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虽然甚少插手中原的事物,可也知道玄宗最为忌惮的几个门派里就有天傲门。
这天傲门的武功路子虽然不多,但刀法闻名天下,凡是天傲门门人一手刀术其他门派少有能比的,几代延续下来,这种刀法以自成派系,为中原武林所忌惮,玄宗每每对中原有大规模侵占的时候,丧命在天傲门手下的人就不少。
可以说,天傲门整个门派里或许有轻功弱的,其他武术弱的,可就没有个刀法是弱的,堪称武林中的杀伐器具。
大规模正面抗争少有能敌对的门派。只是天傲门门主一向少在世人眼前出现,历任门主都喜欢苦研究刀法,少在江湖走动,想不到这次江家的事情居然能让天傲门门主亲自出动。
白魄凝神仔细观看天驰空,上次他们是有短暂的交手的,这个人敛了一身光芒和气息,自己竟无丝毫察觉他武功厉害之处,只觉实力相当,真是恐怖。刚想到这里,又想起了右上首的那位,那位也没能让自己察觉,不过,楚央对比天驰空就算善于掩藏自己的那种,用另外一种气息掩盖本身的气息。
用一身潇洒浪荡的姿态掩饰那一身的凌厉,瞎琢磨开,这视线就不自觉的又望向楚央,楚央虽然为眼前这个跟自己一般大的青年居然是天傲门主这事吃惊了一会,但片刻就掩饰了过去,正移开目光,却又触碰到白魄那直愣愣瞅着自己的眼神,不自觉的轻勾嘴角,朝着白魄轻柔一笑,可白魄却依旧无所察觉的盯着楚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汪硕虽然一直低垂着头,眯着眼睛,可目光和注意力一直没从白魄身上移开,白魄的走神和不自觉的看楚央,他早就察觉到了,想起那天的事情,再看看白魄这副没了魂的姿态,汪硕眼里流转的冷光慢慢转换为一片死灰。
天驰空从进了大厅眼睛就看向坐在右首位的楚央,江湖上对楚央的风评一直不太理想,fēng_liú不羁,浪荡,寻花问柳什么的,却甚少去想,这么个人是怎么在楚老堡主那十多个儿子里拿下少堡主的位置的,世人很多时候想法都会过于直白。
因为看向楚央,也就没错过楚央那温柔的一笑,正待好奇,循着楚央的目光,看向角落,却在看到那坐着的白衣少年后一愣,随后也笑了,走上前,双手抱拳道:“白兄也来了?”
白魄虽然认出他了,可也没想到会得到他这样的礼遇,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不太欢喜的皱眉,较为冷淡的回应,“嗯。”
天驰空也不恼,笑着走向前面,倒是厅内其他人不住的看向白魄,天驰空是什么人,天傲门门主,江湖中权势滔天的人物,让他主动打招呼的人很少,被他打了招呼还这么冷淡的人更是没有。
在对江家被灭门的事情进行了一番同情和气忾后,厅内果然有不耐烦的直指话题重点,“敢问江少主,不知贵镖局是接了什么样的生意遭的这横祸?”江义听到询问声,抬起满目血丝的眼睛看向大厅,哽咽道:“不满众位,家父生前接手了一幅图画。”
“只一卷画?被人家灭了满门,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嗜杀的人。”底下有人议论,听着像是在对那杀人者的唾弃,实则在逼问江义最好还有什么说清楚,怎么可能为了一副画杀人呢。
江义坐在上面,满目泪光的从下面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视线里充满无助,“各位叔叔伯伯,侠人义士,我江家百口满门无一人生还,独我一人苟活残喘,为的不过是报家仇告慰江家那惨死的亡者,我江义事到如此,还有什么可瞒各位的……”
话到此处,已经是语不成声,江义面朝众人跪了下来,连着磕了三个头,声音带着份沙哑:“当日来托镖之人也未曾多说什么,家父只打开看了一眼,是幅极小的画传,为这镖物杀我满门是什么手段?又是什么人能做到在阻止我江家其他分局高手回援的同时,杀光我侠昌镖局总局的所有人?”
“而且事后他们还了无影迹了。现场遗留的东西也好,事情的指向也好,都说明此事非是我大周江湖之人所为,而大周周边的北疆,南隅,西桑,这三个国家里又有什么门派能做到这点?我江家惨死的所有男镖师的眼睛全没了。各位也知道玄宗有个喜好吃人眼珠的长老,每逢杀人后必挖其眼珠。”
江义会说这些话显然也是经过几天思虑的,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这些人无法拒绝,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利益也确实被被威胁了,或者就是把这些所谓的武林泰斗逼上道义的制高点让他们下不来,只有这样,江家雪耻的机会才会大些。
大周中原武林虽然纷纷扰扰,却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容其他力量摄入,其中忌惮最深的就是玄宗这个魔教。此事指向玄宗,不管是什么门派都会厌恶,果然他这话才落,厅内就彼此唏嘘了一番。
只有白魄对他的话啼笑皆非,看厅内众人那咬牙切齿厌恶的摸样,他甚至觉的有点滑稽,自己坐在要杀自己的人群中间听他们讨论,这感觉还真刺激到头了。
每次杀人必挖眼珠,也没有每次啦,只是讨厌的人自己才挖,没想到这个习惯还被中原这帮子的人才拿来妖魔化玄宗了,他真是罪过。
他这才刚为自己感到罪过,那边,空符洞的洞主敲了敲椅子把手,粗声粗气道:“玄宗还有个长老最他娘喜欢吃小孩子了,每年到我们大周不是抢夺就是买,那些娃娃听说都被做成肉干,供他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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