮在虚空之中的怨气顿时散了打扮,棺木中尸体一直瞪视的双眼终于合了起来。
陆小凤瞪大了双眼,而一旁的程幼晴见到这幕,眼中顿时落下了泪水,对着王九感激道:“多谢道长。”
她更加相信了面前的黑衣青年是有真本事的人,她费了许多力气都不能让自己的夫君闭上眼睛,而人家轻轻一挥,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她咬了咬红唇,原先脑子中一闪而过的荒谬至极的念头在这一刻又浮现了出来。
“道长。”她的眼中闪了一闪,“我夫君……”
似乎是知道她想说些什么,王九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等等,然后开了口,缓缓道:“我心中已有几分想法,等会儿便可验证一番。”
“到时道长吩咐便是。”
王九微微颔首,道:“几日前林兄行为举止与平日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他的问题与陆小凤差不多,程幼晴很快就回答了他。
王九:“劳烦夫人引路。”问题大抵就是出在书房,但灵气却是从很远之外就开始若有若无了起来,到了碧翠山庄更是消失的毫无踪迹。
他皱了皱眉,这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王……”陆小凤顿了一顿,叫出这个对于他来说有些古怪的称呼,“王道长。”
王九扬了扬眉:“何事?”
陆小凤深吸了一口气:“你还记得几年前打碎了你家中酒坛,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吗?”
像是在回忆一样,王九的视线在他的面上停了许久,然后缓缓道:“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他的语气中已带了几分的戏谑,“印象深刻,在下至今难以忘怀。”
听他这么说,陆小凤小小地尴尬了一下,也仅仅是那么一小下,毕竟是陈年旧事了,该尴尬的在那时候都尴尬过了。于是他很快的恢复了过来,摆出一副熟稔的模样,装作不经意一般问道:“许久不见了,你怎么从村子里出来了?对了,小花还好吗?”
听到这话,王九的目中竟然露出种萧索之意,叫陆小凤不由愣神,他敏锐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王九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村子没了。”
村子没了?陆小凤怔了一怔,却很善解人意的没有再问下去。
王九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陆小凤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叹了一口气,也沉默了。
陆小凤尤记得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他虽不像花满楼那样热爱生命,但却也不忍心看到会蹦会跳,会闹会撒娇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原本就不算多么热烈的气氛在这一刻更是沉寂了下来,隐隐中带了几分沉重。
程幼晴没有说话,她本就是一个兰质蕙心的姑娘,有的话不必说,只要有两只耳朵,听就够了。
花满楼也没有说话,他说的话不多,向来都是听得多,当然也因为这个时候并不需要说些什么,安慰抑或是其他,都来得太过苍白。
几人静静地在程幼晴的带领下去了书房,书房的门外正站着几个捕快,见到陆小凤一行人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就见一个面容英俊,手握折扇的锦衣公子从门内走了出来。
他就是金九龄,天下第一名捕,六扇门中三百年来的第一高手。
见到陆小凤他只是轻轻的提了提眉,神色之中并不惊讶,“你来了。”他早就已经料到陆小凤的到来,因为麻烦不来找陆小凤,陆小凤却总爱找麻烦。
“花公子。”他对花满楼打了一个招呼,换来花满楼的微笑回应。
“这位是?”他的目光看向了王九。
王九没有说话,陆小凤便简单的替王九介绍了一下。
“你勘察的怎么样了?”陆小凤问道。
金九龄从王九的身上收回目光,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他补充了一句,“这里也不知道案发现场。”
陆小凤与花满楼一同皱起了眉,陆小凤沉吟了片刻,道:“不是中毒吗?”
金九龄摇了摇头:“没有半分中毒迹象。”他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那副惨相,我绝对会相信他是因病而亡。”
陆小凤盯了盯书房,道:“我们能进去吗?”
金九龄道:“可以。”说着转身为他让出了大半个位置。
陆小架上摆放了许多书,散发着一股墨香味儿,而一旁的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整个书房看起来整洁又干净,并没有什么不妥。
若说有只得注意的地方,便是放在角落了几盆水仙与茶花。
见陆小凤几人的目光都停在那几坛花上,程幼晴便解释道:“这是夫君的爱好,总喜爱在书房中摆放几盆鲜花,说是明亮的颜色见了,能叫他的心情好上许多。”
陆小凤称赞道:“林兄说的不错,这几盆鲜花,尤其是那盆茶花,开得格外明艳。”
程幼晴听了这话,垂下眼眸,眼中的黯然一闪而过,复而抬起了眼,强笑道:“夫君也曾这样说过,这盆茶花便是他几日前从外面亲自抱回的书房。”
这话一出,陆小凤就沉默了。不忍看见程幼晴脸上的悲色,他微微偏过了头,却见身边青年的视线一直焦在那几盆花上,心中不免觉得奇怪,于是便忍不住问道:“王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金九龄闻言看向了王九,心中的探究与好奇更浓。
王九先是眉峰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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