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凌乱,床单更是因为激烈的纠缠褶皱不堪。室内满是凌乱的呼吸声,汗液带着居高不下的体温从紧紧相贴相连的肌肤蒸发,黏,热。
身体在承受另一个人的重量,压抑,沉重而安全,孟池朗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不稳的气音,没有寻常的嚣张,只余慵懒。
赵凌宇稍稍起身,看着他一阵,把他汗湿了黏在额头的头发往后拨,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头,五官清晰地呈现着,懒懒地看着他的人显得温顺无害极了。这样的孟池朗有着除赵凌宇以外所有人都见识不到的魅力,说不清道不明,但却能让人染上比世界上最可怕的毒品能植入身体和灵魂里的更大的瘾。
他浓密黑长的睫毛动了动,视线立刻暗了下来,孟池朗也不知自己是笑还是恼,总归是由着赵凌宇胡作非为了。
骤急的交换,让夜色骚动。
孟池朗带着礼物回家时已近午后四点,在哈城逗留了五天,请了三天假的缘故要瞒住他老爹自己的行踪是不可能的,孟池朗可不愿等家人来问,早便自己如实交代。
和他妈妈聊着旅行,他妈妈兴致勃勃,女人对雪景和浪漫的遐想从不为年龄所限,话到兴头上,拉着孟池朗问:“照片呢,快拿来给我看看。”
孟池朗刚拿手机,蓦地又停住了,他手机相册里与其说北国风光,不如说已经成为抓拍某人的专用空间了!
他可不想作死,泰然自若地拿着点开看了看时间,对他妈妈说道:“手机能拍什么,都在相机里,我回去就传给你一份。”
他妈妈没怀疑,兴致不减地商量下一次的家族旅游要不要就选在北方,到时候就该到能看冰雕的季节了。虽是周末,但孟爸爸并不在家,孟池朗也想多陪陪他妈妈。
这日恰逢白家现任当家白承安的三伯白三的五十岁大寿,出于上一次在孟氏二十八周年庆典上留下的交情,白家也邀请了孟晖。
这样的场合,赵凌宇作为赵家呼声最高的内定继承人自然不会缺席。他向白三祝完寿,又与其他三家熟识的人热络一番,被白承安拦着到了僻静的地方说话。
赵凌宇一向不与其他人结交,尽管在场的有半数以上都想与这位赵太子攀谈一番,可大多数了解他脾气和作为的都没那个勇气做吃螃蟹的第一人,于是就那么眼巴巴地观望着或是换个巴结的目标。
见场面快到自己答谢宾客发言的环节,白三也不多留他。
白承安任性惯了,除了兴趣所在投了几步商业片和文艺片,没想过做出点正经的事业,这样的场合左右也不需要他招待什么人,早想着出来抽根烟透透气,可被三叔拘着,非要给他介绍几个叔伯找些实在的事情做,现在找赵凌宇,是打着兄弟的幌子逃出来而已。
不过好不容易能面对面谈谈,白承安也没浪费机会。
“最近和你那媳妇怎么样?”
赵凌宇难得笑了下,却也没有回答。
一起长大,白承安怎么看怎么觉得赵凌宇这一笑恁是把他浑身鸡皮疙瘩都激出来了,他谈了谈烟灰,看向应杰道:“这没什么毛病吧?你家少爷怎么说?”
其实看赵凌宇那春风满面的样子,白承安哪里能猜不出来人是到手了,可就是犯贱想听兄弟抖落不为人知的感情故事罢了,不过,也实在是不习惯赵凌宇现在这样子。
应杰眼观鼻鼻观口,反正他家少爷没表示,他身为他的声音不需要表达自己的看法。
赵凌宇没遂了白承安的八卦心理,看着白承安道:你三叔说的话,你怎么考虑。
白承安一看他这样的表情就知道他接下来的话不会是问他最近交了几任女朋友又玩到什么新鲜事,从小到大,但凡赵凌宇摆出这样的脸,那就是和他说正事的时候,而结合之前他三叔当着赵凌宇面的一番苦口婆心和多劝劝他的交代,白承安哪里想不到他要说什么。
他头疼道:“凌宇,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我吗?你觉得我能怎么考虑,而且我也没到非要考虑这些破事的时候啊,我以前就说了,三十岁之前我想给自己最大的自由,这不是还有时间嘛。”
赵凌宇对发小的毫无上进心见怪不怪,不过这一次他没向以前一样保持沉默:你只想要这三十年的自由?
白承安怔了下。
赵凌宇不用看他也知道他根本没对自己的未来有过考虑,当然了,身在他们这样的人家,白家家大业大,白承安早年就把自己摘出了白家家业继承的候选人中,没什么利害关系,靠着白家享一生富贵很容易。
可那样的人生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说,绝非福气,只会是一场灾难。
任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碌碌无为,而当他想真正去做成一件事的时候却发现依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做到,这种挫折日积月累消磨光了一个人的锐气,也就让人这么蹉跎了。
赵凌宇心知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重生至今一门心思只想着孟池朗,很少为白承安这些朋友考虑过什么,而此时自己和孟池朗的感情眼看着越来越顺遂,他也有心想拉一把自己这个交情匪浅的发小。
见白承安愣愣的,应杰便将赵凌宇的话复述出来:“承安,你比我清楚白家给你多大的纵容,你就对白家有多大的责任。不用我说,你也一定想过过几年,你也到为白家付出的时候,所涉的无非是婚姻或者你所谓的自由。不如趁现在还输得起也有精力去闯的时候做出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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