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低着头不说话,眸子渐沉箍着她的腰肢狠狠的撞上门板,“傅蔓!说话!”
“我清清白白需要跟你解释什么?”傅蔓后来再想起来的时候,如果两人处理婚姻、爱情的方式不那么极端,不那么激烈,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也许又会是另一番景象。
江瑾言最看不惯的就是她现在这副样子,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周遭的一切之余她来说都不那么重要。
“同同病了,我送他去医院有问题?哥不在家我就是这个家的长子我送他们去医院我怎么了?我跟你结婚,就代表我想跟你过一辈子,过去那么重要?你跟钟易宁那点事儿我追究过我么?”
果然爱情是可怕的。
往昔在狭小封闭的空间紧紧依偎在一起说着海誓山盟的情话,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傅雪茹很早就告诫过她,“矛盾、争吵,迟早都会有,每一桩婚姻都会遇到瓶颈遇到问题,要相互扶持走下去,就要互相理解,互相珍惜。”
可是她一点儿感觉不到他在理解她。
傅蔓胸口愈渐发闷,“你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不?”
其实也就是她昨天心里有点难受去医院看钟叔顺便找妈妈说两句,刚好在门口撞上了偷偷趴在门口看钟远山的钟易宁,看见她出来忙转身就走,急促的脚步有些不稳,傅蔓追上前才发现他脸色蜡黄难看的紧,“你怎么了?”
钟易宁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却被她拦住,后来傅蔓才知道,他出任务受了伤,差点就没回来,那是种说不上来的难受,怕被钟叔看见所以才不敢进去偷偷躲在门口看他。
傅蔓急着要送他去看医生,钟易宁笑着安慰,给她看包扎过的伤口,纱布几乎包了整条小腿。
“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傅蔓一愣,想起上次在走廊钟易宁说的话言犹在耳,他只希望她能喊钟远山一声爸爸,像往常那样。
那晚上,钟易宁强忍着小腿的疼痛陪她聊了好久,最终体力不支倒在她肩头,傅蔓愣住了,刚想喊医生却被他一把拉住,“送我回酒店。”傅蔓不解,但始终拗不过他。
傅蔓又按着他给的号码打了电话,来人是一位四十几,身着军装的男人。
一进门就熟门熟路的往卧室走去,边走边问:“你是他女朋友?”
傅蔓忙摇了摇头,那人又问道:“那你是?”
傅蔓一顿,想了想说道:“我是他妹妹。”
彼时两人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叹着气进去,钟易宁躺在深色的床上修长的双腿挂在床沿,男人忙过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又撩起他的裤管解开绷带,不悦道:“发炎了,你就不能好好躺个两天?”
钟易宁低低的“嘶——”了声,对着门口的傅蔓笑了笑:“你先出去吧。”
傅蔓欲言又止的望着他,点点头转身往客厅走去。
房内传来低低的交谈声,傅蔓隐隐约约可以听清一些,“你这么不听话,到时候这脚废了华佗再世都救不了你。”
她听到钟易宁说:“为国捐条腿也值了。”
男人怒斥了一句:“说句不中听的,命到底是你自己的。”
钟易宁突然愣了愣,嗤笑了一下,“老狐狸怎么样?”
她只听到男人冷冷说了句:“我不是军师,我只是个军医。那些事我不清楚。”
钟易宁轻笑了一下。
傅蔓进了厨房,替他熬了些清粥,端进去的时候,男人看了她好半晌,才说道:“小姑娘,能答应我一件事儿么?”
傅蔓放下碗,淡淡点头,“您说。”
男人笑了,“今晚的事要保密,行么?”
然后傅蔓看了眼床上闭目养神的钟易宁,他眉头紧锁,缓缓点了点头:“嗯。”
江瑾言看着她愣愣出神的样子,心头的气边不打一处来,神色紧绷,冷冷道:“在我面前公然想别的男人,傅蔓你胆儿真大!”
傅蔓回神,想起那晚的事,她大致能猜到一二。她跟江瑾言的问题无关乎其他人,那晚在她身边换做任何男人,江瑾言都会抓狂、生气,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信任。
她也试图跟他解释过,“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能不能相信我?”
江瑾言冷笑一声,“在医院聊到半夜,然后去酒店开了房,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想你跟他?我不过就送同同去医院,你就生气成那样,好,假设现在我跟别的女人去开房,你还能淡定的告诉我,你相信我?”
傅蔓突然发现悲剧了,是啊,她都没办法相信,他又怎么会相信她。
两人之间的争吵又一次升级成冷战,那晚,江瑾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夜色深沉,天空中一轮皓洁的弯月高悬,星星闪烁只余稀疏几颗,树影婆娑在半山腰间摇曳。
薄薄的云雾渐渐遮住那一抹黯淡的月光,直到天际滑过一道嫣红的光,火红的旭日从天边升起,慢慢照亮这座繁华的城市,江瑾言在车里呆坐了一晚,余晖挥洒在他细碎的头发上,胸口烦闷,喉间仿佛被人紧扼住般难以喘息。
***
余果在给江季同讲故事的时候,江昊恰好回来,站在门口静静听着里头细碎的低语,嘴角毫无察觉的微微翘起。无意间的抬眸,余果瞧见他柔和的目光微微一怔,随即别开目光。
晚上他一改往日粗暴的索取方式,很是温柔,余果冷冷拒绝:“抱歉,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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