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计从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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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江凛刚将买来的炒菜端上桌,门铃便响了起来。
经过多次相同事件,她不用看猫眼都知道来人的身份,叹了口气,她走到玄关拉开门,抬首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俊脸。
江凛眼角跳了下,“贺从泽,你是有多闲?”
“我明早的飞机。”贺从泽十分自然地走进屋内,关上门,“未来一周你大概是见不到我了,最后吃顿饭不过分吧?”
江凛闻言扬眉,回身继续去收拾桌上的晚饭,道:“看来我有得清净了。”
贺从泽全然当她的话是浮云,笑眯眯凑上去看了眼餐桌,一双长眉便拢了起来,“怎么又是外卖?”
“我这双手,会救人就够了。”
他顿了几秒,忽泛出个邪气的笑来:“不止,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舒服。”
满嘴跑火车。
江凛面色不改,“那你最好祈祷,永远不会出现在我操刀的手术台上。”
“怎么说?”
“怎样让病人在手术中承受最大的痛苦,最后还能安然无恙,这点我最清楚。”
贺从泽:“……”
真的。
听江凛说话,他除了头皮,哪儿都硬不起来。
不过虽然这么说着,但江凛还是去厨房多备了一份碗筷,放在桌上。
贺从泽坐在她对面,饶有兴趣地打量她,“江凛,我发现你有时候还是挺有趣的。”
江凛不置可否:“是么。”
“虽然你大多数时候很无趣。”
江凛不知怎的特别想把筷子折断。
她做了个深呼吸,告诫自己要心平气和,这才淡声对他道:“贺从泽,我也发现你有时候挺欠扒的。”
贺公子决定贯彻落实江凛的评价,言笑晏晏地做出回应:“那就来啊。”
江凛蓦地顿住。
他轻笑,嗓音低沉诱人,充满了暗示的意味:“来啊。”
气氛登时便暧昧了起来,温度似乎都跟着徒然升高。
男色误人,江凛的部分食欲转移到了错误的地方,她蹙眉捏了捏筷子,撇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看吧,好看的男人就是有资本,同样的话他说出来就是撩拨,换成其它人就是猥琐。
而贺从泽,简直骚包得让江凛想把他扔进鸡笼子。
“你刚才进门的时候说什么?”江凛突然想起这件事,“明早的飞机?”
贺从泽淡笑答道:“工作上的事,我得出国一段时间。”
江凛嗯了声,颔首安安静静吃起了饭。
他离开一周,对她来说倒是没什么影响,也谈不上什么舍得不舍得。
不过不得不说,贺从泽在她生活中的调剂作用十分明显,少了他,好像真少了点儿趣味。
察觉到这个想法,江凛心下巨震,瞳孔微缩。
……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她也产生了这种依赖心理?
江凛顿了顿,问他:“你今晚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事?”
贺从泽挑眉,弯唇:“也不全是。”
“想给我留个难忘的告别记忆?”
他愣了数秒,倏地笑出声来,扶额叹道:“我还以为你天生就没这方面的心眼……本来没怎么期待,不过你竟然能反应过来。”
江凛觉得,贺从泽还是闭嘴的时候比较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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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江凛将贺从泽送到玄关处。
他单手搭在门把上,垂眼看她:“这就没了?”
江凛想了想,“下周见。”
说这三个字时,她神色平淡,哪有半点儿期待的意味。
贺从泽:“……”
还真是不能指望她江凛有情趣。
这么想着,他无奈叹息,突然收回手,正身揽过江凛的腰肢,旋即单手抬起她下颌,俯首便落下一记深吻。
江凛未曾想贺从泽会这么做,怔神片刻后,她拢眉推他,却没能如愿脱身。
她对情爱一窍不通,只得被迫跟着他的步调来,呼吸不再属于自己,缠绵情潮随着无力感侵入她四肢百骸,摆脱不能。
过了良久,贺从泽才舍得放开江凛,她没站稳,被他轻笑一声圈在臂弯。
他敛眸,怀中人儿被亲软了身子,喘息微微,两颊浮现粉雾,连眼波都是潋滟的,是难见的小女人模样。
只一眼,心底那刚弱下的火苗便有复燃的势头。
“没办法。”贺从泽低笑,抬指暧昧地轻抹过她唇角,眼神晦暗:“你不主动,只好我来。”
☆、25
江凛平复好气息后, 她便伸手抵开了身前的贺从泽。
她望着他,蹙眉一字一句:“贺从泽, 事不过三。”
贺从泽言笑晏晏:“无三不成礼。”
“……”江凛眉尾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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