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牛得力的身上欢娱了一会就想出来,可是一下子没有成功。
咦,奇怪,她再一次使劲,还是没有出来。
这时女会计有些慌了,她百般用力,就是不见效,身子如同长在了那个死人身上,无论她怎么往上抬往外拉,就是跟长在了那里面一样动弹不得。
邓娟秀大惊:这不是闹鬼了吗?
她在那里哭了起来,说:死鬼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可没有杀你呀,你有冤也好有仇也好,你去找他们报呀,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呀?
死尸说:现在是你在我的身上,我不找你我找哪一个?
女会计说:支使人打你的是安虹全,让他们把你的尸体放在这儿的也是他,当然你得去找他啦,他才是老板呀。
死尸说:我不管那个,反正现在你在我身上,我只好找你了。
女会计大骇,又在那上面乱动,没想到这时候她只要一动,身子里就如同有一只魔爪在抓她的肉一样,疼得大叫声,冷汗直冒。
她哭道:死鬼呀死鬼,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死尸说:不干什么,只是在这里把你好好玩一玩,把你全身的阴都抽光,然后再要你的命。
女会计叫道:不要啊……
死尸说:你要想活命也有办法,就看你想不想了。
女会计说:想,想!当然想!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死尸说:那个姓安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邓娟秀说:他是……是我情夫,他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不过在外头他跟我一块睡觉。
死尸说:那好,他干的所有坏事,你是不是都知道?
邓娟秀说:这个……差不多吧。
死尸说:建立交桥的预制板里,他为什么要把原来的优质钢条换掉,为什么要换上劣质产品,这个过程你说一说。
邓娟秀说:这个……我不敢。
死尸说:不敢吗?又在那里动了起来。
顿时,把女会计弄得如同骑上了木驴一样下体如刀绞,手捂着下面在那里不住地哀叫。牛得力等她受够了才停下,问她:现在,怎么样?说还是不说?
女会计如捣蒜一般点头:我说我说我全说,那是他听了一个朋友的话,那朋友让他这么干的,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立交桥出事,出了事以后,就能把他们的死对头都给弄倒了。
牛得力问:换料的单据你都有吗?
女会计说:有有,全都有。
牛得力问:那些账目都记下来了吗?
女会计说:全都记下来了。为防止他们日后翻脸不认人,我们把那些事都录了音,所有的进库单和出库单也都留着呢。
牛得力用这个法子把女会计足足问了半个小时,就这样,他拿到了所有的证据。
当天下午他就找到一家快递公司,把所有的证据都封在一个包裹里寄了出去,收件人就是中防办调查组的组长骆羁文。
晚上,牛得力在办公室里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然后平静地坐在自己的桌子后面,等着徐伟下班。
徐伟终于出来了,看了牛得力一眼。他的脸色发灰,眼袋老大,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十岁。
牛得力问:“老板,晚上有事吗?”
徐伟说:“啊,没什么事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去忙你的吧。”
牛得力说:“如果你没有别的安排,那,我想请你喝酒。”
“喝酒?”徐伟苦笑了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闲心喝酒?”
牛得力说:“正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要喝点酒放松放松。走吧,主任,我带你到一个真正休闲的地方。”
他找到了一个小酒馆,那里都是打工人员和蓝领们才来的地方,屋子里乱哄哄的,酒气熏天,烟气腾腾。平时如果看到这样的地方徐伟断不会进去的,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不知为什么,他特别想在人多的地方等着,特别喜欢听这种猜拳行令、吵吵闹闹的动静。
两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要了几盘小菜,上了一瓶低档白酒。牛得力给徐伟倒了一杯,自己再倒一杯,然后,跟徐伟碰杯。
徐伟喝了一大口,说:“这酒真好喝。”
牛得力笑了:“这种草原白也就五块钱一瓶。”
徐伟说:“真的?可是我觉得它比茅台还要好喝呢,为什么?”
牛得力笑了:“我想喝惯了茅台的人到了这里,喝上这样的一口酒,可能都会觉得好喝吧。就像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一旦尝到农家饭不也觉得格外香吗?”
徐伟说:“真是这个理。比如说这里吧,你看这些人,乱哄哄,脏乎乎的,可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相反,却不知怎么一进了这里就有一种亲切感,安全感。”
“为什么会有安全感呢?”
“不知道,可能自己的压力全来自那种虚伪,那种利益,那种官场里的尔虞我诈的东西吧,每天每夜,每时每刻无不为那些权呀利呀什么的在那里闹心,一旦到了这里你就会松一口气,会觉得再不济,最多不是把老子打回原形吗?这里,正是那原形啊,也没什么呀,吃照样吃,乐呢,可能比官场里比高高在上时的自己还要乐呵呢。”
牛得力笑了:“老板,你说话总是这么有哲理。”
徐伟说:“得力,咱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没时间跟你这样聊一聊,许多心里话也一直没有说。其实在内心里,我不是把你当成下属,当成一个秘书,我是把你当亲兄弟的,你知道吗?”
得力的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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