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故意做了掉漆的效果,让人一眼就联想到铁锈或血的味道,像真的用来折磨死了许多人一样。
现在,从刑架的方向正传来清脆的鞭打声,一下又一下没有停歇。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伴随着一声男人短促的呻吟,夹杂在湿热的喘息中。听起来不像单纯的疼痛,而像是在抽打中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
那是伊凡诺,那时还是二十五岁左右。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刑架的两边。身上已经留下了不少鞭痕,一道一道手法专业,抽得又红又肿。两眼被蒙着,嘴上戴着黑色金属面罩——是为他定制的,贴合他的脸型——面罩上的口塞堵在他的嘴里,使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没有办法说话。
这是伊凡诺的一点小小的兴趣爱好。当他需要纾解压力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他的征服者——俱乐部对施虐者的称呼——是一个面容严厉的中年男子。两鬓花白,身形高大强壮。
按照伊凡诺的要求,每次见他的时候,这位征服者都把头发梳得笔挺,穿白衬衫和黑色西装马甲,戴一根金棕色的花领带。看起来强硬不可侵犯。征服者的手里拿着一根代表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6是疼痛度。伊凡诺的喜好是中高度的疼痛。
他们正在进行的环节是“惩罚”。并不是真的犯了什么错——能来这个俱乐部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大佬,真要犯错也轮不到他们惩罚——只是要找一个由头把客人绑到刑架上,对他们做些让他们兴奋的羞辱与鞭笞。惩罚的花样很多,今天为伊凡诺准备的是鞭子。
鞭子再次落下,结结实实打在伊凡诺的左胸上。他的喉间泄露出一声呻吟,下`身慢慢硬了起来。
“哼,贱`货。”征服者冷笑,声音低沉醇厚,在“大叔爱好者”中很受欢迎。他用鞭子不容抗拒地抬起了伊凡诺的下巴,摘下了他的眼罩。
“看着我。”
伊凡诺抬眼,顺从地看着他的征服者。
“知道你刚才犯下了什么罪行吗?”
在征服者严厉的质问下,伊凡诺摇头。
征服者面色更为冰冷,居高临下地问:“我同意你硬了吗?”
伊凡诺无法开口,只能再摇头。
“但你却有了反应。”威严的声音说,“这副淫`荡的身体必须受到更多的惩罚。你要为你的淫`荡付出代价。”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橱柜边,皮鞋在地面击出冷硬的声响,象征着权力与控制。他故意慢慢地挑选,最后换了一副带着微弱电流的软金属鞭,走到伊凡诺身后。
鞭子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脊背上。伊凡诺一下挺直了身体,两臂挣扎地紧绷。征服者人并没有做出安全手势,代表他可以继续。他用这根比刚刚疼痛度高了一个等级的电鞭好好地“惩罚”了伊凡诺,一边抽打一边用言语羞辱他,在他的整个后背及臀`部留下了红肿的鞭痕。
在惩罚过程中,伊凡诺的下`体始终硬着,甚至滴下黏腻的银丝。
鞭刑再一次结束,征服者挂好电鞭,踱到伊凡诺面前。他冷脸俯视他的这位常客,一时想到了些别的。
这位客人几乎每个月都来,已经连续两年了,有时一个月来好几次。他似乎对他十分满意,每一次都点名他服务。但从未和他说过一句废话。更令人在意的是,连续两年,这位客人点的服务只有一项——惩罚。他不要求做`爱,甚至不要求任何与性相关的服务。他只要求接受惩罚。
他在惩罚中勃`起,甚至高`潮。那时候他看起来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紧绷的每一丝肌肉都充满着被凌虐的美感。
然而一旦惩罚结束,他会重新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离开,不与他做任何交流——连眼神交流也没有。
整整两年,征服者的任何一次试图缓和气氛的示好都被无视了。
现在,他对着这个被牢牢束缚,无法反抗的人,产生了一股说不清的冲动。可能是想作弄他,或者真的想为他做进一步的服务,看他的反应。他知道这违反规定,但他尝试过很多次了,当客人们尝到滋味以后,就顾不上责怪他的越界了。
征服者严厉的眼里多了一丝暧昧,决定将冲动化为行动。抬脚,冰凉的鞋尖抬起了伊凡诺向前硬着的性`器。
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在征服者的脚碰到他性`器的一刹那,伊凡诺突然挣了一下,目光变得愤怒,像是被碰到了禁地。他被绑住的手做出了数字3的手势,是他们在被捆绑情况下的安全手势,征服者看到这个手势时应立即停下任何动作。
征服者继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客人,放下了他的脚。
他蹲下来,与伊凡诺平视。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不能碰吗。”
伊凡诺的目光冷了下来,挣开他的手,用下巴示意他看自己右手的安全手势。
征服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得出是在迟疑,但最后决定继续。
“你想违抗我吗。”他沉声说着,缓缓地脱下右手手套,“看来要给不懂事的你一点新的惩罚。”他用指背轻轻擦过那些鞭痕,手慢慢往下,探到了伊凡诺的胯间。
伊凡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愤怒地瞪着他。他没有要求性`爱服务,按照规定,他们根本不能碰客人的性`器。
他厌恶别人碰他的性`器。
尤其是这人不可以!
这个,长得像他的父亲,穿戴得像他的父亲,并像父亲一样鞭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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