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就算把自己美丽的羽翼挣破,也无妨。
只要能逃离,只要能逃离。
这世上,能让文煞见血的人不多。
而且在此之前的,几乎都去阎罗王那报道了。
文煞绝不是什么秉持正义与善良的主,就算是莫离,在见了血之后,也要有本事承担起惹火文煞的后果。
说起怒火,文煞并不比莫离的小。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众人的温顺。
而眼前这样一个瘦弱平凡的男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底线。
他举起手,正要一掌劈向牙关紧咬的莫离。
但在掌风快要落下的时候,却硬生生地停住了。
因为,他看见了,莫离脸上的泪。
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连成串儿,满满当当地从莫离的眼角滑落。
那么多泪,像开了闸的水一样。
不停地、不停地向外淌着。
有些滑落颌角,有些则与莫离口中的鲜血混在了一起。
那点点滴滴的温热,滴在文煞肩上,活生生的,像一种控诉。
这一掌,却是怎么也打不下去了。
文煞的手覆在莫离的后颈上,一下一下地捏揉着。
感受到莫离的颤抖和慌乱,文煞难得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爱咬就让他咬吧。
文煞在莫离耳边轻道:“把它们弄出来,一颗一颗慢慢来。”
话还没说完,肩上的疼痛越发明显。
莫离咬得更是用力了。
不过这点小伤,文煞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做到的话,我就让你见那两个人。”
感觉到身下的人一愣,嘴上的力度霎时松了不少。
文煞揉着莫离的腰,“我说到做到。”
莫离战栗着松开文煞的肩膀。
那里的血肉,模糊成一片。
任泪水决堤半刻之后,莫离忽然发出一种如若人之濒死时发出的惨叫。
那种绝望的叫声,即使是在文煞这种杀人如麻的魔头这里,听得也是这样的触目惊心。
莫离纤细的脖子高仰着,泪水与鲜血混成一片,弄脏了胸前。
他就这样声嘶力竭地叫着,一声一声地,那种赤裸裸的伤痛,毫无掩饰,仿若能穿透人心。
直到声音再也发不出来,莫离只能无声地恸哭着。
剧烈的抽泣让单薄的胸膛不断起伏,身子也像剥离了所有的力气,疲软地靠在文煞胸前。
犹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莫离的后穴才开始微微张合着,似乎要将那些异物排出。
文煞环着他的腰,一直没有松手。
莫离的十指紧紧地抠刮着文煞的后背,留下道道抓痕。
这次的行为,绝对是无意识的。
呼吸调整了无数次,莫离双眼紧闭。
当第一颗玉球被排出体外时,文煞明显松了口气。
玉球滚落床榻,发出一声轻响。
这是一段漫长的行刑过程。
那五个玉球,仅仅是五个,却像千万把凌迟的刀,一刃一刃,毫不留情地割在莫离身上。
堪比任何酷刑。
直到他只剩下一副骸骨,再无血肉。
待最后一个玉球落地,莫离虚弱地挂在文煞肩上。
文煞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床榻上。
也不想处理肩上的伤口,文煞只是心情复杂地看着仍旧默默流泪的莫离。
在文煞之前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他自己一人。
他不会在意也没必要在意别人想些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但现在,有些东西似乎不同了。
他想知道莫离到底想些什么,他到底要什么。
如果此刻,这个人儿能在他怀中软言细语一句,大概就是那远在天边的明月星子,他也一定会为他摘下来吧。
但是,莫离只是哭,只是哭。
连一个眼神,就算是多余的也好,也不愿意分给他。
文煞忽然感到若有所失。
这种感觉非常可怕,特别是对于这种一直大权在握的人来说,掌握不住的东西,往往他们惊恐不安。
莫离对于文煞,越来越像是这样的存在。
文煞将莫离紧紧拥进怀里。
如果能将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就好了。
文煞这么想着。
不过,他还远远没有学会换位思考。
莫离的体温渐渐高了。
那盒金漆的药油,本就是房事之前用的,药油除了应有的用途之外,还有很强的催情作用。
莫离的眼泪渐渐被止住了,体内的yù_wàng开始疯狂地叫嚣起来。
后穴如被万把小火烘焙着,火辣辣地疼,火辣辣地感到空虚。
莫离紧咬下唇,更用力地将自己蜷成一团缩着。
紧贴在他身后的文煞很快便感觉到了莫离的异样。
他将莫离翻过身来,手指轻抚着将残留在他唇边的血迹擦去。
此时的莫离,正如那落入陷阱的小兽,虽然受伤,但鲜血和恐惧更能引出猎人凌虐的yù_wàng。
文煞在潜意识中,早就无法抵抗莫离身上散发出的诱惑之气。
不由自主地细细亲吻着身下的人儿。
就算是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眉眼,那倔强咬牙不肯服输的神情,在文煞看来,却是千金不换的绝品。
他已经分不清,中了药的究竟是莫离,还是他自己。
在文煞的抚弄下,莫离终于也抵抗不过药性的侵蚀,开始发出甜腻的喘息。
文煞大喜,手上嘴上双管齐下。
见莫离没了反抗,文煞架起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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