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yín_dàng入骨的身体……”视线却紧紧锁在凌朔手上的动作上,看着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发出黏腻的水声。他下腹的yù_wàng已经迫不及待地抬头,不想让那人看出自己的情动,凌衍烦躁地移开视线,哑声道,“……够了,转过身去。”
凌朔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局促地换成了趴跪的姿势。他知道凌衍不想看到他的脸,以前他们就经常用这个姿势。
经过长年锻炼的臀部饱满而紧实,比大腿的颜色略浅,臀瓣间深红色的肉穴隐约可见,正紧张地收缩。凌衍撩起衣摆,将他两瓣臀肉掰开一点,扶住自己勃起的yáng_jù,慢慢捅进湿软的xiǎo_xué,整个过程一言不发,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
凌朔两手撑在榻上,散落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神情。身后的人开始撞击,粗大的顶端碾压过他瑟缩的内壁,身体内部重新变得火热,但他胸口深处的那团火焰,却一点点熄灭下去。
他问自己,这样的坚持到底还有什幺意义。就算天下已握在他手中,可这人的心,离他还是如此遥远,仿佛不可企及的星光……
两人早已熟悉对方的身体,没有多久,凌朔便感到体内的巨物突突地跳动,显然已处在爆发的边缘。他下意识夹紧臀肉,弄得凌衍红了眼,掐住他的胯骨又深又重地狠狠撞了几下,最后沉下腰堵住他的穴口,肿胀的yáng_jù喷出一大股温热的jīng_yè。
“哈啊……”凌朔也被他插射了,全身颤抖得厉害,雌穴深处溢出涓涓细流,混合着浓郁的精水,一时间整个室内都是奇异的媚香。
凌衍喘了几声,抽出自己半软的yáng_jù,男人股间还来不及闭合的穴口一阵收缩,蠕动着吐出一大滩白浊的淫液,衬着深色的腿部肌肤,场景极为淫靡。
凌衍只是扫过去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yù_wàng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有些痛恨自己的心性不定,抓起一旁散落的外袍,丢在凌朔身上,垂下眼道,“你赶快回宫罢,一国之君耽溺于床第之欢,像什幺话!”
凌朔披起外袍坐起,他看了凌衍一眼,绕过他下了榻,就这幺赤着双脚走到门前,哑声朝外面道,“重燕,你让人送盆热水进来。”
“是,陛下。”重燕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他怎幺会不明白,陛下都和齐王在里面做什幺……
侍女把水送到门口,由重燕亲自端进去。他不敢去看屏风后的人影,把水盆和湿帕放在门槛处便立刻退下。
凌衍也出了汗,不过他肯定不能让人送洗浴的水进来,不然传出去像什幺话。凌朔的顾忌又不一样,这种涉及身体隐秘的时候,他从来不用宫人服侍。
“听说你派陆长杉去雍州主理赈灾事宜了?”凌衍边穿戴衣物,边看着屏风后那人弯下腰,费力地擦拭身体的虚影。
“嗯,他是老师推荐的人,素有博学聪慧之名,应该……”凌朔拧干帕子,把腿间和小腹上的污浊都擦拭干净,勉强站直了身体道,“……不会让朝廷失望。”
凌衍点点头,又道,“西凉的使团下月进京,据说要派一位公主过来和亲。你应该知道了吧。”
凌朔楞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一回事,“他们想跟谁和亲?”一个战败国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凌衍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凌朔顿时明白过来,掩住衣襟的手都有些发抖,“朕是同意两国结交秦晋之好,可没说过要你娶他们的公主。”
凌衍又何尝想娶一个异族人,只是那西凉的云袖公主无意中见过他一面,从此便对他情根深种,他班师回朝前那有几招花拳绣腿的公主还混进了他的军队,要做他的贴身侍卫,简直荒谬至极。凌朔既同意了和亲之事,当朝的亲王又只剩他和吴王两人,吴王那个朝秦暮楚的脾性,怎幺看那个娇蛮的公主都不会委屈自己……
“臣弟在西凉时跟云袖公主有过几面之缘,云袖公主性子火爆,诡计多端,只怕不好对付……”
“荒唐!她一个战败国的公主,有什幺资格挑挑拣拣。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安宁候的孙子不是刚及弱冠幺,朕给他封个爵位,娶个劳什子云袖公主绰绰有余。”
“可西凉国王那边估计不好交待……”凌衍依然忧心忡忡。
凌朔穿戴整齐地从屏风后走出来,目光凛冽地看着他,“他要是不服,朕打到他服为止。他可还有话说?”
凌衍霎时噎了一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第11章疑虑
“陆大人在雍州事事亲力亲为,受灾百姓无一不得到妥善安置,朝廷的钱粮开支无一不清楚明白,雍州知府言陆大人两袖清风,心怀天下,为百官之榜样……”
凌朔合上奏折,嘴边扯开一抹笑容,道,“这个陆长杉,才过去半个月就让向来眼高于顶的工部侍郎拍起了马屁,看来还真有几分本事。”
重燕笑了笑,又递上一个微微鼓起的信封,“这是陆大人报呈皇上的密信。”
凌朔接过,拆开信封,先抽出薄薄一张信纸,上面简略地陈述了此次赈灾的开支明细,一目了然,只是在末尾处却又多了一句不相干的话:臣于山间探访灾民,偶得珍稀雪莲一株,遂入药制成安眠香囊,手艺不精,还望陛下不弃。
落款是三个清丽的正楷字,陆长杉。
难怪这个信封鼓鼓的……凌朔将手探进去,果然摸出一个月白色的香囊。也不知这陆长杉说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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