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乱成了一团,看上去惨不忍睹,二十多人个个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挂了彩,付九最惨,赵志强次之。
四五个女生衣衫也脏乱了些,头发乱乱的,脸上甚至还有青痕!
四个警察人手一只警棍,袁剑大刀金刀的坐着被赵志强扣着手铐的双臂掀翻,狠狠的锤翻在地,骑在了他上面。
等后来进来的人拉开打架的人时,看到的就是现在的情景!
就连袁喜德都不得不承认,警察打人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刑讯打人,这场面,就像封建奴隶主的后院!
赵志强用三分钟时间布置的这个场景,惨兮兮的落到了姜建国的眼里。
“袁书记,真没想到,你的政法公安系统,简直就是你家的染房店一样,我从政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听说哪个警察执行公务的时候,可以打人——还打成这样的!哼,我想,那个年轻人已经被打成那样了,换成你,是不是也会还手?”
袁喜德见儿子没事儿,心下大安,可是对姜建国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嗯,你说的当然是对的,警察系统也不是铁板一块,良莠不齐有事发生也很正常,请姜副书记放心,我马上就会查问清楚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儿是我的地盘,我说的算,你还是哪儿来哪去好了。
姜建国冷冷的看了袁喜德一眼,向前走去。“政法系统出了这么档子事儿,我想已经不是单纯是你这个政法委书记可以专断的事了,滨城的罗征副市长已经被那人打得住进了医院!
袁喜德回头盯了姜建国一眼。“哦?有什么证据可以指证这个人打人了,呵呵,笑话,一切我们都得以证据为主,现在说什么都太早!我们还是要讲规矩的是吧?”
姜建国冷笑一声,“规矩?那我来问你,那个没有穿警服的人。竟然能够坐在审讯室里,四个警察成了他的陪衬,刚才你可是亲眼所见吧。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又合了什么规矩!难道,这个派出所的审讯室,是这个没穿警服的人私设的!”
盯着袁喜德的脸。看他有什么反应!
额。
这个——袁喜德还真没考虑那么多。他儿子经常出没于各个警察系统的派出所、分局,出入还真的自家一样,袁喜德也一直这么想的,不过,被姜建国这么一将军,立即想起来了,儿子,好像不是警察啊?
虽然以前主管经济。可他也一直和司法系统有联系,要不也不会如此能够唤风施雨。只是现在被姜建国提及此事,他才想起来,儿子不是警察,这——好像?
姜建国冷笑一声,“袁书记,我想你是本省司法系统最懂法的人了吧,你来说说,这个人需要怎么处理,一个不是警察没有审讯权的人竟然强行在审讯室里,打人、审讯,左右警察办案,这是什么行为,就不用我说了吧?”
“哈!姜副书记,这不是什么事吧,也许那个人就是在这儿呆一会儿呢?”袁喜德才不会承认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就是有,也不当个事儿!
袁喜德扫视一圈下来,虽然这儿的干部很多,可是完全无视一般,径自走到儿子身边儿,还狠狠的瞪了赵志强一眼!
那个眼神儿,赵志强很明白,那意思就是:你等着!
阴森如鬼,嚣张如鹰。
一种另类上位者才会拥有的眼神——
被关在这里的人,除了霍、李、刘、陈等几个自己人以外,都以为自己真的挨了打,表现的更是痛疼万分,认识袁和姜这两位大佬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果然,通天了!
进了门儿,姜建国朝向的是霍竹轩、赵志强他们这一片,还有本省的十几个富商,不是董事长就是总经理的,都认识,至少都打过一面的交道。看到这些人竟然被警察打了,而赵志强这个年轻人被打的还不轻,他旁边的那个更重,心中的愤恨更是不打一处来!
这个姓袁的土皇帝,一定要连根拔除!
很是愧疚的一一道歉,解释着什么,把这些人陆续的从铁笼子里放出来。
别的人都没让进来,除了市局的公安局长,赵帅,这家伙已经唯袁是命十几年,现在就算看出来姜二号与袁书记有隙,却也不能多说一句,这事儿估计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各方都很难看,谁也没有好处。
赵志强一直在盯听着姜建国和袁喜德的交锋,万没想到那个姓袁的还真的牛逼朝天啊,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放在心上,连给姜建国表个姿态都没有!
这说明什么……不言自明啊。
也就是说,他袁政法根本没把姜建国放在眼里。
也难怪,人家姓袁的是坐地老户,姜建国是从外番履新,还站到了袁的头里,不出这种状况几乎是不可能的。
权益就那么一块蛋糕,本来已经分好了块大小,新来一人就得重新分配啊,谁愿意把到手的蛋糕让给别人?
谁不想从别人的手里抢更大的块头出来!
袁喜德也想借这个事儿打压姜建国!
丫的,你个省|长,又不是书记,你管得着我吗?
袁喜德一直叫姜建国都是以党内副书记的称呼来的,就是在直直的告诉姜建国,这儿没你的事儿,老子的地盘,我自己摆平就好了,你没插手的地!
赵志强算是看明白了,袁剑还真是有嚣张的本钱啊!谁要是有这么个护犊子的老爹,也会去嚣张,不嚣张不得瑟那不是浪费吗,把警察局都当成了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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