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哪件事没有依你?”
“你若真的这么在意我的名声,那你我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鸿煊低下了头,脸红了起来,声音也羞涩了下去,“至少……至少在外人面前,不要让他们起疑。”
圣零鹭泽默默凝视着鸿煊格外俊俏的脸,看着他脸上的霞色一直烧到了耳后,薄唇微微朝上一扬,“那不在外人面前,朕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鸿煊扬眉反问。
圣零鹭泽说,“你的名声就是朕的名声,朕岂能不在意?以后你的事就是朕的事。鸿煊,朕有一天活着,就会保护你一天,宠爱你一天,讨好你一天。”圣零鹭泽说话的时候,唇已经碰到了鸿煊耳廓。他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一舔,声音霎那间变得低沉。
“你不用讨好我。根本不用在意我之前说过的话。”鸿煊懊悔万分,随口一句话,竟然会被圣零鹭泽记了这么久。
圣零鹭泽单手环住鸿煊的腰倏地收紧,伴随着狂野加重的呼吸,圣零鹭泽黏烫的舌席卷至耳廓。就在鸿煊一阵哆嗦的时候,圣零鹭泽咧出邪笑,下腹故意用力顶了顶。
鸿煊的脸腾地红了。
他顿时明白了圣零鹭泽的意思——两人在私下里自然是偷偷做一些见不得人、羞耻的事情了。昨晚被圣零鹭泽挑逗起来的高潮时的感觉还徘徊在鸿煊脑海中,只剩下头上圣零鹭泽狂野的邪笑与热吻。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别理他。”
圣零鹭泽压低嗓音说,手向鸿煊双腿中间探了过去。鸿煊一个激灵,却没有勇气去抗拒。他咬着牙,格外温顺地点了点头,同意圣零鹭泽的意见——不理睬门外的人。
门外的声音不甘心,又问了一句:“彪子,太子殿下在你的房间吗?”
这句话,让鸿煊刚刚勃起的yù_wàng,瞬间软了下去。圣零鹭泽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鸿煊,又冷冷地朝门外这个扫兴的男人吼道,“滚!”
“彪、彪子、子啊,在还是不在?给我准头?”门外的男人恐怕是被圣零鹭泽的这个字给吓得够呛,连声音都是结结巴巴的。
就在这时,鸿煊伸手捂住了圣零鹭泽的嘴,对门外说,“我在呢,刚刚来这里拿之前换下的湿衣服,有事?”
“没事,就是头儿让我问下你在还是不在。”
说话的功夫,鸿煊早已走下了床,整理好衣服后,打开了房门。原来是海贼冲子。
冲子赔着笑,走进了房间。顿时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只见圣零鹭泽从床上走了下来,阴霾着脸,仿佛要将面前的冲子碎尸万段的凶狼。冲子只当是自己打扰到了圣零鹭泽睡觉,便点头哈腰地道了个歉,转头对鸿煊说,“早点回房间,头儿见不到你,心急着呢。”
冲子这句话说的格外暖昧。
鸿煊只觉得头皮发麻。
就在冲子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圣零鹭泽横在了两人中间,挡住了冲子看鸿煊的视线,话语中寒气鄙人,“我送他回房间,你给我滚出去。”
冲手毫无端由地打了个寒颤,一句话也不敢再说,赔着笑走了出去。
冲手一走,鸿煊呼出了一口气。坐在了床边,经过冲子这么一闹,他的睡意早已全无,而且完全清醒了刚刚在做的事情。
“我该走了。”
“我送你。”
“这么短的路,别送来送去的。”
“不安全。刚刚那个冲子,明显是对你起了不轨之心。”
鸿煊大为诧异,不敢相信圣零鹭泽的判断,“别总是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我又不是女人,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会看上我?”
“我觉得是海盗头子对冲子说了什么,”圣零鹭泽的判断是格外的敏锐,宛若一只捕到羊羔的饿狼,当他看到有别的鬛狗在垂涎自己的猎物的时候,总会激起他的怒火。“就像之前海盗头子对我说的,他既然可以同我说,也可以同别的男人说。我不答应,势必有男人会答应。”
鸿煊听到这句话后,抬起了头,沉默了很久,才说,“好,你送我回去。”
“记得睡觉的时候,把房间门锁好。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戴上这枚戒指。”圣零鹭泽将红珊瑚戒指塞到了鸿煊手里,“听焱昭说你是珊瑚系的人,但是千万别随意戴。这戒指会有反噬。这戒指是我从千夜希手里要的。”
鸿煊苦笑,“看来,你真把我当作女人了。连戒指都已经给我准备好。什么事情都交代一番,啰嗦至极。”
“男人要娶的不一定都是女人,鸿煊,你若敢嫁,朕便敢娶。”
“开什么玩笑。”
“地图还有多久才能完工?”圣零鹭泽问道。
鸿煊惆怅,“藏宝图设计得格外精致,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圣零鹭泽说,“现在轮船驶向坎塔港口,大约需要花费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父皇在坎塔港口能联络到人?”
“却有此意。”
“父皇,您难道打算命人劫船?在坎塔港口,虽然不是威切尔帝国的领域,但是您与那儿的曼谷帝国的帝王交情甚好,他一定会派军援助,到时候劫船势必会成功。而且如今海盗头子不知道你已经潜入进来,我这里亦毋需担心。”
圣零鹭泽走到窗边,说,“其实朕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劫船。这个‘极乐岛’有没有朕为之派兵占领的价值。”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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