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硬扯起笑脸挽留,“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的腿……”
“没那么严重。”永璋撇撇嘴,垂眸时依旧是云淡风轻的随性。
腿上的伤说重其实也没怎么重,没有伤到骨头关节,只是肌肉劳损治疗不及时总是伤上加伤伤了筋,再加上由于跳舞时候习惯了压抑痛觉神经致使平时时候腿部的痛觉会放大数倍。
总之就是种种原因加起来让外行人连带永璋都以为这双腿受到重伤而已。
自己身体自己清楚,这两天御医的专业治疗基本上是将病原治好,接下来其实也就是复健时间。比起在这暗流涌动的紫禁城里,还是经过整顿的贝勒府安全,就算是有只抖m管家也没关系,正好可以拿来出气。
“已经不怎么痛了。宫里毕竟没有家里自在。”永璋话音刚落,就感觉膝盖隐隐有冰凉阴森的寒气如针刺骨流窜而过,强烈的恶寒!永璋打了个寒颤,皱眉看向乾隆,他没说错什么话吧,渣皇父又抽的哪门子的风。
不过看到的又只有早就习以为常的压抑的占有欲,永璋也就只当乾隆是间歇性抽风,反正抽着抽着就习惯了呗,于是也没有深究就习以为常地低头继续逗弄自家儿子了。
而在日后,他为自己的粗神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乾隆也皱起了眉,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刚刚有一瞬间他竟然真的想弄断永璋的腿!让他这辈子都只能待在宫里!让他不能再逃!再也不让其他人看到他倾城倾国的绝美舞姿!
可是转念想到他的性子,自由比命重要,跳舞比自由重要,真要敢用这种方法困住他,乾隆绝对相信他会先杀了自己再自杀。就如同想要留住一只蝴蝶,钉住蝴蝶的翅膀,保存下来的,只会是失去生机的标本。
“永璋……你就这么不想待在宫里么?”这么不想留在朕的身边么。
“是。”斩钉截铁,不容错辨。
乾隆垮下脸,永璋从来不屑于骗他讨好他,总是气得他牙痒痒心痒痒偏生还就是放不开了。永璋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期待永璋亲口说出想要留下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动人。
要怎样才能再留永璋更长一段时间呢?乾隆出了神地思考,脑中闪过了个可行性挺高的灵感,看向永璋的眼神里多了抹精光,骇得永璋后脖子鸡皮疙瘩碎一地。
这个乾隆又在打什么主意?
正当乾隆要细致去想的时候,吴书来从外头走了进来,低声轻语。
“万岁爷,军机处有急报。”
思路猛地被打断,那闪过的灵感眨眼就消失无踪了。永璋摸摸后脖子,冷冷横他一眼,侧转身换上笑脸跟儿子继续聊天逗乐。气得乾隆又得继续憋气,军国大事毕竟还是重要的,他可不想再给永璋什么坏印象了。
于是,乾隆在永璋那很是愉快的“儿臣恭送皇阿玛”的话语中,愤愤然甩袖离开了。
军机处那头最好真是有什么急报,不然,他早就看那儿有些倚老卖老的老家伙很不满了。
“阿玛,皇玛法……”一直安安静静的绵懿敏感发现了两个长辈间的奇怪气氛,有些担心地看着永璋,两只小手握住了永璋的手,“绵懿会保护阿玛的喏!阿玛不要丢下绵懿!”
“我怎么舍得绵懿。”每次跟乾隆相处时候都各种鸡皮疙瘩学跳舞各种恶寒学翻滚,永璋那点儿身心疲惫瞬间被治愈了,另一手覆在宝贝儿子的小手上,亲昵地亲了亲鼓鼓的腮帮子,露出真正温润如玉的柔和笑容,“快用早膳,差不多是永璂来找你去尚书房的时辰了。”
绵懿脸红红踮脚也在永璋脸上亲了两口,眯起眼在他怀里撒娇。果然还是阿玛最好了!
父子俩才说着呢,永璂已经端着副呆萌懵懂有点儿傻的常见模样走进来了。
那压抑的阴影,似乎是完美的掩饰,都让从来任性的永璋叹了口气,这孩子活得可真够累的了。再低头看看其实只比永璂小两岁的绵懿,一直就很喜欢小孩子的永璋对永璂不免多了几分心疼。
站起身走到永璂跟前,永璋俯下|身,温柔的轻吻落在光洁的额头,“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尽力走下去吧。”低沉动听的声音里刻意剔除了魔性魅惑只剩下透明清亮的温柔。
或许这并不能驱散阴霾不能净化怨恨,可是至少可以在积压的阴霾中给这孩子带去自己的鼓励和力量。反正这孩子图的也就那么一回事。
正如当初他能看出在展家二少展夜枭的表皮下掩藏的真正的灵魂,他能够清楚看到在这看似呆傻的小身体里隐藏着的真实。他想要看到的就是被泥石镇压的种子开出绚烂耀眼的花,他想要知道拥有了机会的没有被遗忘的真我可以走多远。
即使知道这个三哥的性子多么恶劣。
即使知道这个三哥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
永璂还是走前小半步,忍不住揪着他的衣服真正像个孩子般扑进他的怀里,光脑门儿靠在他心口,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温暖萦绕了灵魂。皱了皱酸涩的鼻头,永璂放任自己脆弱片刻,“三哥……永璂明白了。”
原来,三哥真的是很温柔的呢。
其实,三哥你有真心的,只是你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永璋笑眯眯招手叫来乖乖去关门的绵懿,“绵懿,要照顾好你十二叔叔,知道么?”
一双跟永璋很是有几分相似的精致凤眸学着永璋的弧度挑起,绵懿扑住永璂,两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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