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你师傅说的情况恐怕连马都不能骑只能步行了。包袱里准备多一点有实际用处的东西……”冥爚将一把剑塞进花铭手里,接着叮嘱:“防身,你内力不弱,练下你看的书本上的招式。实在不行,我……会救你!”不管他是不是花花,他都会救他,他花铭活着就会给他花倾悦活着的感觉。
“哦,就这样?”花倾悦狐疑的接过,冥爚什么时候那么体贴好心眼了?这一个月他连正眼都没有瞅过他一眼,不说话就将他无视的十分彻底,连他都感觉到自己彻底被当成空气了……
“不然,你想怎样?”冥爚挑眉,戏谑的视线停在那双眸上。
花倾悦嘴角抽了抽:“没想怎样……”看了眼冥爚散乱的银发,花倾悦转身拿起床头的梳子递给他:“千川说你的头发和眼睛是走火入魔才变成这样的?”
冥爚不接梳子,直接绕过他坐在窗口望着天空的明月:“你给本教主梳,本教主心情一好,没准就告诉你是不是了。”
“嗤……”花倾悦不禁笑出声,上前梳着耀眼的银丝。他记得第一次遇到冥爚时,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花小姐跟慕斯岚公子走的很近,你不管管吗?”花倾悦一边认真梳着银发一边试探问。他的小妹似乎跟慕斯岚走的太近的了点,就算是叔嫂关系也太不正常了点。
冥爚不解回头:“我为什么要管?”别说没血缘的叔嫂名分,花轻柔要luàn_lún都不关他的事,只要对象不是他的花花就成。
“可是……她不是你夫人吗?”左千川那天说他的夫人姓花,他不是反问是不是花轻柔,貌似他们默认了……
冥爚冰冷的赤眸出现疑问:“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桃花栈,吃早饭的时候……”贵人多忘事,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冥爚伸手戳了下花倾悦气鼓鼓的嘴角,扬起笑:“你在意?在意他们勾搭上还是在意我?”
花倾悦心慌之下手一扯,冥爚痛呼一声,扯回花铭手里的银丝,接着狠狠拍了下他的头:“你是想揪光本教主头发还是想谋杀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疼……
冥爚双手环胸,得意的扬起眉:“果然是在意本教主。看在你这双眼和气质的份上,本教主允许你暗恋。要是你能再像一点,本教主没准就会收你做小厮,赐你机会伺候本教主。”
“谁要伺候你。”他要他像什么?花倾悦别过头,压印着想拍醒冥爚发白日梦的冲动。
“这头发和眼睛、你怕吗?”冥爚转身,直直盯着花铭的眼,像透过那双眼睛问另一个人。
花倾悦坚定的对视,摇头:“很漂亮。”
冥爚笑了,神情朦胧:“花花坠崖那天,走火入魔醒来就变成这副摸样了。你说,如果哪天我找到了他,胆小的他看见了会害怕吗?”半年多过去了,活着怎么还不回到他身边!
是他害的吗?花倾悦易容下的脸色刷白,眼角沁出一滴泪,震惊的看着冥爚的发丝笃定道:“不会,绝对不会。”
冥爚撇嘴:“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那家伙心狠的很,就喜欢死在他眼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他是花倾悦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说!说了冥爚绝对会掉头回去,不去巫疆找圣果治疗他走火入魔留下的后遗症了。
冥爚转头,看到花铭如花倾悦如出一辙的柔弱和眼泪,心一动伸手将他抓到胸前禁锢着:“借你的嘴巴亲一下。”捏着花铭的尖细的小巴,冥爚狠狠吻上他的唇,带着怒气和惩罚意味的撬开贝齿狠狠纠缠着闪躲的舌。
花倾悦本能的回应着,十指交叉回搂冥爚的腰,嘴角溢出细哑的呻吟,忘记了此刻身为花铭的事实。
而冥爚听见细哑的声音突然惊醒一般,推开胸前的人迷茫的连连后退。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能把别人当成花花的替身,花花是独一无二的。直到抵在窗口边,冥爚转身逃命般从窗口跳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左千川叹了口气,将瓦片放回原处:“终于还是出手了啊!冥爚永远会栽给花倾悦这种类型!”
“左护法下回要找死请找画兰,属下不想被教主砍成几段。”青鸾冷冷看了眼像小偷一样趴在屋顶的左大护法,转身下房顶。
左千川立即爬起来跟在青鸾身后:“小青真是的,每天僵着一张俊俏的小脸,难道你不知道神经系统不用的话也会生锈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你也给爷乐一个嘛!”这个青鸾一点都不解风情啊!不亏身为十大夜卫之首,木讷!
“属下不觉得哪里可乐。”不再理会左千川,青鸾跳下屋顶,避开跟随在身后的左千川闪身回房。再跟左护法相处下去,命都给交代了。
“青鸾好像话多了很多?焚琴你觉得呢?”柳棋挂在客栈前树枝上,转头看向同样挂着的焚琴。
焚琴傻傻的想了下:“有吗?感觉不出来。”还是百年不变的木讷样。
“你就别勉强自己想了,你那破脑袋纯属装饰品!左护法最近常带着青鸾做坏事,可别带坏了人啊!”青鸾是他们的夜卫的领袖,若是被带坏了,他们也没好日子过了。
“你管他们两个,书梅和画兰跟着教主,咱们不跟去吗?”平时不都四人跟着,一人留守的?为什么今天他们不跟上去,柳棋反而带着他来跟踪青鸾和左护法?
“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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