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甩了呢!连我都怀疑他用了什么妖术迷惑了你!!”
两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他的嘴唇干涸的像开裂的田地,脸色暗黄,精神萎靡。
齐爱民走过去扶了他一把,抬头看着这张憔悴的脸,语重心长道:“家承,你是一个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三叔懂你,你是一个懂得怀念和感恩的好孩子,正是这样,三叔才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去做你该做的事。这个家你还没有一席之地,可能你并不稀罕,可是该你的?属于你的?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呢!三叔不能陪你一辈子啊!三叔想在死之前,看着你走到权力的顶峰,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的时候,我才可以瞑目。你懂不懂三叔的心呀!”
魏家承点了点头。
三叔又道:“我知道你心里怪我,是,钉子户的名单一出来,我就知道是他。可是你要体谅我,坐地起价的无赖,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他用你作为筹码从我手里拿过钱,我就更不愿意让你接触他。”
魏家承开口,声音嘶哑:“我不怪三叔。”
三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真不值得你伤心。”
魏家承望向门口怯生生的老狗,想起大黄还年轻力壮拖着自己奔跑的场景。何沁远总会唠叨:“眼睛又看不见,疯什么疯?摔伤了住院又要浪费钱。”有一次被念叨了烦了,他嘟囔抱怨:“我又不是小孩子,天天管着我。”何沁远揪着他的耳朵:“嘿,我是你哥,还不能管你了?”
“三叔,他是我哥……一家人围着一个破盆吃面,骂我是个包袱,他这人嘴巴挺损,却一直照顾头疼的我……”
三叔道:“那是以前的事,钱财面前就能看出人性。你们就不是一路人,那些穷人就是这样,道义对他们而言不值一文,穷困潦倒的时候,他们什么都敢做。所以根本不要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自暴自弃。赶紧振作起来,楼盘要开工了,房子必须尽快拆迁,魏家杰的烂摊子,你去给我收拾了。两套房子嘛,不是我们给不起,让你去做和事佬吧!你给他们说清楚,闭上他们的嘴巴别出去乱说,再敢在网上发那种乌七八糟卑鄙的事,我也不是好惹的。”
魏家承进了厕所,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对自己说:魏家承,你这个懦夫,你在干什么呢。他抬起双掌搓了搓脸,走了出去。
三叔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心里把何沁远骂了千百遍,你个死残废怎么还不死,绊脚石,搅屎棍,怎么看都不顺眼。
魏家承慢慢把面包塞进嘴里,灌了口牛奶勉强咽了下去。
“三叔,何沁远住哪?”魏家承问。
三叔道:“这都大晚上了,你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
“不。三叔,说好这事你不管我,我自有分寸。”
齐爱民道:“我管你个鸟毛,把事办好了,赶紧爬回来给我上班。”脸上的肥肉因为生气微微的抽搐,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王经理,去查一查何沁远的地址,赶紧给三少发一个。”
齐爱民赶忙道:“你悠着点,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被他算计了。”
魏家承低头“嗯”了一声,拍了拍萎靡不振的大黄,道:“大黄,走,我送你回家!”
☆、21
“哥,起来吃点饭吧!”何思源轻轻摇了摇何沁远的肩膀。
何沁远这两天精神恍惚,睡眠很浅,经常在惊惧呓语中惊恐的睁开眼。
思源很担心,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发病的前兆,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照顾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疏解他抑郁的心。
何沁远觉得眼皮沉重,用尽了力气都无法睁开,可是他知道他是清醒的,只是他无法说出话来。
卧室很小,一家人挤在里面,就显得很局促。
陈妈抱着淑雅,淑雅已经开始打瞌睡。“这两天就吃了半碗稀饭,正常人都受不了,怎么办呀。”
何思源也很着急,摸了摸何沁远的额头,还是很烫。“要不送哥去医院吧。”
吴静站在外围道:“大哥三天两头就发烧,早就适应了,再说了,这大晚上的去了还不是把你晾在一边。”
吴涵扯了扯姐姐的袖子,让她少说两句。
吴静九个月了,最近胎动频繁身子难受,全家的精力都在何沁远身上,对她不管不问。这两天,都是吴涵去接她,让他心里很不痛快,看着何沁远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简直觉得就是一个大包袱。
陈妈看了一眼吴静,然后轻声道:“孕妇要多休息,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吴涵拉着吴静出了屋,小声道:“姐,你小点声?我看大哥都没睡着,这话让他听了多不好。”
吴静道:“听到就听到,当初本来就是嫌弃他是个残废,我就不想嫁给何思源。还不是他,给我说自己能自理,不会成为负担,聘礼给的也算丰厚,要不然鬼才嫁!”
吴涵把她拖进卧室道:“小点声吧!那残废手里还有钱,小心得罪了他,一毛钱都不给你。”
吴静道:“怕什么?他就何思源这么一个弟弟,他那样子又不能娶妻生子,迟早也是给我的。都那样子了,成日把存折扣在手里,把钱看得跟命一样。”
吴涵道:“可以了,大哥也没亏待过你,说话积点德不行啊!”
吴静往床上一躺,道:“谁是你的大哥呀!你就只有一个姐姐不知道啊!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赶紧回你的店子里睡觉去,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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