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又是小半年过去了。
一位做房地产的叔叔得了孙子,给好些商贾发了满月酒的帖子,我跟表兄也相携而去。
我们在靠近主桌的宴席上,同桌竟还有林术,这个叔叔看来是不怎么知道我们这些花边新闻的。
林术好像精神养回来了,恢复了一些往日的fēng_liú倜傥。
我本以为酒桌上会有些尴尬,倒也是想多了。
酒过三巡,我跟表兄一起到阳台上去吹吹风,想说醒一醒酒气。
我俩靠着栏杆,看着外面的树影重重,表兄抽起了烟。
徐徐凉风吹过,我表兄歪头看我:“阿凛,你妈妈最近挺着急,想你赶紧找个人。”
这事我知道,周院长坚信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
纵使我天天赚钱赚的美滋滋,她还是觉得我是不快乐的。
我甚至还从钱包里看到安全套,我实在忍不了了,跟周院长说,我没有人能跟我用这个玩意,她才没再放,没想到这话让周院长更为我着急了。
我回表兄道:“我妈妈太着急了。这哪是急的来的。”
我表兄叹了口气,对我说:“阿凛,你也别怪我们对你催促,只是,你这次伤的重,我们都怕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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