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外面几人还在抽烟,张逸夫又将一包刃华都塞了过去,哥儿几个今晚怕是早回不了了。
回程路上,夏雪咬牙挤了好久,终于出来了“谢谢你”三个字。
张逸夫深深感怀道:“哥帮了你这么多次,终于得到感谢了。”
“以前都不算,就这次算。”夏雪义正词严地说道,“要是因为这种无聊的事,被处分回家,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人了。”
“呦呵,你还要考虑怎么做人呢?”
“废话,谁都跟你似的这么不要脸?”夏雪哼了一声叹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八成跟最近的事情有关系吧。”
“最近的事情?”
“……”夏雪看着张逸夫,深思良久才说道,“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跟别人说。”
“我尽量。”
“你去死吧!我不说了!”夏雪这辈子难得吐露心声的,就被张逸夫这么扑灭了。
“玩笑玩笑,我这人嘴严。”张逸夫大笑道,“说吧,我主意多,没有解不开的事儿。”
“……”夏雪又是一阵犹豫,张逸夫解决问题的能耐她也是彻底见识过了,借着此时的心态与感觉,她终是吐露出来。
张逸夫简单听过之后,瞬间火冒三丈,原来姚新宇根本不算什么!
一般像夏雪这种目标决然,义无反顾,十分之努力的人。通常运气会很差,比如去大使馆面签这种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可就在前一段时间,这件事出现了恶心的转机。
一位男性签证官,私下邀请她要出去吃晚饭,夏雪选择了拒绝。
再之后的面签中,她的申请无疑地被拒绝了。
并且,那位43岁美国佬暗示,不吃饭的话就永远没戏。
这无疑让夏雪的梦想雪上加霜。万劫不复。
就在这种时候。姚新宇说出了那种话,砸酒瓶真的算轻的了。
这事儿,张逸夫肯定来气,更让他来气的是。那混蛋指不定靠这种方式干了多少混蛋事了。这实乃毒瘤。祸害老妇少女的资本主义毒瘤。
胆大妄为之徒,真当我天朝妇女任人宰割么?
时代的洪流中,总会有这种败类。利用手中的权力,利用这个时代中国人的出国梦而大敛财色,他只当这里的人无知,没人敢怎样罢了。
20年后,签证官决计不敢干这种事,那会儿中国人比谁都精,他敢暗示一下这辈子就完蛋了。只是现在,现在而已。
在大多数人看来很迷茫,但张逸夫领先于时代的思维,几乎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怎么治他了。老美最在乎所谓的人权与名誉,这会儿正是声讨歧视妇女的时候,正是xìng_sāo_rǎo事件的高度敏感期。
处理这事太简单了,他想吃饭,那就去,录音完了,就坐下来聊聊吧。
对老美,这位签证官可能会留个心眼,但他绝对想不到中国少女能有这主意。
录音在手,天下我有,你们天天喊着不要性别歧视,反对xìng_sāo_rǎo,自己的外交部门闹这口,还还下得来台么?
撕破脸的方法就是把这录音公布,群起而讨之。
利己些的方法就是靠这个,要出一个签证。
想到最后,签证竟然诈出来了,虽然这方法有些不妥,有些冒险,但对于绝境之中的夏雪来说,不失为一个妙招。
张逸夫深知,你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当即也没有隐瞒,将这法子一五一十说出来,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捅给大使馆的官员,一方面他们会内部处理这个人,一方面夏雪也可以要一个签证出来。
那日思夜想的一纸文书,从张逸夫嘴里出来,好像变得莫名的简单。
然而夏雪面对这个主意,却叹了口气:“这事让别人做吧,我不去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要静一静。”
“不着急出国了?”张逸夫惊讶道。
“不着急了,刚刚穆部长一句话点醒了我,先照顾家里吧。”夏雪背着手,幽幽走着,“咱们也都二十多岁了,该孝敬父母,是我太自私,太狭隘了。”
“你大爷啊!”张逸夫咆哮道,“老子跟你争了那么多年没结果,穆志恒随便一句话你就听了?”
“也不都是听他说的,我早就有这想法了,先照顾我爸养病吧,这次拿了奖回去,他应该挺高兴的。”夏雪就此没皮没脸地笑道。
跟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
当晚,夏雪暂住进叶青青的房间,由于华北局来的所有参赛人员只有叶青青一个女生,因此双人标间空着一张床。
这可有意思了,夏雪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叶青青的假想敌,真不知道那房间会发生什么事。
这边的男士卧房,牛小壮洗过澡后,醉醺醺地光着腚出来笑道:“逸夫啊,我算看明白了,那姚新宇根本不是得罪夏雪了,是得罪你了啊!”
“我现在很抑郁,别跟我说话。”张逸夫抱膝望着窗外。
“你有啥抑郁的!拿了大奖!”牛小壮笑着做到张逸夫旁边,“合着你,爱江山更爱美人啊?”
看着牛小壮浓密的体毛与猥琐的表情,张逸夫只说道:“猩猩走远。”
“……”
成为猩猩,这才是最痛苦且无可改变的事情。
牛小壮蜷回床上,暗自抽泣。
…………
次日午后,冀北一行人回到了自家领地,张逸夫恍然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已经是个冀北人了,在这里才是真舒服,真自在,都是自己人,说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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