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么不见外的话,立刻乐颠颠的去拿盆。
“安然,我想你了。”晚上刚上床就拱到他怀里。
“想就想呗。”见他完好,这一个月里时不时担心的安然,此刻心才算安定。
“那里也想,安然…”季木轻声叫着,就开始拉他的手往被子里钻。
“滚蛋!“抽出手踢了他一脚,明天他们回家,他要起来关门。到时,想不引起安瑜的注意都不可能。
“就一次,行不行…”曾易扬说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有把他喂刁,就不用去担心别的。
“一次也不行!”小白脸怎么这么会犯/贱。
对着严厉的拒绝,季木不敢再不依不饶。想了想,松开手一下滑进被窝里,黑暗中摸到他腿间的东西,在挣扎下拉掉他的裤子。低头埋进他的双腿间。
感受到被温热包裹,安然欲哭无泪,见他还要继续,忙揪着头发把人拽上来。“能不能别这么欠/操!”
“可是,真的很想你。”幽怨的眼神迷着安然,声音学着悲情戏的男主角,一下把刚刚挺立的东西,恶心瘪了。
“忍着!睡觉!”没了兴趣的安然叉开双腿,卡紧j□j的人。“要是敢半夜乱来,别想着以后再多看你一眼!”
心里正想故技重施的季木,听到这话顿时变得比刚出生的小狗还老实,身体使劲紧贴他,试图借此聊表抚慰。
***
“木头,你回家吗?”,安瑜看着不知何故,幽怨缠身的人。
“我不知道。”想到小婶的夜叉架势,季木心里怕怕。
“回家看看,你爷爷奶奶年龄都大了,活一天少一天。还有,到你姐家里坐坐。”这木头自从他姐结婚后,连一次都没回去过,心真够冷的。
“哦,我知道了。”不敢明着忤逆安然的人,闷闷的点头。他真的不喜欢,好伐。
“哟,瞧瞧,状元郎回来了!”季小婶一见门口的人,动作表示着欢迎,可是嘴里的话怎么听怎么都不中听。
季木见她虚假的面容就想转身走,可看到随后出来的两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生生的止住了脚步。面对着叔叔额头深深的纹路,季木心里酸酸的递出安然帮他准备的东西。
如果说季家只有沉闷,那安家只有欢乐。
这时正是冬枣下来的时候,安然刚到家迎接他的就是一盆盆大枣,“妈,做枣泥糕吗?”咯嘣咯嘣咬着脆脆的大枣,吃的很香的安然也没忘了自己的另一半。
“你想吃?”安金氏很疑惑,这孩子不是不喜欢甜食吗。
“过两天回学校带着。”小白脸好甜呢。
“要不,我把这枣渍起来,装进玻璃罐子里,想吃就吃?”心疼儿子的安金氏想了想,觉着这样一定能满足儿子的口味。
“娘,你多亏是我娘,如果是别人的,可叫我怎么活!”面对着老母,安然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孝,这要是让老娘知道他找了个男人,还不得气的一命呜呼。
“整天没个正行,多大了!”安林一巴掌拍在儿身,顿时疼在了娘心。
安然看着吵吵闹闹的父母,前世亲爹是在他十六岁病逝的,胃癌。今生检查的早,至此没有生过重病,但是安然不敢同不正常的老天爷较劲。
叔侄二人回到县城时,已经是十月四号,季木看着进来的人,还真怕到七号他走的时候才回来。
“安然,今天可以吧?”把安瑜堵到外面,季木锁好门就往他身上爬。
“真痒痒?”面对时刻想j□j的人,安然有种进了狼窝的感觉。一想到,在未来的岁月里,天天被一头饿狼追着要投食,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
“嗯…”不住的点着头就去解他的裤子,没等安然坐好,季木一屁股坐了上去。
“靠,你想把它弄断!”艰难的挺近,安然疼得直咧嘴。他都这么疼,这季呆子该多疼。见他痛并快乐着,觉得自己年龄大,照顾他点的人,腿往床上一移,翻身压了上去。
“安…然…好…舒服…”熟悉的感觉季木热泪横流,安然还是他的。
“j□j都这么开心,还能再贱吗。”自从和小白脸在一块,他的世界观可是一直被往下刷。
“深…不够…”搂紧他的腰,后面用力夹的安然缴枪投降,才算松口。
他“吃饱喝足”后,居然沉沉睡去,安然脸色黑了又黑白了又白。可是这样也不能躲过劳作。刚刚差点肾虚的十五岁少年,摸着发软的腿,拖着二十岁的青年,去浴室清理。
“安然,你是在看我吗?”一觉到天黑的季木,好眠的醒来见到床上的人,分外惊喜。以前几次,每次都是一个,他还以为安然不习惯和男人在一块呢。
“别往脸上贴金,醒了就去做饭!”他只是为未来担忧。想到有天要吃壮/阳之物,他就觉得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好,安然想吃什么呀?”季木娇娇的柔声细语的问,“我学了好几个,要不要试试啊?”
“别再浪,做饭去!”以前怎么就看走眼了呢,这个j□j样,即使被卖到鸭店,估计也能混的如鱼得水。他乱发什么同情心啊,一失足成千古恨!
“安然,我这就去,一会儿就好。”见他不吃自己的一套,季木悻悻的滚下床。感觉的后面的异样,顿时又开心起来,最起码安然是吃他的。
“季木,你这一回来,我们的生活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吃着熟悉的炖菜,安瑜感慨的表达自己最深的思念。
“安然,快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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