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正满身寒气压在他的身上,浓重的鼻息和野蛮的撕咬都在宣告着他的愤怒。
宫哲心底一寒,暗道不好,这混蛋要变qín_shòu了!宫哲握紧拳头,狠狠一拳砸了过去,因为角度的关系,这一拳的威力大减,仅仅只是把切萨雷.安东尼奥砸痛了。
他一手掐住宫哲的脖子,嗓音黯哑:“哲,他逃了,你满意了吧?”
“那是你没本事!”脖子被掐,宫哲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挤出来的一般,粗哑干瘪。
“no,哲,你现在没必要演戏,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那么护着他,他却把你一个人丢下自己逃了,哲,我为你的牺牲感到心痛!”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抚上宫哲俊美的脸颊,带点晴色、带点不甘!
“操了!”宫哲甩头,却怎么也甩不掉那人的手,切萨雷.安东尼奥浓密的汗毛让他胃里阵阵翻腾,果然不是那个人,感觉就不一样。
“哲,你欠我的解释就用你的身体来还吧!”
“去你 妈的解释,混蛋!”刚问候完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女性亲属,那混蛋的唇再次压下来,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
宫哲死命要紧牙关,不让那人的舌头侵占一分,可是掐在脖子上的手突然用力,宫哲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唇舌再次被捕获。
切萨雷.安东尼奥火热的舌头一一舔过宫哲温暖的牙床和内壁,标记领地一般给宫哲的口腔来个大清洗,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穆桑留下的痕迹。
被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如此晴色的吻着,宫哲真想阉了切萨雷.安东尼奥。
穆桑的吻也强悍霸道,被他吻着你会觉得全身的每一个感官都被他控制住,呼吸和心跳的频率也都不由自主的跟他保持统一,就仿佛彻底臣服的奴隶,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追随他的脚步。
切萨雷.安东尼奥却不一样,他的吻看似狂暴粗野,但宫哲敏感的感觉到他的慌乱、急切,以及不明意味的自卑!就好像一个抢了别人玩具的小孩,无论他如何证明,这个玩具始终是别人的,这让他极度憋燥和恐慌。
腹部的伤口被那混蛋压得出了血,鲜红的血浸湿了纱布和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衬衣,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伸手开始解扣子。
混蛋!宫哲心中咒骂,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趁他脱衣服的空档反腰一扭,一条腿猛地屈膝对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腰腹狠命一顶,把他从床上顶了下去。
宫哲翻身下床,在另一边隔着床与切萨雷.安东尼奥对峙。他手上没有武器,又有伤在身,对于差不多两米高的切萨雷.安东尼奥来说,宫哲完全不在话下,要擒住他,只需动动手指头。
宫哲凤眼快速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下,这间屋子是那混蛋专门给他安排的,没有一件可以当武器的东西,也没有可以搬动的家具,就连唯一的烟灰缸现在也在切萨雷.安东尼奥那一边,宫哲郁卒的想撞墙。
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宫哲那一下撞得不轻,从地上爬起来还捂着腹部。
“哲,你太暴力了!”他甚至有点委屈。
“混蛋,收起你龌龊的心思!”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说过我不会把你当替身,我会真心爱你!”切萨雷.安东尼奥褐色的眸子里溢满了忧伤,看起来无比深情,换做一般人肯定都会被感动,可惜宫哲不是一般人,他虽然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但是他知道,这个男人比穆桑还bt。
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是很准的,宫哲一直都非常信赖他的直觉。
宫哲冷笑:“爱我?那好,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切萨雷.安东尼奥问,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跨了一步。
“不许动,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尽管自己此时处于下风,尽管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是男人,场子还是要撑足的。
“我不动,你说吧,怎么证明?”
“简单,把你兜里的那根手指拿出来,打火机,喏,在那!”宫哲伸手一指,打火机就在烟灰缸旁边。
切萨雷.安东尼奥瞳孔一深,速度很快,但还是被宫哲捕捉到了,他双手环胸,腹部的伤口滴滴答答流血也不去管,唇角画满了嘲讽的纹路:“舍不得?舍不得就滚,老子没空陪你瞎扯淡!”
“哲,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能如此逼我!”
“看在佛祖的份上,老子真他妈恶心你,真的!”
手指是那个伟大烈士的遗物,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宫哲怎么会忍心毁坏?他是笃定了这人舍不得。
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宫哲一句“恶心”激怒了,他猛地跳上床,长臂一伸,一把就抓住了宫哲的胳膊。
宫哲哪里会轻易就范,提着拳头就招呼上来,两人缠成一团。切萨雷.安东尼奥仗着身体的优势很快就把宫哲重新按到在床上,嘴里的热气喷洒在宫哲的脸上:“哲,你不要逼我,你知道的,我爱你!”
靠了,宫哲双手被擒,挣脱不了就破口大骂:“你再敢说爱我我就操死你!”
“不,是我 抄你!”
“混蛋,你来试试!”宫哲剧烈的挣扎,腹部的绷带松开,血流得到处都是,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切萨雷.安东尼奥仿佛没有看见一般,他现在被宫哲和穆桑刺激得头脑发胀,那团火要是不发泄出去,他感觉他的脑袋会炸掉,嘭的一声,连带着他这么多年的恨一起,炸得干干净净。
不,他不允许,坚决不允许,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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