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盈盈被卷入江湖纷争吗?我用人格担保,她没有涉及你们日月神教叛教的事。”花满楼以为东方不败如此坚定的要带走任盈盈,为的就是这个。
“够了!花满楼!你不嫌你管的太多么?圣姑的去留,本座已有定夺。至于圣姑有没有叛教,本座更清楚的很。你还是管好你的花圃,我神教的事勿需你多言!”东方不败厉声道,眼见着花满楼越表现出关心任盈盈的模样,东方不败心中莫名的火气就越大,这人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决定的事,都胆敢如此横插一手!
可是,偏偏东方不败刚说完这些,就清楚的看到花满楼神色微变,惯有的笑容已然不再。不禁心中就微微一顿,突然冒出一种感觉,发现他竟是如此生气的原因恐怕不单单是因为花满楼管的太多!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只是不想这人总是替别人想么?
不过,不论东方不败在想什么,花满楼这时却真的气极,东方不败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他花满楼可以不在意很多事,但却不代表没有脾气,更不代表没有限度。“那是我多言了!”花满楼冷然,既多言无益,他就丢下一句话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说起来,花满楼似乎还真的没有这样生气过,礼仪和风度都丢到了脑后,才出了东方不败的门,就有点咬牙切齿的嘟哝一句:“这人真是……冥顽不灵!”
花满楼径自就回了小楼,正巧遇上焦急等着他的任盈盈。任盈盈一看花满楼出现,就满怀希望的飞跑向他。花满楼心里暗叹了口气,他当然不会和任盈盈说自己和东方不败不欢而散的事,无奈之下,只得对着任盈盈柔声说:“盈盈,你东方叔叔还是希望你回黑木崖。你们教中似乎有些事发生,我也不便多问。而你也是大人了,既然是神教圣姑,也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盈盈乖,将来总有机会再回洛阳来。我小楼的门也永远为你敞开。”
任盈盈一听花满楼这样说,当即就哭了起来。即便任盈盈年岁还小,但她却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花满楼,甚至比东方不败都还喜欢。现在真要离开花满楼,心中的不舍可想而知。可任盈盈也知道,东方不败一旦决定的事就很难改变。这次怕是真的要回黑木崖了。
隔天,东方不败果然派人前来接走任盈盈。花满楼就送了一把琴给她,还叮嘱她要继续读书练琴。任盈盈哭的梨花带雨,伤心难过之极。虽然是上了马车,可还是不停的掀开马车帘看向花满楼,就算知道花满楼看不见,却依旧拼命挥手。
马车车轴滚动的声音终于从花满楼的听觉中消失,面对安静下来的小楼,花满楼心情多少有些复杂,微微叹了口气后,他重新振奋了一下精神,回到小楼,生活不过是又恢复原状而已。岂知就在这时候,花满楼觉察出小楼中似乎有人?!气息尤为熟悉!
花满楼平静的说道:“既然来到花某小楼,为何不现身?花某也好奉茶以待。”
“不必了!”清冷的声音响起,赫然是东方不败?!
花满楼朝着东方不败出声的方向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盈盈已经走了。”
东方不败没有答花满楼的问话,踱步走到花满楼面前,径自道:“本座想说,盈盈没有背叛神教,这点本座知道。她的父亲任我行曾是神教教主,也是本座的前任。教内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想要找死,本座自然会成全他们。但盈盈年幼,不知江湖深浅,在黑木崖本座也好照应。”
花满楼有些惊讶的面对着东方不败,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哪能想到东方不败竟会在这种时候,特地跑来和他解释盈盈的事呢?
东方不败看着花满楼诧异的神色,深深吸了口气,也觉得他这么做实在有违平日的处事风格,但不知为什么,东方不败就是不想欠着这个人的情,再加上昨晚花满楼愤然离去的神色,让他有些莫名的心绪不定,于是东方不败又道:“日月神教从不欠情,你既替本座照看了盈盈那么久,本座当不会亏你。”说完东方不败随手丢出一个小包裹,包裹虽小但看上去却很重。被东方不败放在了桌上,还发出好大的声响。
外表看不出是什么,但花满楼显然已经听出来了。几乎是瞬间,花满楼脸色突变!一抹血色的红润涌起到他帅气的脸上,花满楼用一种几乎是愤怒到极点的嘶哑语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东方不败在这一瞬愣住,他真是第一次看到花满楼露出如此神情。在东方不败对花满楼的认知里,似乎这种愤怒的神情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花满楼的脸上。他为什么会突然如此愤怒呢?东方不败有些疑惑,他不过是拿了金银给花满楼,算是答谢他照顾任盈盈的事。
要说东方不败还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昨日花满楼离开之后,东方不败始终有些心绪不宁,烦躁的很,就好像是在疑惑自己为何总是说那些话。再加上花满楼离开时的神情总是不断的出现在他脑海里,隐约有种亏欠的感觉腾升。东方不败当然不喜欢欠人情,更何况花满楼也确实照顾了任盈盈有一年多,而且之前还对他施以援手。
正因如此,东方不败才想到在走之前,再见花满楼一面。知道他在意任盈盈的事,那就干脆告诉他缘由,也无妨。至于谢人的方式,东方不败还真没想过。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稀世珍品,干脆就让下属准备了一堆金银,给花满楼。只是东方不败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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