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不要……署……恩……”
“不要?你们特武队平常有这么顺从我的指示吗?”
益纬开口不是为了求饶,他是希望署长不要就这么沉沦下去;但显然署长并不这么认为……
自从阴后积极参与协助宇振的工作后,她为了不让队上弟兄有所疑虑,就断绝了与警署本部的所有来往。本来被她纳为裙下之臣的署长,也因为权力斗争而下台了。
不过益纬他们没有想到,警政署始终是地下势力眼里的重要堡垒,阴后退出后,没多久谪星就找到法子渗透进去;而且他还是走阴后的老路子:吸收署长为门徒。
“恩……”
署长伸手抚摸着益纬结实的八块腹肌。自从被谪星“启发”了之后,每次他去巡视特武队、看到他们坦露上身在操练武艺,就很想冲过去抓几个来调教调教;没想到这次被新门主抓到的,竟然是“第一特奖”,他们特武队心中永远的大队长张益纬。
益纬现在浑身上下的肌肉块,都还是处于涨硬难消的状态,再加上他被侵犯gāng_mén时的出力扭动,署长对于手底下腹肌的大小和触感,一整个就是十分满意。他加速释放着水相妖术,要让益纬的ròu_tǐ对他臣服。
“恩……唔……”
萧署长用舌头不断钻舔益纬的菊洞,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执着,竟然可以一搞十几分钟,就只是不断地用嘴巴搞另一个男人的pì_yǎn。益纬被舔到全身肌肉和精神都持续紧绷、半秒都不得放松。
事实上,萧署长就是在某个晚上,被谪星某个喜欢中老年人的弟子闯入家里、推倒,以水相妖术硬是用舌头钻了十分钟的pì_yǎn;他的意志力远不及益纬坚强,加上一开始越是羞愧、精神力耗损得越快,到后来其他的反抗意识根本被消磨殆尽,只剩下全然地沉醉在ròu_tǐ调教的快感之中。
萧署长那天晚上,被搞pì_yǎn直接搞到身寸.米青–而且是他迈入更年期之后,第一次的身寸.米青。之后就成了谪星的徒孙,学了一点粗浅的水相妖术,每次去找他“师父”,为的都是希望再被调教一次pì_yǎn。
“呃……”
益纬的精神力越超过署长的想象,甚至,他看到了床边还放着那个白色的摇控器,突然心生一计……
“呃……嗯……嗯嗯”
益纬趁萧署长不注意,抓住身旁的摇控器,一口器把它推到了“六”的位置;电流由贴片灌进少男睪丸的同时,也透过皮肤组织扩散出来;首当其冲的,就是为了狂舔队长菊洞,整个人埋在他跨间、额头还微微贴着少男yīn_náng的萧署长。
署长被电到僵住了一秒,然后才向后反射地弹开、整个人“啊!”地一声跌下床去。益纬把握这个机会,关掉摇控后,跃下床去冲向病房门口……
后来一直躺在床上、又被署长施加水相妖术、因此有消炎镇痛的效果;似乎是让益纬低估了自己身上的伤势。从他的肌肉都还大块大块涨硬着、没有恢复弹性,就可以知道,他的肌肉群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好要正常出力运作,只是不这么痛而已。
益纬一起身下床,就微微感觉不妙,他才跑开不到两步,大腿就首先发难、痛到软脚跌倒。益纬赶紧起身要逃出病房,但同一个时间,萧署长也恢复了精身、爬起来要抓他。
益纬的手掌都已经握住了门把,却没办法打开它;并不是因为门被锁住,而是他的力气和注意力,正快速转移到身后–署长冲了上去,一根手指插进了少男的后庭;他不但熟练地第一时间按在前列腺上头,而且手指上还带着会让益纬心惊的、金色的震动指套。
“……”
益纬正在忍耐,为的不是怕出丑,而是试着克服g点传来的刺激、要把力气抢回来;他知道自己这次一但失败,就再也没办法逃出房间了。
“……”
益纬现在发现,萧署长双手五指全都带上了电动指套;他的左手食指在自己后庭里造反的同时,中指还不断地震动刺激着后穴和yīn_náng之间,名为会阴的部位。
“……”
“张队长,你三头肌是怎么练的?这个肌肉束这么粗大……,哇…这个二头肌根本握不住欸……”
萧署长的右手从少年结实的臂肌开始,不断移动,去把玩这个热血汉子自幼苦练出来的精壮身躯;他的手指上戴着强力震动指套,对这些还在发炎臂肌来说,既是二度的伤害、又是舒服的按摩。
“……嗯……”
“我都有作功课呢,你这边……”署长右掌从侧边抚住益纬的胸肌,食指按在少男的乳投上,拇指则直戳着他的腋窝:“和这边…都被那个邪医搞过了对吧……”
一如署长所说,队长益纬的乳投和腋窝,在不久前才刚被白骨邪医又玩又烫。益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开、要躲过署长的手指,但却又躲不过;结果身型扭成了极性感的s曲线。
“……嗯……恩……嗯……”
在乳投、腋下、后庭的三重刺激下,少男战士抓着门把的手松开了、也忍不住发出淫呓、十八公分长的肉木奉前段也开始垂上了黏滑的汁液–他输了,纵使拥有一身发报的肌肉、结实紧绷的线条,益纬还是栽在署长的手里;他被拉离门板、很病房内拖,少男输了这一局,似乎也就注定了之后,在这病房里一再地、不断地被调教的命运。
“看来你喜欢被玩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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