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他依然在他心里有着一个很特殊的位置,那个位置,连他的妻子都不能取代。得不到的,永远比得到的要稀罕!
黑暗中,他无法察看蒋清榕的情况,但他直觉知道,蒋清榕的情况非常不妙,也许等不来救护车了,因为在他的手下,他已经摸不到蒋清榕的呼吸了。
林德斌恐慌起来,抓着蒋清榕的身体来回摇晃,“蒋清榕,你醒醒,回答我啊!我不怪你了,我接受你的表白,你快醒过来吧,求你了!”
可是回应他的,是蒋清榕瘫软的身体……
在蒋清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只觉后腰那里麻了一下,然后他听见自己发出一声可怖的叫声。
联想到顶上的灯刚闪了几下,蒋清榕瞬间想到了“漏电”二字。
他刚才一直紧靠着洗手台,洗手台上面有不少洗手时溢出的水,那些水不知何时把他紧靠洗手台那位置的衣服弄湿了。高中物理告诉我们,水是导电的,电灯短路使得墙壁天花板带电,这些电顺着水,一路来到他沾湿的衣服上,非常不客气地把他一举击倒。
就这样死了吗?
──真倒霉!
不过想起林德斌最后跟他说的那番话,蒋清榕又觉得死亡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告白被这样不留情面地拒绝,就算他不死,他的心也会死了的。这辈子,他活得够失败的,因为裹足不前,生生错过了自己的最爱。
如果真有下一次投胎,他一定要像林德斌说的那样,勇敢地──
“啊!”蒋清榕猛地直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大睁,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蒋清榕,你没事吧?”旁边传来关心的问候,蒋清榕转头看过去,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那人见蒋清榕醒了,笑了笑说,“蒋清榕你居然也会在上课时间睡觉,好少见啊!”
蒋清榕用了点时间才想起这个人是他的同桌,杜乐。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杜乐见蒋清榕醒了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伸手拍了拍蒋清榕的手臂。
“嗯,做恶梦了!”蒋清榕低头从书桌里拿出水壶,慢吞吞地拧开壶盖,小口小口地喝着凉水,耳边听着狂乱的心跳声渐渐平复。
他想起来了──
这节是体育课,对于高中生来说,体育课就是装饰用的,体育老师带着做了几套操就放他们自由活动了。他们这些书呆子当然不会放过这点时间,呼啦啦地全跑回教室,做习题的做习题,背单词的背单词,俨然是一节安静的自习课。
蒋清榕也是回教室用功的好学生之一。他记得刚才自己明明在做着数学习题的,怎么突然会睡着了呢?还有,刚才做的那个梦,梦的内容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但是──他捂着心脏的位置,梦境中他又害怕又难过又惊慌又悔恨的心情,却牢牢地刻在他的脑海里,回想起时心脏还一阵阵收缩。在梦里,他好像做了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他努力想挽回,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发现挽回不了,他越来越着急越来越着急,不停地奔跑,想去追上那个远去的背影,结果他一脚踩空,就醒过来了!
虽然醒过来了,但梦中的负面情绪仍然如影相随,让他的心情大受影响,看着摊开的习题本,再也不能集中精神。
真是乱七八糟的梦!
铃铃铃──
下课的铃声响了,这节由体育课演变的自习课结束了,坐了几十分的同学两两三三地站起来,或活动筋骨,或去上厕所,教室顿时空了不少。
“班长,借你的数学习题本我看看,18题那里我怎么解都解不出来。”
“班长,英语的测试题你做了吗?借我对一下答案。”
蒋清榕身边很快围上了不少来讨教功课的同学。
功课好,人又随和,蒋清榕在同学间还是很有人缘的。
在跟同学的交谈中,蒋清榕很快就将那个梦给抛之脑后。人的自我修复功能之一,就是将不愉快的事尽快忘掉。而那个梦,被蒋清榕定性为不愉快,所以他很快就给忘记掉了。
课间的十分锺非常短暂,不过大家都是读了n年书的学生,对于这十分锺把握都很到位,离上课铃打响还有两三分锺,上厕所的,在走廊聊天的,都陆陆续续回到教室,等待着下一节课的开始。
和那些悠闲的学生相比,同时涌入教室的另一群人更加令人瞩目──
他们抱着篮球,穿着篮球背心,一身的汗水,边走还边大声谈论着他们刚才在篮球场上的精彩瞬间。
有人把体育课当自习课来上,但也还是有人把体育课当体育课来上,眼前这群热血沸腾的青涩少年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宁愿在球场挥洒汗水也不愿回教室自习。
他们一进教室,就吸引了教室大部分学生的目光,尤其是女孩子的目光。在这个蠢蠢欲动的年纪,热血少年远比书呆子对女生更有吸引力,尽管大部分女生都不擅长运动。
自从这群人进入教室,蒋清榕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不住地偷看那个走到最后一排,放下篮球,开始换衣服的男生。
咕噜!
蒋清榕偷偷吞了口口水。
介乎男生和男人间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修长挺拔,后背的汗珠闪着动人的光线……
“班长,英语作业借我啦?”一本英语习题本举到眼前,挡住了蒋清榕偷窥的视线。
“啊!?哦、哦,可以,下节课前还我就行。”心里有些怨恨,蒋清榕还是挤出笑容将英语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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