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个大堂经理做的。
在短短的几天里遇到三起案件,白水感觉自己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太坏了,所以他决定去附近很灵验的寺庙求一块平安符带在身上。
次日早晨,白水特意搭乘了通往寺庙的城市早班车。班车在寺庙门口的山顶平台上停下,白水随着人群走进去。
蜿蜿蜒蜒的青石阶随着山体的走势盘旋而上,石阶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百年古树和青绿的草坪。清晨,山间独有的清香扑面而来,使得困顿的身体瞬间神清气爽,白水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前进。
太阳渐渐升高,林中的温度却始终清爽宜人,三三两两的游人或围坐在路旁的石坐上打盹休息,或直接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尽显真性情!
“喂,白水?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呢,好巧啊!”
“是啊!你身体好些了吗?我很抱歉……没有……帮到你……”
“这不怪你的……再说了你不是也差点……不好意思啊!不过警察是怎么发现他的?”
“我听警官说,犯人,就是那个大堂经理,原是个有□案底的流窜犯,他的惯用手段就是提前在受害人的水杯或饮料里放入足量的安眠药粉,使受害人无力反抗,警察已经找了他很多年,要不是那天他想对我……的时候只是临时起意……警察也很难抓到他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你是警方的人吗?”
“不是。其实是那天我恰好预定了一个酒店的叫醒服务,大堂服务员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有一位熟识的警官正在旁边,铃声响了两次我都没有接,他觉得很可疑,所以便及时的赶来了。”
“你的运气还真的好好啊。”
白水看着她憔悴的脸,不知道这件事情又会留给她怎样的悲伤,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山顶上已经隐隐可见寺庙殿宇的轮廓,似乎还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檀香……
☆、年轻男孩
周末的早晨,晨曦混合着青草的香甜撒进小小的房间,休息日特有的懒散催生出迷离的气息。
白水住在15层,普通的一室一厅,40多平方。
清晨,白水从浴室出来感觉头好晕,不会是感冒了吧,从抽屉里取出一片感冒药片准备服下,
“咚咚咚”,“小白,你在家吗?快开门!”
好像是居委会主任王大妈的声音,白水打开门。
王大妈着急的问:“小白,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老人家花白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肩膀上,外套上的扣子错过了两个孔。王大妈平常是个很稳健的老太太,而且非常重视自己的个人形象。
白水想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当下也不敢怠慢,“我就是感觉有点头晕,其他的倒是没有了。”
“那就好,”松口气,王大妈一把拽住白水的手,“咱楼里不知道谁家的煤气泄露了,太危险了,快跟我走!”
确实,楼道里充斥着浓浓的煤气味道,呛的白水头更晕了,跟着王大妈从楼梯间急匆匆的跑到外面……
小区花园,在白水赶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大部分同楼的其他住客,有老人抱着啼哭的孩子坐在长椅上,有丈夫楼着失神的妻子望着家的方向,以及独居女人低声的啜泣声,一片混乱……在远处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的跑过来,无一例外的都是一片茫然和恐惧的表情……
十几分钟后,消防车,救护车,警车陆续赶来,整顿大楼被黄色的警戒线围拢起来,禁止无关人员进入。
身穿防护服的消防官兵架着长长的水枪进入大楼……
这座空荡荡的大楼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平静的记录下发生的一切。
白水独自坐在花坛的大理石面上,刻着树叶纹路的光滑表面透出丝丝寒气,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家居运动服,清晨的温度有点低,刚才出来的时候太过紧张忘记了多添件外套。
大概是呼吸了花园里干净新鲜的空气,头晕的症状好多了。
半个小时后,医护人员架着一付担架从大楼里出来快速进入救护车后走了,是不是病人,是谁,怎么了,都看不清楚,人们焦躁的心更加慌乱了。
又一个小时过去,消防车和剩余的救护车开走,几个警察向着人群的方向走过来,告诉人们危险已经解除,可以放心回家去了。
眼前的大楼在阳光中弥漫着苍凉的气息,随处都是一滩滩的水渍和深浅不一的鞋印,带着劫后余生安宁表情的人们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打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丝温暖的影子。
已经严重发麻的双脚站在地面上很没有安全感,那感觉就好像是脚上穿了一双超级厚底的鞋而使得身体与地面失去了联系,整个人漂浮在空气中没有依托……
“请问你是白水先生吗?”一个穿着普通体恤西裤,长相儒雅,面带微笑的男人站在白水面前,鼻梁上架着一付无框眼睛,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大学讲台上的年轻老师,既亲近温和又严谨博学。
“是的,我是白水,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白水可以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警员证展示给白水看,说:“我是颜子儒,我的上司有话要问你,请配合!”
“当然,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你家!”
“……”白水脚下一个不稳,感叹现在的警察真是无所不能,部署周密!
白水的一条腿刚迈出电梯就看见自己家的大门开着,三双男士皮鞋并排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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