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呢?」林汐雾追问陆桥河。
「没抓住凶手……」陆桥河神情凝重,「至今下落不明。」
「义哥……让他逃了?」魏武壮震惊,下巴差点掉下来。
「应该说,他从义哥手中逃了才对,你这笨蛋!」林汐雾好气地捅了下魏武壮,狠狠给他一记手肘击。
「但是……想象不出啊,有人可以逃过义哥的眼睛。」魏武壮揉着胸口,「那可是荷鲁斯之眼,代表正义与惩戒的最强审判,没有他破不了案子。」宗正义是战无不胜的光明之神,是魏武壮最为敬重的偶像,黑暗在他面前无所遁从。
「是呢,荷鲁斯之眼……」陆桥河抿唇微笑,「在这之前,正义哥可还有一个外号呢。」
「啊?」还有魏武壮这个号称宗正义no.1大粉丝的人都不知道秘密?
「哎,不能说。」陆桥河食指竖唇,「要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我的手就要受累了。」
他是个百无禁忌的人,可不该说的话,陆桥河从来不会多说一句。
在蒋斐石那次醉酒后不久,宗正义来他们的警校做了次研习讲座。他站在讲台上一身黑衣,目空一切的那份冷漠真让人觉得可怕……
陆桥河全身一颤,糟糕,都过了那么多年,想起那个眼神还会有感觉。真和现在的正义哥完全不同呢……
说起来,到底是什么改变了那个魔鬼宗正?好好奇。
「你们还有要看的吗?」警察看了下手表,「我差不多要换班去吃饭了。」
「嗯,我们也回去吧。」林汐雾环视一圈,「说不定去问问那个孩子,多少能获得一些情报。再说,如果凶手与安野猜测的真不是一个人,斐僵尸又那么肯定是过去案件的凶手,那他一定会来找那个孩子,不管如何,我们都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再等等。」魏武壮推开主卧的门,地面上一片血迹,「有凶器吗?凶器是什么?」
「没找到,被凶手带走了吧。」警察莫名地看着魏武壮从主卧走到孩子的房间,「我们都搜过了,没有任何发现。」
「如果是小野妹子所认定的那个凶手,那么这次的谋杀案对他来说可能是第一次**思考。」魏武壮环顾了一圈,定睛在放在孩子坐椅上,「他一定会有漏失……」
一直照本宣科的凶手一旦自行作案,很有可能忘记一些细节、却很必要的常识。
比如……没有销毁凶器。
哐当!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掉落在地,魏武壮继续抖,书本翻开躺在血迹之中,一张张染红的试卷飘落,显得那么冰冷。
「什么!」警察疾步上前,拿出白布包裹住匕首,打开通讯器联络他的同伴。
「真有你的。」陆桥河拍拍魏武壮的肩膀,「也太会找东西了吧。」
「为什么会在孩里……」林汐雾有不好的预感,脸色随之苍白。
「小野妹子是对的,我相信他。」魏武壮盯着那把匕首出神。
南岭警局。
安野原本只想让宗正义去睡一会儿,想不到最后他自己也睡着了。醒来时宗正义已经走了,他身上盖着那张带着人体温度的毛毯,淡淡的烟草味,就像宗正身上散发出的那个味道。
「呃,十点了吗?」安野有些愧疚,原本说好十一点叫醒宗正的,结果他自己却……
「醒了?」宗正义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两瓶饮料,递了瓶没开过的咖啡给安野,「喝点吗?」
「谢谢。」安野伸出手,接过饮料。
两人指尖触碰到的瞬间,宗正义突然收回了手,安野下意识地想去接瓶子,慌乱中身体失去了平衡,人整个向前倾,眼见就要从躺椅上摔下来……
噔——饮料瓶掉落在地滚出好远,甜腻的可可顺着瓶口淌出,在地板上留下一道痕迹。
「谢谢……」安野被宗正义稳稳扶住,倒在他结实的胸口。
「坐好。」宗正义像是在教小学生般的口吻道。
安野望着宗正义没喝多少全洒了的饮料瓶,可惜道:「我的给你吧,反正还没喝过。」
「受伤没?」宗正义黑色的眼眸显露出紧张的神色,上上下下打量安野,身怕他有什么碰到磕到的地方。
「理论上来说,我还没摔倒……」安野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可看到他略显慌张的样子又好好笑,忍不住就轻笑起来,「和我爸爸好像。」
爸爸……仿佛被这两个字震住的宗正义放开握紧安野的手,退后了两步,沉默地盯着地板。
「呃,我开玩笑的。」安野见他一副受伤的表情连忙解释,「我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也没被什么人关心过,我只是有点、有点感动……」
「嗯。」宗正义摸摸安野的头,享受他柔软发质的触感,露出满足的微笑,「乖。」
什、什么啊。
安野捂住胸口,血液全朝他的脸颊流,脑海里闪过一个两个画面,模模糊糊。
「我以前见过你吗?」安野抬头,认真凝视宗正义。
一次两次他可以当作是巧合,但每一次宗正义的触碰都让他有奇怪的感觉,这种心情无法释怀,太过熟悉、太过温暖、让人留恋……
对上这双纯净无暇的眼睛,他就无可奈何。
宗正义轻轻扶上安野的眼睛,阻断他的视线:「没,在江城警局,是第一次见面。」
骗子。
安野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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