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戛纳的时候可高兴了……”
项楚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当初害你出车祸的是文娱的李铮,你还记得吧?他是混黑的,背后势力有点复杂,所以当时警察只抓了个小喽啰了事。文娱这几年一直不景气,你解约之后发展得不错,偏偏兰航又被封杀了……我一直担心他还会对你下手,安排了人在你周围,不过现在李铮就快破产了,估计也没精力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姜亚宁很久都没有说话,久到项楚年以为他睡着了,然而稍一动搂着他的胳膊就变得更紧。
“刚才唱歌的时候,师兄说音乐节欠我一个最佳男歌手的奖杯。”姜亚宁的语速有点慢,声音也闷闷的。
“你想做唱片么?”
姜亚宁反应了一会儿这句话的意思,摇了摇头。
项楚年无所谓地说:“不想做就不做。”
姜亚宁又没了声音。
“今天我去找老头子们喝茶,《欧石兰》过审了,可以一刀不剪。不过这样的话《雾霭》就要等到金马奖结束之后才能上映了。”
“……为什么?”
“黄征觉得你和黎予之间有一个人可能会拿奖,现在上映的话你就有两部电影要竞争最佳男主了。万一可以拿两次,结果挤在一起只能拿一个岂不是很可惜?”
姜亚宁沉默了。项楚年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自己的话没有,伸手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
“项楚年……”
项楚年心想这破孩子以前温顺得跟小绵羊一样,一口一个项总。现在倒好了,指望他叫哥是没可能,项总也不喊了,直接变成了项楚年。
“我好累啊。”
项楚年有点诧异他会这么说,伸出手去却摸到姜亚宁湿湿的眼角。
“我好累啊……”
作者有话要说:
☆、r37
第二天早晨姜亚宁睡醒的时候,项楚年已经去公司了。elvis蹲坐在他的胸口上歪头盯着他,见他睁开了眼睛“喵”了一声,伸爪子拍了拍他的鼻子。
姜亚宁了然:这是小少爷饿了。爬起来给elvis弄了吃的之后他又上楼刷牙洗脸,从冰箱里拿了一片面包叼着,姜亚宁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事情可做了。躺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的功夫,吃饱喝足的elvis喉咙里发出“胡噜胡噜”的声音,跳上沙发坐在姜亚宁旁边开始舔爪子洗脸。姜亚宁猛然想起昨晚好像项楚年说了一句“累的话就不拍戏了,出去玩三个月,”还有什么记者招待会的事情,然而细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自从他出乎意料地拿到戛纳影帝,程厉就快要忙疯了,各种片约代言还有活动邀请函像不要钱一样纷至沓来,然而各种大制作或者小成本的电影没有一个让程厉满意的,他甚至还当着姜亚宁的面恼火地扔掉一个电视剧本:“什么破玩意儿也敢送!”
姜亚宁捡起来翻了翻,发现是一部玛丽苏偶像剧,邀请他演男一。
“……”
这也是为什么《七宗罪》拍了这么久都没有谈好下一部电影的原因之一,但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姜亚宁觉得累了。《七宗罪》是他第一次喜剧尝试,但几乎已经耗尽他所有的精力,甚至于昨天晚上醉酒之后的睡眠是这么久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每次要集中注意力都有些困难,他逼着自己去努力背台词,逼着自己看书运动,这种自我意识的抗争就像是一场拉锯战,几乎把自己割成鲜血淋漓的两半。现在电影终于拍完了,可是单单是坐在这里他还是觉得疲惫,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
elvis擦完了脸,扭头看着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姜亚宁伸手摸摸它的头,然而他没想到的是,elvis走过来舔了舔他的脸,也没去玩,就这么趴在了他的肚子上。
一人一猫这么躺了会儿,程厉来了。
“我听项总说要给你放假?”
姜亚宁给程厉开了门正要回沙发上坐着,一听这话立刻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
程厉奇怪道:“怎么你不知道么?下午还有个记者招待会呢,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姜亚宁擦了把脸,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昨天喝多了,记不太清。”
“那好吧,”程厉把手里的文件塞给姜亚宁,“我是来和你‘对口供’的,这里是记者有可能提的问题,你好好看一下,应付完下午的记者会咱俩就可以放假了……听说丰景山导演要和郑程晨合作,拍一部关于孙悟空的电影,你有没有兴趣?”
姜亚宁心里叹了口气,“不是说要给我放假吗?”
“假当然是要放的,不过你要知道丰景山拍一部电影的平均时间是三年,比高格、黄征都要长。前期准备也少不了,正式开拍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又是文艺片?”
程厉哈哈一笑:“所以他们想找你来演孙悟空啊。”
姜亚宁给程厉倒了一杯水,“那我还得去跟老师学一段时间怎么演猴子,以孙悟空在中国人心里的地位,演砸了会被骂死的。我不太想演。”
“到时候再说吧。”程厉一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聊起了另外一部电影:“《欧石兰》突然可以一刀不剪上映了你知道么?定在七月中旬,听说影票预售已经被抢空了。”
这个倒是可以说明姜亚宁和林薇见的票房号召力,如果接下来的几部电影都可以票房大卖的话,姜亚宁的一线地位也就可以成功奠定了。
姜亚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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