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得好,你们可以早点出道!如果事情做得不好,你们将永无出头之日!听明白了吗?”
“老板,这听上去很不公平!而且很像你在威吓我们!我们是团结一心、荣辱与共、共同进退的团队!您要是诚心给我们福利,就该让我们全部都吃大餐和享有一天一夜的假期!”赫莲淇双手握拳,无畏地看向百里煌,在别人还在消化、权、考虑百里煌的话时,已先人一步做出反应,当了那只被枪打的出头鸟。
“boss,我赞同赫莲淇的话!如果我们当中非得有人牺牲,不仅如此,还非要帮你把事情做得很好,才能让我们出道……那我们的努力算什么?你选中我们的意义究竟何在?”柳维特完全出于本能反应和正义,与赫莲淇站到了同一阵线。这关乎他们的人格尊严和正当权益,他们应该同心协力维护。
“我们不能都留下帮您做事?或都回宿舍休息吗?”郑传烈问。他的内心倾向于赫莲淇、柳维特的立场。然而,他很怕明星梦会就此划上句号,不敢发表太过突兀太过深刻的个人意见。
程一木、田文果全都在心里盘算。他们并不想明星梦刚起步就因为某些不是自己造成的失误而夭折。尽管和赫莲淇、柳维特做了一段时间的队友与室友,却不想被他们的忤逆顶撞影响出道。
程一木出面,把赫莲淇扯了过来,对百里煌陪笑,“老板,我们商量一下,很快的!”
田文果默契地将柳维特拉到可控范围内。“你们不怕不能出道,但你们不要妨碍我们不能出道!”
五个人分成了三派。一派赞成忍辱负重服从,一派赞成共享祸福维护尊严,一派骑墙。
骑墙骑得很风雨飘摇的郑传烈架不住出道的巨大诱惑,归顺于程一木、田文果。
他们三人奇数排列,将偶数排列的赫莲淇、柳维特挟持住。
五人围成一个圈。
“别说你们要尊严可以放弃出道之类虚伪的废话!你们要真不想当明星干嘛参加甄选?干嘛当练习生?难道就为了自我能力的证明?我可不信!”程一木看了看赫莲淇,又看了看柳维特。
赫莲淇是为了歌手梦而来,可他希望自己的梦想实现得光明正大而非苟且、肮脏得来!
柳维特不是清高的人,但他的底线铁定比程一木高。
“暂时的委曲求全又不会死!我们却可以出道!倘若我们想像魔之歌、梵音一样红,就得能屈能伸!你们懂吗?你们觉得自己拥有什么怕被掠夺的东西?假如没有怕被夺走的东西,也就说明你们没什么可失去的!没什么可失去的,还在乎眼前的牺牲吗?”程一木还在继续说服。
“那你们可以主动牺牲呀!为什么要劝说他们?”郑传烈茫然不解地反问。他说的你们指的是程一木、田文果。
程一木瞪了郑传烈一眼。
田文果白了郑传烈一眼。
“我们的价值观不同!你认为能舍弃的东西,我认为不能舍弃!有些委屈我能受,有些凌驾于公平之上、践踏别人尊严的委屈,我坚决不能受!”赫莲淇气愤难遏。
“别跟他们浪费唇舌!他们不会明白我们想通过纯粹的个人努力实现梦想的价值和意义!我们就借着牺牲,去跟boss面谈。”柳维特用语言按捺住欲痛扁比百里煌更可恶的程一木的冲动。
“还是你明白事理!”田文果满意地看着柳维特。
少数服从多数的最终商议结果——赫莲淇、柳维特被集体意志集体决议绑架,以牺牲者名义推了出去。
程一木拍着赫莲淇、柳维特的后背,冷幽幽地低声强调,“你们要懂得变通!牺牲一下去帮老板做事,我们得到福利又能提早出道,何乐不为?”
程一木推着赫莲淇、柳维特走到百里煌面前。“老板,他们两个人愿意帮您做事。”然后,默默退回到田文果、郑传烈那边若无其事地吓唬,“你们想出道就对今天这事闭嘴!”
百里煌作壁上观着他们针锋相对、自相残杀、出卖队友,他打量着作为牺牲者被进贡的两个人,却又对他俩的勉强之意视若无睹。
他伟岸的躯体似铜墙铁壁,更似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如爬行的阴影一般罩住落入陷阱的两个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想当歌手的少年们(二)
若非百里煌降下的御旨太过突然,他们也不会这么快看清某些人的为人和真面目,更不会知道程一木、田文果如此伪善、卑劣,如此真实地反应出人性的自私、丑恶。
“怎么变成这样?我们明明在争取五个人同等的福利……现在却变成被迫为出道作出牺牲的位置?”赫莲淇有些疑惑。
“赫莲淇,我有时候很天真,可你竟然比我更天真!他们要的是不择手段的出道,而我们要的是干干净净的出道!我们的追求触犯了他们的恐惧,他们害怕我们阻碍出道!我们和他们的追求目标一样,但手段截然不同!我们和他们最大的分歧源自各人价值观的深层次冲突!当涉及到个人利益得失的时候,你如何期望别人,尤其是价值观跟你迥然不同的人真能和你共同进退呢?”柳维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拍了拍赫莲淇的肩膀。“咱们想想怎么应对boss找我们帮忙做的事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怕!如果他是个知人善用的好老板,他应该明白公平竞争的重要性!要拼就拼天分拼实力拼努力,而不是拼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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