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过,总感觉夏楠随时会揍死他。
“张明东!给你爹我乖乖滚过来!”
说曹操,曹操到,真悲催。
丁行一烦了他足足快两个星期了,他实在受不了每天放学补习个半小时,放学路上在被缠个半小时。所以,他出卖战友了——丁行一找他要了夏楠的各种联系方式,不过,他还是很明智的没有告诉家庭住址、老家住址,外面自己租的小套房住址。
夏楠总不能不放过他吧?只说了个手机联系方式而已。
“哎呦哎!哎呦!这不是我亲爱的爹吗?来,您老坐这。别气坏了身子骨。”张明东立马笑mī_mī的,也不管是谁的凳子就拉了过来,招呼夏楠坐下。
要说这周末的,他们怎么在学校班级的话——脑子有壳。
“说!”夏楠冷哼一声,食指戳着张明东的鼻子。“你在背地里给我干了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我哪敢给您干什么好事啊……”张明东立马抓住夏楠戳自己鼻子的手,假意求饶。
“你还敢讲?!找死是吧?”夏楠立即甩开,用了拍了张明东的脑门一掌。
“我错了,大哥。”张明东双手合十,低头继续求饶。“求原谅!”
“没诚意。”
“那你妈逼想怎样!造反啊?欠打是不?”张明东不爽。
“操,有种站起来跟我跟说话!”夏楠拍桌而起,很是不爽。
“身高没超过一米八的没资格说话!”
“很拽啊?你有一米八是吧?他妈鞋脱了在跟我说话!”
可想而知,两只瞬间扭打在一起,一人一脸淤青一身灰的回家。
饭后,陈宾白没有继续留在戴蒙克家,走之前,戴蒙克原本想说和他去车站的,结果,变成了王于婷。瞧戴蒙克那样,分明是被训了一场,明知道至从跟他认识后,就没怎么认真读书。陈宾白这小子,本就不是好读书的料子。
王于婷以自己是个成年人陪送自己弟弟的朋友去车站,理所当然的理由。倒真的送他了。
陈宾白不用想也知道王于婷也是有什么话要警告他或告诉他,才会送他走这段路的——要说,警告和告诉有什么区别?好态度和坏态度吧。
王于婷看着身边比自己高小半头的陈宾白,“我虽然不清楚你和我弟是不是只有普通朋友的关系,还是……你懂得的那种像是男女朋友…”
陈宾白想到,他和戴蒙克除比朋友亲一点,现在暧昧不明的这种尴尬不清的状态。昨日,在广告牌后的亲昵,出于广告语像是在示意他一样。
“如果说,你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我希望你收手。他是我弟,他那点小心思难道我这个做姐的还会看不出来?我知道这个社会有很多东西早就不稀奇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在这种漫无目的,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有承担责任的勇气的情况下,不要在继续下去了。”
“作为家中唯一的姐姐,我从小到大都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生活的一切,我真的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我很怕,他第一次这样不听我话,虽然我是蛮高兴他终于跟我说他的想法,他已经很久很跟我说了。”
陈宾白倒是句句有听进去,一起坐在车站等车栏时,他一直听完王于婷的牢骚,才问:“所以?”
王于婷发完当姐姐的牢骚之后,心情舒畅了许多。“当然,如果我弟真的喜欢得不行的话,我这个姐姐也阻止不了什么。他都已经长大了,翅膀硬了,也是该展翅飞翔的时候了,总有一天也会有自己家庭……我也会变老、变丑,想想还真不愿意。所以,暂时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弟吧。”
走之前,陈宾白和王于婷轻轻拥抱了下。
“谢谢。”
“我才是要谢谢你,宾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青鸦》第十一章
天气晴,微风徐徐。
小路上两名穿着校服的同学,笑谈话着。
“没想到我姐没住下几天又走了,我还以为她会硬要留下来照顾我。”戴蒙克嘴里咬了个扯开一角的袋装豆浆包,手里还握着个咬了半边的三明治,喝一两口豆浆包就瘪了。“真是没想到啊。”继续咬三明治。
陈宾白还记得王于婷上次对他说的“所以,暂时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弟吧。”的话,刚开始还以为王于婷是劝他放弃戴蒙克,不要在和她弟有什么纠葛,结果居然相反。他看了看身边的戴蒙克,也是想笑,着实没忍住,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姐还跟我说了……不告诉你!”
“我姐跟你说了什么?”戴蒙克急忙问,他姐走之前,竟然什么都没对他说,就笑着跟他拥抱着道别。他想知道,可陈宾白一看公交来了,立马跳上车,看样子想溜。戴蒙克赶紧跟上车去。“等我!别想溜!”
另一边,张明东顶着被夏楠打得淤青还未痊愈擦着红药水的脸,来到了教室,立即遭到全班同学的一顿炮轰。
“我去!张明东你是被家暴了吧?跟鬼片是的!不要走到老子这里!”
“被你老婆打了?活该!”
“张明东有老婆?我怎么不知道?男的、女的?”
“你老婆谁啊?把你打成这样,都不敢跟嫂子分了吧?”
“嫂子好!嫂子真漂亮!等等,是不是真的?嫂子谁啊?”
张明东瞥了夏楠一眼,正好瞧见夏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自己,他居然没有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想法都没有。只是班上的同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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