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离开了乡计生服务站,骑着车去了乡中心小学。她想去看看妹妹窦丽丽。
窦丽丽上课去了。窦清来到了妹妹的宿舍,看着屋子里的被子都没铺,办公桌上一片凌乱,不由得摇了摇头
,伸手拾掇起来。
窦丽丽下了课,看到姐姐来了,有些意外,“你今天没在食堂烧饭?”
窦清摇摇头。她忙着揩桌子,把废纸一张张捡起来,丢进字纸篓。
“你谈对象了吗?”窦清问道。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一直很关心妹妹的终身大事。
“没。我才不想那么早结婚呢,”窦丽丽答道,“姐,你也别乱操心。上回你让我和你那学校里的马
长生在一起吃饭,用意也太明显了吧?说真话,我对他那样的男人没兴趣。”
“为什么?他不好?哪里不好?”窦清愣了愣。尽管窦丽丽的话很让她开心,不过她仍然想问问原因。
“因为你,你那双眼睛不时在他身上瞟来瞟去,当我是瞎子啊,”窦丽丽有些不满地问道。
这是今天第二个人谈到自己和马长生的事儿了,窦清脸上一阵发烧。难道她的内心真实情感,就这样直白地
流露出来并被别人给察觉出来了吗?
“姐,你告诉我,你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了?你不会和他做了什么事吧?被姐夫知道了,可就不妙了,”
窦丽丽压低了声音问道。
窦清连忙制止妹妹继续说下去,她拧了一下妹妹的腮帮子,“别胡说。”
“哼,我看你呀,都和他是灵与肉的交融了,”窦丽丽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你都是在哪里看来的这些词呀?”窦丽丽羞臊地打了一下妹妹。
窦丽丽上午没让窦清离开,而是请姐姐在自己的学校食堂吃了顿饭。
下午窦清回到自己的家里。范成贵正和乡政府的三位干部打着麻将,见到窦清回来,乡党委副书记佘大保笑
道:“窦清呀,我们这几个人吃过一次你做的菜,可是念念不忘呀。今天下午没什么事,又来了。晚餐就辛苦你
了。我们保证让范校长多挣几个。”
窦清故意答道:“佘书记,瞧您说的。您能来赏脸,这是我的荣幸。到时候您赢了钱,别说是我们家范成贵
送您的礼就成。”
“哟,哟,窦清呀,这张嘴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呀。依我看呀,哪天你不到食堂去上班,改开个饭店,生意保
证火,”佘大保说着话,还没忘了叫一声“别动,我对牌。”
窦清动手摘菜,做起了晚饭。她的速度很快,想赶在傍晚时分到食堂看看。今天一直没看到马长生,也不知
道范成贵到底给了他什么样的小鞋穿。
可是佘大保他们打牌早早地歇了,四点半他们就支起了酒桌,开始拼起酒来。佘大保有个外号叫酒缸,甩开
膀子喝起来,至少能上两瓶白酒进肚都不醉。
范成贵和另外三人哪里是佘大保的对手,三下两下,佘大保就把这几个人灌多了。可是这会儿天也彻底地黑
了下来。屋外的北风呼呼作响,窦清心里一直隐隐有些不安。
终于在八点多钟,乡政府那辆旧桑塔纳开了过来,接走了佘大保他们几个人。窦清收拾好桌子,洗好碗筷,
她看到范成贵脸脚都没洗,早早地爬到床上睡了。
这个时候出去和马长生见一面,叫他不要担心,窦清想着,冷不丁听到范成贵在床上叫了一声,“马长生你
小子还真有运气。”
“怎么了?”窦清坐到了床沿上,向范成贵问道。
“哦,窦清呀,我告诉你,今天佘书记来做什么?他,他不是来打麻将的,是让马长生替他写论文,党校本
科班毕业论文,题目叫,叫《lùn_gōng务员的基本素质》,狗屁,他马长生又不是公务员,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
范成贵絮絮叨叨地说着。
这真是马长生的一个机会了。窦清想道,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他答应写了没?”如果马长生拒绝,
那他就会少去一个好机会。
“答应?嘿嘿,”范成贵迷糊之中不忘冷笑。
“那就是没答应了,”窦清有些失望,她希望马长生能把握这个机会,可内心深处,又希望自己能天天见到
他。
如果说主动接近马长生,给他专门做红烧肉是范成贵的意思。那么和马长生突破了男女间的底线,则是她自
己的主动。
马长生那一晚给窦清带来的酣畅淋漓,让她始终难忘。那种愉悦的感觉,是范成贵从来没有给予过她的。
她被马长生的床上功夫给征服了,窦清羞羞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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