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吴姐姐挑好花,乔冬阳给她包好后,她接了个电话,语调轻快地也不避让乔冬阳,直接道,“我在冬阳弟弟的花店里,行啊,我带他一起去!”
吴姐姐挂了电话,就对他说:“我先生说他和婚庆公司的人,正好在婚礼现场看场地,你要不要一起去啊?那里明天也要办婚礼,今天正有其他婚庆公司在那里搭建呢,也有花艺师在。”
乔冬阳想了想,今天的客人也不多,去看看其他人的花艺也不错,便点头应下了。
这对新人对婚礼十分在意,由他们亲自去看场地便能看出,选的地方也不是柳北晔当初那种虽贵却很常规的连锁五星级酒店,而是在郊区一个很漂亮的度假村里。
开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乔冬阳从车上下来,与吴姐姐一起进去。
他们请的婚庆公司,也是柳北晔当时用的那家。
他们看场地的时候,乔冬阳便仔细地看着现场在做的花艺。吴姐姐还过来一起看了几眼,并问他:“我们去里面看看内场,冬阳弟弟去不去?”
乔冬阳正看花艺师们做拱门,摇头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再看看。”
她也没有勉强乔冬阳,笑着点头便进去了。
乔冬阳看着看着,便与那些花艺师交流了起来,说得正开心。
身后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他诧异地往后看去,却差点又给吓瘫了。
居然是柳北晔。
柳北晔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乔冬阳。
他昨晚回去后,倒头就睡。睡到中午才醒来,立刻便去问凌霙的事,可哪会那么容易就找到?他心里不痛快,又想到了当初拖欠的四万块钱的事。他给婚庆公司那边打电话,想搞清楚那钱到底是不是陶浩然补的。
这件事很关键,如果真是陶浩然补的,他必须要采取相关措施给自己刷好感度去。若不是,还能补救。
偏偏那边的负责人说,事情上报给他们赵总后,他们就不知道了。
柳北晔认得他们赵总,再给他打电话,却没人接。柳北晔问清楚了他们赵总目前的所在地,开车便寻了来。他下车正要往里走,一眼就看到几米开外的草坪上,居然有一个特别熟悉的背影。
乔冬阳的那头卷毛不会错。
他一丝犹豫都没有,上前便拉住了乔冬阳的手腕。
待乔冬阳回头看到他,又露出那种惊吓的表情时,我们的柳先生难得地也有些尴尬起来。那天亲了乔冬阳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他“咳”了声,想露出个笑容来,却又觉得连笑容都很怪异,便索性不笑了。
乔冬阳低头,想抽回自己的手腕。
柳北晔拉着他,往外走了几步,走到一处没人的大树下。
乔冬阳再抽手腕,他总算放下了。
“怎么在这里?”柳北晔先开口问道。
“……工作。”
“工作啊?”
“嗯。”
尴尬迅速地在两人之间以及周围蔓延。乔冬阳始终低着头,柳北晔没辙,抬头望了望远处搭到一半的婚礼现场,长出一口气,再问道:“在这儿是什么工作?这个婚礼的花艺是你来做?”这回说出来的话总算是不再尴尬了。
“不是的,我是来看看的,我要做的在国庆。”乔冬阳虽然还低着头,但是老老实实地都说了出来。
柳北晔见他还愿意乖乖对他说实话,心中又是一定,声音渐渐和缓:“是陶浩然给你介绍的?哪家结婚?说不定我也认识。”
“是浩然哥哥介绍的。我听浩然哥哥叫他林哥,新娘子姐姐姓吴。”
“我知道是谁了。”
柳北晔算是发现了,他如果不提问,乔冬阳是不打算对他说话了。
他本来就不是隐忍之人,都到了这地步了,也没什么好考虑的了。他直接又道:“我昨天去h市了。”
“啊?”乔冬阳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说这个做什么。不过他也的确很好奇,好奇柳北晔做什么去了。
柳北晔见他抬头了,心中一喜,小朋友明明也是在意他的,只是还不懂。
他说话就更放松了:“h市是凌霙的老家,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老家,我去那边找她离婚去——”
话没说完,乔冬阳已经赶紧打断他的话:“你为什么要离婚!!”他吓地快要哭了,脸一下子就白了。柳北晔是为了他要跟凌老师离婚吗?那他是什么了?他不是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我和她结婚本来就是有缘由的,本来就是要离婚的。我原本便打算等她生了孩子就离婚的。”
乔冬阳不相信:“如果只是因为特殊原因结婚,你为什么要和她领证?办婚礼就行了。”他妈妈小三上位多年,他爸也没跟他妈领证,只是办了场婚礼,还不敢大办。领结婚证这件事,足以说明一切。
柳北晔被问住了,他虽然不喜欢凌霙,但当初真的是足够相信凌霙,凌霙又聪明有礼,他觉得就这么结婚也还可以。毕竟是认识了多年的小姑娘,为了表达诚意,他才领的证。
纯粹是他的责任心在作祟。
责任心本是个好东西,现在他却只想把十个月前的自己狠揍上一顿。
他那么精明,却被这样一个他眼中无比简单的人给骗了。
“领证也是权宜之计。”偏偏这事真的没法解释,他没脸把他被凌霙算计的事告诉乔冬阳。
“领证还能是权宜之计?!”乔冬阳的眼圈都红了,他说道,“我们以后真的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想破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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