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在车里来个最後的长吻。
总攻大人:悄悄悄悄~~~~~~~卿卿啊~~~~~~~~你跟林宇奇到底咋啦~~~~~~~~
!!!:干嘛
总攻大人:这不是那货跟我打听你昨天怎麽脸色不好麽
!!!:以後别提这名字
总攻大人:嗷。。。来打游戏不
!!!:不。我累了,去睡觉了
总攻大人:阿卿,你怎麽了
!!!:现在不想说,晚安
总攻大人:嗯嗯,晚安,买条暖点的被子
盛卿看到小夕说起林宇奇还有脸打听他不免心中嗤笑一声,这人以後黑名单。
看到小夕关心的话语,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决定後悔了。当初不该去招惹司徒博涵,现在有些理不清了。当初不是想好了麽,只要朋友,孤独到老。可是现在感情这种东西好像朝著奇怪的方向去了,无法控制。
十九(反正基本都是荤菜了)
天气越来越热也就意味著暑假将近,再过一个礼拜就要放暑假了大家都特别兴奋。
盛卿也特别兴奋,终於不用再住在寝室煎熬了。他最近烦恼的不得了,上次洗的真是过了,後面虽然不疼也不肿了,但是总分泌出一些白白的液体,看著特像那啥,要不是没什麽其他感觉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半夜被上了。
跟大叔两三天没见他觉得也不能就这麽一直不见,总觉得要是这样一个寒假下来估计两人要形同陌路了。
最近那个人回来了,司徒博涵敲字敲到一半手指不知不觉就不动了陷入了回忆中。换城市为他,拼命用工作麻痹自己为他,多年不碰别人为他,如果没有那个小鬼他都不知道是不是从此禁欲了。
然而那个人回来了,而且像是想通了。这不就是他要的结局吗,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哪里让他犹豫不决要不要复合。
烦,非常烦。见了几次面差点交缠在一起了他生生的刹住了车,这一点都不像自己。
“叔,开门,你把门锁了。”盛卿下楼开门发现锁起来的时候想著要不要回去,但是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给司徒博涵打了个电话。
司徒博涵开门见到小孩显得有些欣喜,忙搂过来关了门:“习惯了进办公室锁门你这几天不来还以为你在生气呢。”
“嘁~~~才没有呢~~~咦?卧槽,我说叔,怎麽看你桌子上的文件多了那麽多啊!”盛卿惊讶,桌子上堆了一堆的文件,这几天叔不联系自己是因为实在太忙了?
“奥,我把那边公司的也拿过来了,省的跑来跑去麻烦。”其实是躲人。
盛卿踮著脚尖咬住司徒博涵的下巴:“叔~你都不想我~”
小鬼每次娘唧唧的样子都特别可爱,一点都不违和,一般男生撒娇都让人起鸡皮疙瘩,但是司徒博涵就从来没觉得盛卿让他起鸡皮疙瘩过,只有让他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小嘴被不客气的允吸开来,盛卿极力回应著。菊花不痛了就开始痒了,忍了几天还是忍不住来投怀送抱了。他一定是太迷恋大叔的身体了,所以前几天才突然伤感乱想,一定是这样的。他们之间只是ròu_tǐ太迷恋ròu_tǐ了,只要满足了就不会在乱想,再有那麽多烦恼。
“唔……轻点……”後穴被钻入两根手指扑哧扑哧的chōu_chā起来,“大病初愈”的xiǎo_xué显得有些勉强,总觉得不舒服,明明不痛了。
“怎麽这麽湿?放松点……别夹那麽紧。”司徒博涵有些惊讶,小孩天赋异禀能自产润滑剂是没错,但也没那麽夸张才亲几口就赶上高潮时的量了。怀著激动好奇的心情剥下裤子的一时间他有些愣住。
盛卿脱了裤子大腿大张著半躺在沙发上感觉到大叔的手指不动了便奇怪,低头一看,脑仁突突突的疼。
白白黏黏的液体流了司徒博涵一手,大家都眼熟这是什麽。
司徒博涵强忍著怒气继续动作起来,手劲却不知不觉加重了些,小孩难受的哼唧的不停。
“叔……轻点……我不做了──嗯嗯嗯──别……疼……”盛卿好慌,他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有没有跟别人做自己还能不清楚,可是这个液体又太眼熟,到底怎麽在自己身体里的。大叔好像生气了,比平时粗暴了好多。
“不做了?不是特地来做这个的吗?还是已经饱了?腿再张开点……唔嗯──”司徒博涵稍微给他扩张了几下便放出那根怒胀的火热之物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盛卿腹部本能的紧缩著,後穴想要将那根铁杵挤出去,他闭上眼睛。不可否认,大叔生气了他隐隐的感到开心。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任由侵略了。
“没……我不知道这是什麽……嗯嗯……啊──”心底开心归开心,男人的动作实在过於粗暴了,那麽一大根毫无章法的在里面乱戳,好像拿著刷子在给他洗似得,又痛又麻。
司徒博涵心底始终相信盛卿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此刻进入的地方不断被挤压出来的白色液体告诉他,这不是他给小孩的。越想越生气不免控制不住力道。几个高频率的深插让身下的人呜咽出声。
盛卿被弄得实在是疼了,说话都带著哭腔,边挣扎边骂:“妈的老子说了不知道这是什麽!啊……痛死了……嗯……放开我!放开我!”
被压的人挣扎的厉害,不停的扭动反而牵动了湿漉漉的相连之处,惹得小孩又痛又有奇怪的感觉,又是天堂又是地狱的。
司徒博涵抱紧了盛卿不让他动,渐渐的喘著粗气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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