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很是沮丧,顿时便有了几分不忍。
他挣扎几番终于决定妥协,小声嘟囔道:“他说……我的梨涡很可爱。”
陶然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
你家剑灵这是真打算拱我家的小白菜了,川柏你知道吗……
走过弯弯绕绕的小道之后,几个人在一座厅堂前停了下来。
厅堂的门上悬挂一块题有“落日堂”三字的牌匾,谢川柏心想,落日峡谷、落日教、落日堂,这名字还真是一脉相承,单调得不能更单调。
“教主,属下把人给带过来了。”教众在门外禀报道。
“诸位请进。”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教人听了心情舒畅,“阿虎,你下去歇息吧,辛苦你了。”
“是,阿虎告退。”教众毕恭毕敬地说道。
推门进去之后,四人看到堂中的主座上正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潇洒隽秀的男子,目若悬珠,眉如墨画,一双朱唇在那一袭红衣的映衬下更显红润,乌黑的长发垂至胸前,在发尾处松垮垮束了一条深色缎带。
想来这个人应当就是落日教的教主无误了。
站在他左右两侧的两位护法也是英俊倜傥,三个人凑在一起,倒成了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陶然心中发出这般感慨的同时,广白跟谢川柏同时神情一滞。
在看到落日教主右眼下的那颗泪痣时,谢川柏便再也没有把目光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陶然:你这狐媚子!
广白:……我只是闲得蛋疼逗一下小盆友啊(无辜脸
☆、残阳照大旗
这落日教教主跟左右两位护法三个人凑在一起,倒成了一道亮眼的风景线——如果这位俊美无匹的教主不像现在这样,脱了靴子将双脚豪迈地搁在面前的红木桌子上的话。
“来者即为客,四位请坐。”教主礼节性地微笑着,“本座名唤昭华,左侧这位是我教左护法长乐,右侧这位是右护法长歌。”
“多谢教主。”谢川柏抑制住心头翻涌的情绪,温文一笑,然后自报家门,“我叫川柏,这三位是我的同行者,广白、陶然跟寒声。”
昭华的视线从头至尾都在跟随着谢川柏手中用粗布衣包裹起来的棒状物体移动,待四个人纷纷落座之后,单刀直入:“阁下手中那把剑的剑身处,可是刻着一个‘乐’字?”
“不错。”谢川柏答道。
长乐垂在身侧的左手轻颤了一下,有些犹疑地开口:“能让我看看那把剑吗?”
“护法请慎重。这剑上沾了魔族的毒血,不能轻易触碰。”谢川柏说道,“我们之前饮过了抗毒的药汁,因此即便肌肤接触到剑身,身体也不会出现异样。”
长乐听到他这样说,神色便立刻变得沮丧了起来:“虽然莫濯在与魔族们的那一场战斗中卷了刃,破损严重,但我没有打算丢弃它的……现在莫濯是找回来了,我却不能再碰它了吗?”
听他沉着声调说完这些话后,昭华的眼中掠过一抹恻隐,接着便把两条腿从桌子上收了回来,站起身走到谢川柏的面前,低头紧紧盯着他怀中的那把剑,哀哀地唤道:“长乐……本座的长乐……”
一直没吭声的右护法长歌见到自家教主这副悲恸万分的样子,眉锋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低低地出声:“头儿,长乐在我旁边呢。”
“不要叫我头儿,要叫我教主大人。”昭华回头阴恻恻地嘀咕了一句。
“……是是是,教主大人。”长歌无奈道。
谢川柏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昭华的后脑勺,心想,霸气粗犷的坐姿什么的,头儿什么的,敢情这落日教的前身是个山贼寨子不成?
他承认这厮长得跟他记忆中的秦扬有那么几分相似,但这气质也太不像了吧?许乐难道是在逗他?
昭华将头转回来,谢川柏便也立刻收敛了眼中玩味的神情,颇有些忐忑地对上了他炽热的视线。
“侠士,烦请告诉本座,长乐的莫濯剑还有没有救?”
“有救有救。”谢川柏赶忙答道,“我们此番前来会见教主与两位护法,便是想来询问诸位是否有将莫濯剑修复的意愿,但现在看来,问题的答案已经相当明显了。”
“侠士果真有法子修复莫濯剑?”昭华目光灼灼。
谢川柏瞥了一眼长乐,不出所料,他的脸上也同样写满了期待。
这位昭华教主对这莫濯剑的重视程度比起它的主人对它的重视程度,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其中的渊源他们也没有必要去摸透,看到坐落日教第一第二把交椅的人都有修复剑的强烈愿望,他的目的可以说是已经达成一半了。
只是陶然此时的心情却是十分不安。
他知道谢川柏并不打算跟昭华在明面上进行一场利益交换,毕竟这几个人虽然确实看重莫濯剑,但料想他们也不会将它看得比镇教之宝更重。
倘若谢川柏是想找个由头暂留在落日教,等熟悉这教中的陈设布局之后再暗取灵月镜,那这个计划不仅需要花费时间,而且具有相当大的风险……
正在陶然愣神的当儿,谢川柏一把揽过他瘦削的肩膀,对着昭华说道:“我这位同伴名为陶然,是一位药师,通晓百草药理,对各式各样的毒也有相当的了解,祛除莫濯剑剑身上的剧毒,对他来说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那么,陶然先生可有办法修复剑刃?”长乐按捺不住激荡的心绪,急切地问道。
陶然用余光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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